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很了解他的动态,还处心积虑找了那么多过去的照片,比他自己营造富家公子浪荡人设都还要努力。
知道叶牧的人并不多,知道他那点心思的人就只有……
易远臻翻了翻时间,时间也确实对的上。
他一开始的确只是觉得叶牧长得不错,他一天换一个的新闻不少,但是实际上真正实践的却不多,一来他确实挑剔,二来他也没时间,本来就是做戏,他那时一心只想坐稳公司的位子,根本没那么多精力来应付这些莺莺燕燕。后来和叶牧相处久了,他自己在挂在叶牧身上的心思越来越多,就明白过来了。
陆琴虽然没给他多少温情,但作为母亲,也帮了他颇多,他偶尔还是要回去吃一次饭。陆琴便总会暗示他和哪家合作又不错,哪家还有个女儿,被说得多了,易远臻就回说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但只提了个名字,也没提他和叶牧的协议。
易远臻气到发笑,陆琴还真是关心他的方方面面。
他又一转念,所以,他的囝囝看到这些是什么反应呢?今天欲言又止的是这个事情?他怕自己在外面有人吗?
易远臻将杯里的红酒饮尽,带上手机,上了楼。轻手轻脚摸进去,人已经熟睡,他舍不得把人再闹醒起来,只继续抱了人睡去。
第二天他还是醒的比叶牧早,起了床热了点牛奶。
叶牧下楼时他已经开着电脑在处理邮件,“厨房有牛奶和吐司。”
他怎么还不去上班?叶牧疑惑,去厨房端了牛奶,走到客厅,“你,今天不去公司吗?”
“等你。”易远臻抬起眼回他一句,把手上的邮件发出去,合上电脑,“昨晚说想问我,问什么?”
叶牧心里一慌,他怎么还记得这事?他一鼓作气,已经再而衰,三而竭,可是一点勇气也没有了。
“不问了?那我问问你。”
“手机的邮件是怎么回事?”
叶牧倏然抬头,两人目光撞在一起。易远臻丝毫没有偷看别人隐私的羞愧,坦荡地和他对视,倒是叶牧先低下头,“我不知道。”
“为什么不问我?”
叶牧杯里的牛奶晃出了涟漪,好一会,才平静下来,他静静开口,“没有什么要问的,易总想要怎么不是都随意吗?”说完他轻轻抬起眼,和易远臻对视。
易远臻沉沉地看着他,放下手上的电脑,一步一步走到叶牧面前,捏住他的下巴,“‘就是因为我不能喝酒所以才不带我吗’。”
“叶牧,所以这句话你又在委屈什么呢?”
叶牧眸心一颤,男人真用了力,下巴被捏得发疼,他动了一下,挣不开。
两人就这样对峙着。
一秒,两秒,三秒,甚至可能是半分钟。
叶牧眼角慢慢发红,狼狈落下泪来,“易远臻,你放过我吧。”
他在易远臻面前哭过很多次,但都是在床上,被弄疼了哭,太爽了哭,太轻了哭,借着做爱的余韵撒娇地哭,偶尔耍点心思作委屈地哭,却没有哪一次是这样自心底的难过。
易远臻说要他他就张开腿给他,易远臻对他好一点他就高兴得不得了。但是这种日子太累了,他是人,就算卖给了易远臻一年也是人,有思想有感情的人。
“再给我留最后一点,一点尊严行吗?”
突然,易远臻猛地一拉,咬上了那张开开合合的嘴。
没拿稳的牛奶被一撞,直直掉到了地上,啪地一声,浓浓的奶香飘在空气中。
这是定制的牛奶,医生说叶牧需要多补充营养,易远臻托了朋友,四处寻找,又咨询专业营养师,特制了这种牛奶。
放过他,怎么可能?
其实快要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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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心肝宝贝
易远臻用力箍紧叶牧,不给他一丝逃开的机会,被叶牧咬了也不放开,舌头伸进他嘴巴里搅动,舔着他的上颚,还探得愈发深。
叶牧呜呜咽咽,兜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来,他从抗拒到放弃,不过一个吻的时间。
一吻毕,易远臻松开被他吃得通红的唇,眼神发狠,把人压到沙发上,咬住叶牧的脖子,吸出痕迹,“叶牧,放过你这种事想都不要想,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
易远臻一条腿压住叶牧乱动的身体,拉起睡衣,在他身上啃咬着,两颗奶头还是红的,昨晚的痕迹还没消去,从脖子到胸,都是他弄出来的印子。
就是这副样子,这副被他操开,深深打上他易远臻印记的模样,还想着离开?
易远臻红了眼,他粗暴地拉下叶牧的睡裤,去揉内裤里那朵花,两指按着阴蒂弄,打碎的那杯牛奶的味道和叶牧身上的奶味融合在一起,惹得他又咬上了奶头,舌头磨着奶孔,把一边弄湿又去吃另一边。
叶牧也不反抗了,只是安静地躺在那,任男人在他身上作弄,他不想再做,但思想上的拒绝却挡不住身下情欲泛滥的水,连性器也开始硬起来,易远臻太清楚该怎么弄他,如果他想,一条舌头,一双手,就能把他玩到痉挛,玩到喷水。
真是骚,确实是骚。叶牧想到这个词,甚至自己在心里笑了一下。
但是下一秒他就笑不出了,易远臻把他内裤拉下,露出泛着水的花穴,鸡巴对着就挤了进去。
甬道不够湿,进来的东西又太大,下面钝钝地疼,秀气的阴茎一下软下去。
易远臻也被夹得发痛,鸡巴更硬得发痛,他喘着粗气,撑在叶牧上方眼神晦暗不明地盯着他。
从叶牧的角度望去,易远臻被欲望蒸得眼睛发红,额边的青筋暴起,就连撑在他身边的手臂都用力得绷出了肌肉线条,两道眉拧着,甚至连面容都有些扭曲了。叶牧甚至分出了一点心思来思考,这么看来,我的身体还是挺有吸引力的不是吗?
许是这点分心让他放松了下来,下面也不再绞得那么紧,易远臻浅浅抽插了几下,便一口气埋了进去。
“唔!”叶牧回神,痛呼出声。
阴茎进到穴的深处,龟头直接抵到了宫口,叶牧揪紧沙发一角,下唇被他咬出血。
“叶牧,是不是在你眼里,我是随便和谁上床都要顾及他有没有吃好饭的吗?”几秒的静止之后便是大力地抽插,易远臻气极,下面进得狠,还要咬着牙逼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