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甜,颤抖的唇瓣,又能尝出一丝苦涩。
压抑的,沉重的。
他掐住她的喉咙的的手施力渐重,林烟渐渐有些无法呼吸,她知道,他要她死。
她想挣开,可这吻却如此让人心碎。
他在难过?
林烟有些心疼,原想挣开他的手不由改攥住了他肩膀上的衣衫,默默的承着这吻,甚至回亲了。
少年却毫不领情的猛然推开她,冷笑一声:“你别以为你这样做,就不必死了,数日后你还是得死,明白吗?”
林烟看着他:“明白。”
然桐没再多话,将她摔到床上,直接撕开了她的腰带,将她翻成跪趴着的姿势,粗暴的进入了她。
他从未这么粗鲁过,一进去就是直直顶到底,毫不怜香惜玉。
好似在发泄什么似的,双手紧紧扣住石床,那物事进入,拔出,因为太过粗大,内径都已有了些许擦伤,他仍恶狠狠的往里捅,每一下都力道十足。
插了十几下,她就有些受不住的呜咽起来:“疼...”
那东西就像利刃一样,一磨过就仿佛给灼伤了一般的疼。
“疼?”回应她的是少年的冷笑,手一把握住她的长发卷成一束,往后一扯,她被迫往上仰,对上那冷酷的眼:“这样娇气给谁看?既然你要那五千两银子,再疼也给我受着!”
那动作愈加蛮横,小径一片火辣辣的疼,她不由泛出泪光,承受他的进出。
也是她的身体长久以来与他交合,多少有些契合,最初痛感过后,那火辣的疼痛间就仿若流泉般注入了一丝微凉,慢慢的就没那么疼了。
那性器抽插间,已有润液泌出,慢慢的包裹了,进出间顺滑许多,她也由痛吟转为呻吟起来。
少年原想罚她,见她只痛了一会又舒服起来,心中有气,但她这样一叫他又硬了,那物事也勃涨了一圈,与她的肉径快意摩擦,一时之间也懒得计较教不教训她了,只是加大了力气操她。
那肉体摩擦间水液声在牢内响起,林烟这才想到王奉必是给远远调开,不然这牢房情景要给人看去,那可无颜见人了。
操到了快意处,他乾脆就直接骑上了她,那根肉棍直直捅到了花宫处,她惊叫一声。这姿势入得极深,身体意识瞬间集中到了下处,酸麻得让淫水直接喷溅而出。她又气又羞的低下头。
“原来夫人喜欢被我骑啊?”少年恶劣的咬她左耳,狠狠往后一扯:“喜欢的话,下次我还可以给你脖子上套个缰。”
“滚下来,混帐。”林烟咬牙,讨厌这羞人的姿势,更讨厌不由自主迎合他的自己。
“骂,尽管骂。”少年笑得眼都眯起来,见她羞惭 ? ,心底快意无比:“哦,这姿势,夹死贫道了。我怎么不知以前用这姿势操你呢?”接着就放荡的摆动下身操弄,那淫水被他的肉棒一下一下的插得流得到处都是。
她给弄上一个高潮的同时,那道棍也随之射出泄放,她以为他要退出了,那半软性器又挺起,凶猛的捣入了那穴。
“你.你怎么还...啊”
她要往前爬开,又被他一把拖回去跨骑上去,那物如铁铸,毫不停歇的捣弄柔软的内里,将里头捣得又红又肿,软成一摊水,大腿根被插得微微抖颤,流出的淫水中也掺了细细的血丝。
他不知折腾了她多久,直到床上都给两人体液弄得脏污的不成样子了,才从她身上歇了下来,眼神又恢复了那冷漠无情的样子,只那双眼中,却如一片死水一般。
0050 救人
然桐走后,还真给她留下了五千两的银票,这羞辱之意明明白白的,林烟一开始心里有些受伤,点算了银票后。
“...一两没少。”
娇软小嘴凑上,甜蜜的亲亲银票,眉眼间便不由有了愉悦的笑意,穿好衣物就将银票收好。
过了不久,门外忽然传来响动,抬头一看,牢外站着一个人,正是依约而来的温楚。
林烟有些意外:“温姑娘,你怎么进来的?”
“我收了你的口信,就想办法过来了。”温楚解释:“这里防守不严,想必是因你没有修为的缘故,偷来钥匙也很容易。”
温楚拿出了钥匙,打开牢门。
温楚一进牢房,就走来察看她。
“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对你用刑?话说,你怎能对忘情出手呢?这中原武林,谁都可以惹,这人却万万惹不得的。”
“此事说来话长。”
“我知道了,不管你是为了什么理由,我都会理解的,只是姊姊以后做事莫要再这么冲动了。”
林烟感激的说:“谢谢你,温姑娘,其实我也是为了...”语声猛然打住。
温楚脸色亦一变。
林烟看向站在牢门外,悠哉悠哉剥着橘子的王奉。
“可别告诉我,你是来救人的啊。”
温楚脸色黑沉,握剑的手就紧了些。林烟咽了咽,握住手臂的五指深深陷入臂肉。
王奉两口三口就吃完了橘子,用手背随意的抹了嘴。
“所以我才讨厌守地牢~反正不管守什么牢,早晚会有人来劫牢的不是?”
打个哈欠,一脚踢开牢门走了进来。
“这位姑娘,我劝你直接投降,这样我不用打架,你也不用打架,我还可以回去睡觉,对我们彼此都好。”
温楚:“我劝你闭上嘴,这对我们彼此更好。”
王奉一挑眉,眼底盛了兴味,慢吞吞的走到温楚身后,在离她约三步之处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