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被一双大掌箍制了屁股,那小口被迫含吐着那肉棍子,每一口吐呐都是一阵春水乱洒。落得被子到处都是。
“你轻.轻点...我.受不住...啊啊~”
然桐淡淡的:“轻不了,怎麽办?”
边说,边更是随心所欲的将那肉棍子挤入红艳艳的小缝,看那小嘴儿一般的事物被迫将自己粗狂的下体一口一口地吃进,心里便有股异样的满足感。
然桐边挺腰,边在她耳朵说:“夫人给野狗咬过一口的感觉如何啊?”
林烟心想这人真的恶劣至极,自己随口说的玩笑话,他至於这麽记仇吗?当下却呜呜啊啊的呻吟,骂不出口。
然桐却还意犹未尽,将她肚兜脱下扔到床边,欣赏那对奶子抖颤的景象,下身往上挺动操弄,边嘴里戏弄。
“好好骑,不是每条野狗都可随便让人乱骑,明白吗?”
林烟耳边已听不进然桐说话,满脑子只有下体那不断戳进的肉物,她被操得身子往後微仰,花户被撑得发白,花缝外都已染上一层白浊,只有小口仍贪心的吞吐着那青筋缠绕的道根。
“噢,噢,这物太大了,啊恩...”
林烟双脚缠绕住然桐的结实的腰,那东西一塞入便撑得整个甬道又麻又酸的,又带了些疼感,个中滋味难以言喻。
她的屁股又给然桐的一双大掌按着,每每她因这又疼又麻的感觉想微微退开之时,就会给按着被迫狠狠的操入。
即使这闺房之事做了这麽多次,她仍不能说自己已习惯这物事,这每次一入都让人感到这身子彷佛不是自个的,脑子更是一片浑沌,只知自己嘴里的叫声骚气得连自己听了都羞。
低下头看这物事,虽是颜色漂亮,但粗野饱胀,狠狠操入之时都会发出一声淫靡水声,连续而入更是满室都是操弄撞击之声,让人听了脸红心跳。
这道士,惯会折腾人...林烟一边心想,一边将手搭在然桐的铁肩上,随着那一下一下的顶弄上下颠簸。
“啊,啊,恩,啊...”
那进出入得更狂肆,耻骨之处给那囊袋拍打出一片淡红,被操弄的小穴淅沥淅沥的吐着水儿,有些没吐乾净的就勾拉着丝,垂在雪馥馥的大腿间如一片蜘蛛网,诱人得很。
“夫人以後可要学乖,让你睡觉就好好睡,别耍弄人了。”然桐又舔了她的耳垂一下,顶胯插得她两条大腿不停打摆子。
“啊恩~”一声尖叫,她夹着身下道棍浑身一颤,小缝喷出一大口水来,又高潮了一次。
然桐却还游刃有余,那肉棍只静止了一下,又狂猛的捣弄进去,将那小穴里里外外鞭挞的红肿发亮。
便见一名女子,以观音坐莲的姿势,被一极为俊秀的少年操之整夜,直至天色微明。
0035 掌门1
今天比武一结束,天色已暗下来,然桐又不知到哪去办事了,林烟闲着没事就回到客栈,想先休息休息。
才走到二楼,就被拦了下来。
少年五官俊丽,神采飞扬,这人她见过,是那天在客栈教训买卖风云令的贪商的少年。
也是清风观的门下。
“清风观,陆放。”少年拱手。
“清风观道长有事?”林烟笑了笑,却不由退后一步。
清风观的人怎麽可能没事找她?必有其目的。
陆放眼神打量了她一下,不由皱眉。
他想着 ? 师叔那什麽人物 ? ,能看上的人必是一流。见了林烟, ? 不免有些失望:
“你就是林烟?”
林烟被他瞧不起人的语气气笑了,看来然桐这趟已被清风观的人知晓,冷冷的说:“没错。”
说完转身就走,这一下果然把陆放气得够呛,掠到她面前,喝道:“站住。”
“有什麽事吗?”林烟:“道长若没事请让开,难不成半道骚扰良家妇女,也是清风观的规矩?”
陆放倒是缓下了气:“清风观掌门有请。”
看来,此人也不是个只会置气的莽夫,这下林烟倒真有些吃惊,清风观掌门?应是然桐之前说的于平吧?他找自己何事?
现下倒不是多问的时候,既然掌门都让人来请了,就算是想避也避不掉了。只好说:“道长请带路。”
林烟默默跟在陆放后头,愈想愈不明白。
清风观为何派人找她?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就是要找人,也该找然桐吧?
唯一的可能,就是找她这件事,不方便给然桐知道。
两人来到了最顶楼,进了一间看来像是储物间的房间,陆放等林烟进房,就朝着一处堆满扫具的地方一比。
“进去。”
林烟心内暗骂,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得乖乖走进去那满是灰尘的地方。
陆放往旁边随手一按,只听轰然一声,这墙往一旁分开,原来是一道设计精巧的机关门。
她看陆放一眼,陆放一扬下颚示意让她进去,她只得进了门,门轻巧阖上。
林烟扶着墙走了几步,四周黑得什麽都看不清。
然后,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平稳的声音。
“林夫人?来了就好,掌门等你一会了。”
林烟给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回过身去,只依稀见到一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