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泉抿嘴,“未雨绸缪。”
上次的书房探险记忆犹新,艾修戈的心理阴影隐约有冒头的趋势,“卫生间。”他退一步,“我们一起去。”
秦沐泉的吻落在他耳尖,不说话。
上次在秦沐泉的书房里他尿了,尿液和精液混着汗水淋淋沥沥浸湿了毯子,他恍惚间觉得自己甚至在做精尿浴,湿乎乎的毛毯把他的全身也浸满了味道。
尿完后他全身无力,被抱着站起来时没撑住跪了下去,地毯上被浸湿成缕的软毛戳刺到大开的逼肉,被肏开的逼口凸出一圈红肿的软肉,被绒毛包裹,密集的软毛根根戳刺他敏感的穴肉。
细密的毛发能够轻松穿入淫肉间的缝隙,更能轻易扎进他脆弱的尿孔,还吐露着汁液的尿孔轻张,被一根细长的绒毛戳刺,那一刻连呼吸都是一种折磨,脆弱敏感的女穴尿孔在被一根绒毛玩弄,尿道内壁被绒毛尖端戳刺,翻滚的尿意几乎叫他瞬间翻白了眼睛,在地毯上吹了第二次。
艾修戈的心尖颤颤,下定决心尿走廊也别尿在这里。
艾修戈沉默,随即猛地往前爬,四肢发力,足尖踢到男人的膝盖,身子探出秦沐泉的包围圈。
他有双好看的腿,盖着薄肌的小腿曲线流畅,脚踝处线条骨感。屈膝,蹬腿,动作赏心悦目,膝盖蹭着厚实的地毯前行,小腿的肌肉绷紧,呈现利落的肌肉线条,他往前爬,只有足尖和膝盖着地,在地毯上勾画出混乱的痕迹。
秦沐泉的身体本能地后撤,错失了把人抓回来的良机,手掌伸出去,最终够在艾修戈的脚踝,凸出的踝骨微微贴着他的掌心,他顺着小狗的意愿,默许人往前爬出几步,直到艾修戈的身体靠近门扉,周围出现一片空阔的区域。
艾修戈快要够到门把手,手腕突然被人猛地按住,紧接着,头顶一股不容拒绝的力度压下。
“好遗憾。”
秦沐泉的掌心往下,突然压住艾修戈的后脑勺,往下按。
小狗的脑袋被人用蛮力压了下去,腰部却被另一只手撑起来,他的两条腿被抬高,并拢了架在一块,紧接着,凉飕飕的空阔感往他的下体袭来。
他被拖回男人身下,离门只有几步远。
秦沐泉伸出手扒掉了他的内裤,纯棉的白色三角裤牢牢包裹住他的屁股,男人一只手钳住他两条腿,按着他的脚踝,另一只手卡入他的裤缝,从套腿的空隙伸手进去,先从头到尾地摸了遍他的屁股,手指掠过会阴,令逐渐湿漉的小逼和内裤分开,最后抓着布料,把内裤褪到艾修戈的膝弯。
下体露出来,阴茎已经半硬,小逼泛着潋滟的水光,后头的肛口也流着口水,臀肉颤颤,在剥离了内裤的瞬间泛起不起眼的肉浪。
秦沐泉架着他的两条腿,撑起膝盖,半跪在艾修戈身后。
湿淋淋的、热乎乎的气息缠上阴阜,他抖了下,往后看,和男人的鸡巴正面打了个招呼。
艾修戈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去浴室好不好?”
“去浴室也可以尿。”
靠得太近了,阴蒂正似有似无地扫过马眼,秦沐泉眼睛一暗,把拒绝改口,问:“用小逼尿吗?”
艾修戈觉得有戏,“可以。”
男人笑了一声。
艾修戈听着,感觉到自己的腿被放下,双膝跪地,两口洞都露出来。
“唔、噢!!等、等一下不、别、别撞!!”
