李真真寻思着一五零七反正天天戴着个鬼面,面具一遮,谁也认不到他:“确实一刻都等不得。”
“可我也一刻都等不得想入小姐的幕。”
兰月间叹息一声:“怎么会有小姐这么狠心的人,又不肯告诉我你是谁,又不让我去找你,只舍给我三面之缘,便将我抛之脑后嗯”
他捧起她的脸,亲了亲她的耳垂:“小姐就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李真真也有点受不了。
她又不是圣人,谁能扛得住一个漂亮男人这样吊着你。
虽然比不上男主万分之一可男主她又不能用。
而且男主那种绝色,是可以倾城池,覆苍生的总之不是她一个普通人能压住的。
她和系统说的真是心里话。
男主这种确实不是她的菜。
怀璧其罪太危险,她没必要为美色付出这样的天价。
而且,如果一个男人美成灯汐枝那样,还能保持冰清玉洁,无人染指。
就说明这朵花,够强、够毒、不能摘。
可眼前这人就不一样了。
他美则美矣,却远没有美到,男主那种让人心生忌惮的地步。
可以远观,也可以亵玩。
但凡这不是风月场所,但凡她不赶时间。
你情我愿的事,把人办了也没什么。
可是李真真很有原则,将兰月间推开:“我今天有事而且花钱的我不要。”
“谁在乎你的钱了,就是把你整个人拆开卖了,也买不起我一只簪子,你那点缠头,我还看不上。”
“我看上的是”
兰月间握着李真真的手,顺着华丽的锦缎,乡下覆过去摸了摸。
唇角贴着她的,吐气如兰:“都这样了,你还忍心把我扔在这里吗?”
李真真摸到了一包,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但还是很坚决地把手抽出来:“不行,万一被抓了,我解释不清。”
这回她不等兰月间再说话,直接打开身后的门,离开了。
剩下兰月间一个人,不上不下地站在的烛影交错的屋内。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气得笑了起来。
李真真又回到奢侈品店。
接待她的还是那个柜哥。
李真真看了看天色:“你都不下班的?”
柜哥神情复杂地看着李真真:“不如贵人龙马精神。”
轮到自己,李真真就随意得多:“你们这里最便宜的男装,给我来一套。”
李真真在柜哥眼里,已经是一个喜欢玩角色扮演的荒淫之人。
就不知道这次她亲自换男装,还要便宜的,又是要玩什么刺激的东西。
其实这个世界,无论是修真界还是人间,对女子的行为规范都极为严苛。
但这个严苛,只针对每一等级中的下等人。
像李真真这样,既与流云宫保持联系,又赊渺疾宫的账,在柜哥眼中已然是位高权重的代表。
自然就可以逾越传统道德的边界,而不受惩罚。
别说只是玩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小游戏。
就算她真的酒池肉林、男宠如云,柜哥也只会觉得这是她手中权利的体现。
但这次柜哥翻了许久,还是灰溜溜地跑来和李真真解释:“抱歉我们铺子里最便宜的男子衣裳,也要八百两黄金一件。”
普通老百姓,四口之家一年的花销,还不到一两白银。
柜哥语气很小心,生怕触怒李真真。
李真真对这一带不熟,也懒得再去找一家服装店,便指着柜哥身上的布衫道:“就你身上这件,不介意的话,脱下来给我。”
柜哥楞了一下,手指情不自禁地捂住自己的衣领。
贵人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看上了他?
穿他的衣服,不就是想闻他的体香?
他方才还在心道贵人这次是想玩什么刺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