炙热的肉具撞击着他的阴蒂,小小的肉粒因为太久没有经历肏弄,难以承受这种突如其来的性欲,才从包皮里冒出个尖,就被马眼啄吻,受惊的肉球立即缩回保护壳,在包皮里颤颤巍巍地发抖。
他被顶得往前,膝盖摩擦着地毯,男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点儿恶劣的笑意,“可以去浴室。”
“就这么去吧。”他说着,把人往前一顶。
艾修戈从来没有觉得靠近门扉的距离如此漫长,他的膝盖往前踏出一步,那根鸡巴便如影随形地贴来,往他的阴蒂上撞。
男人的整根鸡巴都牢牢贴着他的逼肉,每次撞击都要牵连阴唇上下滑动,腺液和淫水混在一起,把整口逼涂上薄薄一层泡沫,小阴唇被肏开了,男人的鸡巴被夹在两片阴唇中间,沿着唯一的路径行进,一路挤碾过充血的逼口、阴道瓣,来到阴蒂上,把那颗小小的肉球压进淫肉,戳入两片小阴唇中间,退出来时转着圈,用马眼吸咬肉粒。
很快小逼就一片狼藉,阴唇被大力摩擦,肥厚无力地瘫软在鸡巴上,被肏成了飞机杯似的绵软肉壁,贴着鸡巴上的经络啄吻,被迫松手时恋恋不舍地粘连着鸡巴,宁愿用尽最后一点弹力也要和鸡巴做最后的吻别。
失去了小阴唇的保护,那颗肉粒陷入危险的境地,鸡巴开始围着它打磨,冠状沟上下舔湿小小的肉粒,用自己血脉偾张的青筋去亲这颗警惕的小东西。
他没力气继续往前了,即将高潮的小逼在发着抖,臀上丰腴的肉一颤一颤,逼口无力地张开一点,露出里面红艳的内壁。
“要帮你走两步吗?”男人的手指上缠绕着与项圈相连的牵引绳,一圈又一圈,绕在他的指骨和手腕,绳子逐渐变短,艾修戈的头被迫扬起,项圈卡着他的脖颈,呼吸变得粗粝。
他张开嘴,想要获取更多的空气,却被男人叼住舌尖咬了一口,两只手被牵着往下摸到阴阜,手指对着那颗正被男人鸡巴舔咬的阴蒂,鸡巴顶他的手心,“那把阴蒂包皮剥开,用阴蒂亲亲主人的鸡巴。”
他一边说,一边牵着艾修戈的手去摸那颗半勃的肉粒,把小狗的指尖牢牢禁锢在手里,带着人去摸卷翘起来的肉褶,“用指甲撬开它。”他像个教导学生的老师。
艾修戈的嘴里发出呜咽,修剪得当的指甲撬开了肉褶与淫籽之间的缝隙,他仰头急促地喘息,自己一步步剥开阴蒂包皮这种感觉太过明晰阴蒂敏感地感受到指甲的扣挖,沿着包皮的边缘在一点点试探、揉搓被顶开的褶皮,而他的指尖发烫、压着一个圆润的、泛着湿意和热意的小东西,指腹下的肉粒一鼓一鼓的,像要冲出包皮来亲吻他的手指。
“揉一下阴蒂,”男人指挥他,“一只手把它捏起来,另一只去上下撸动它想象成你在手淫那样。”
他听从秦沐泉的建议,把阴蒂提起来撸动,被捏长的肉蒂传来奇异的快感,包皮翻开一个角落,露出里头大半淫籽。
肉褶松垮垮地耷拉在阴蒂中部。
艾修戈的手突然被握住、举高,男人的鸡巴压上来,他的阴蒂被龟头顶开最后的部分,紧接着马眼亲昵地过来吻离别已久的小东西,把它热烈地拥抱、激情地亲吻,小肉球被顶得东倒西歪,颤颤巍巍,好不容易找到一处藏身之处,却发现这个狭隘的、可以容纳它身躯的地方在诡谲地翕张,一股蛮横的吸力在吸吮它的头部,想要把它吃进去一样紧紧裹挟。
阴蒂被马眼牢牢咬住,又吐出来,去吸吮被扯长的中部,连阴蒂系带都被掐出来,被男人用鸡巴亲了。
艾修戈双目翻白,舌头从嘴角掉出来,它无力地耷拉在一旁,被地毯上的绒毛轻抚。
他没力气了,男人的鸡巴却不肯放过他的阴蒂,马眼咬着阴蒂系带不说,还不断用力顶,他的身体都跟着被迫往前,脸突然贴上了一片冰凉的坚硬物。
门突然打开,淋漓的精液对着他的阴蒂射出来,小小的肉粒还嵌在马眼里,被激射出一个凹陷,阴蒂系带那么薄的小东西,在冲击下摇摇晃晃,被大片的精浆淹没了。
男人拽着他的项圈,令他上半身直立,等到尿液落地的溅响轰炸了他的理智,艾修戈才注意到自己的鸡巴正对着走廊。
直到鸡巴里的尿液排尽,他的指骨已经因用力而泛红,男人屈膝,想要站起的时候,他挣扎着起来,“等、等一下哈呜”
他发出幼犬的泣音,急忙去抓男人的手臂,温热的、黏糊的淫肉被他塞到男人手边,糜烂的尿孔在男人手边张开。
“摸一下、呜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