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在女仆腰间的双腿很快速地抽搐起来,伴随一声沙哑的喘息,清脆的铃声拉开这场淫乱床戏的序幕。
那枚曾经挂在男人肉屌上的小金铃此刻被系在红肿的阴蒂下方。
已经脱出包皮的淫籽颤巍巍的,被这枚精巧的铃铛挂住,被迫弯下腰可怜地露出底部的阴蒂系带。层叠的包皮被男人用指尖拉起,露出小小的空隙,紧接着那枚金铃转了一圈,绸缎丝滑地碾过小小的肉蒂,最后停驻在阴蒂头上,骑住这枚小东西。
男人的指尖松开,那枚金铃顺势卡进肉褶,但又很快因为湿滑的淫液被包皮吐出,带着闪亮的水光。
下方的尿孔张开空隙,从中淅淅沥沥地溢出清澈的潮水,满溢到下方的淫肉里,几乎浸湿了男人的手指。
女仆发出一声轻笑,伸手将他拉坐起来,于是小少爷落进女仆怀里,臀尖抵着女仆的大腿,侧身坐到女仆的身上。
女仆温声道,“说起来,我还没有教过少爷正确的用餐礼仪。”
“?”艾修戈抬起有些朦胧的眼睛,顺着秦沐泉的话问,“比如?”
三根白皙的指尖没入湿软的洞穴,饥饿的肉道痴迷地追逐而上,层层叠叠的肉褶被男人的指腹温和地揉弄、嬉戏,修建圆润的指甲偶尔扣弄起肉道内某处软肉,内壁便开始轻轻抽搐、痉挛着要把g点盛出来给手指亵玩。
女仆冲他扬起温和的笑脸,像是给年幼少爷指点迷津的可靠女仆长一样,声音轻柔、明晰,手指却用指腹顶住栗子大小的嫩肉,画圈般揉搓,“少爷的g点。这里有一处,子宫口附近也有一处,鸡巴进去以后,卡住龟头的地方,还有一处。”
女仆低垂着眼,下垂的睫毛浓密如羽,他牵着小少爷的手指去摸泥泞的阴阜,语气温柔又甜蜜。
艾修戈却只能看到自己的阴阜在男人手指间发颤着打开,他的脸颊贴住男人的胸膛,热意似乎从下腹一路横冲直撞,烧到他的脸颊。
女仆比自己的主人更加了解他的身体,他的呼吸喷洒在艾修戈耳际,泛着绵绵的痒。
“待会儿吃老公鸡巴的时候,要先把龟头含进去,用g点磨一圈。然后”女仆用手指顶了顶现在摸到的地方,艾修戈只觉得酥麻的痒似乎从耳朵开始蔓延,一路途径他的神经,电流打到他的脊骨,最后在秦沐泉手指按压的地方炸开,变成令人头晕目眩的烟花。
“吃到这里的时候,要弯弯腰。”秦沐泉悄无声息地用另一只手扶住艾修戈的身体,像是介绍今日新上的菜品一般,他的鸡巴轻轻顶了顶小狗的阴蒂,把铃铛顶出淫靡的脆响。
艾修戈的身体因为这一顶蜷缩起来,他的宫腔似乎都开始不满地发起反抗的讯号,小腹酸麻,阴阜鼓胀,淋漓的阴精从不断翕张的洞口冒出,浸湿了男人的指腹。
他的眼睛看着男人重新硬起来的鸡巴,有些喘,却还是称职地询问起自己餐品的细节:“为、什么?”
他开始意识到现在的姿势和秦沐泉的教导是在做什么了他在教自己骑乘。
教他怎么骑上自己丈夫的肉屌,用自己的阴道容纳丈夫的阴茎甚至还不忘记教他怎么通过丈夫的鸡巴得到高潮。
女仆发出轻轻的谓叹,似乎在苦恼自己学生的迟钝,“因为它是弯的,”他直白地说,“直接坐下来的话,会肏不进你的子宫。”
他顿了顿,在艾修戈的注视下,把手从小狗湿润的阴道内抽出,粘腻的阴精几乎结成网,坠在他指尖,于是他张开五指,包裹住自己的阴茎,将小狗的淫液尽数擦到自己的鸡巴上。
做完这些,他才托起艾修戈的腰,示意他往下坐。
艾修戈吞了吞口水,目光下移:冒着腺水与淫液的鸡巴看起来异常恐怖,因为射过一次的关系,精液甚至还黏在根部,视角原因、又或是秦沐泉本身的尺寸问题,他有些迟钝地、犹豫地放慢了动作,但阴阜湿滑,在男人的龟头上几次跃动,扑棱的淫肉三番两次打在龟头,又很快离去。
太滑了。
艾修戈心想,他的手搭在秦沐泉肩膀,于是不得不微微屈膝,将阴蒂抵住肉柱,再微微塌腰,想尽力让阴道含入男人的阴茎,但这样也不行,他只好落下一只手,想要去扶男人的肉屌,却被秦沐泉按住手臂,打断了动作。
“嗯是还不想用餐吗?”女仆将少爷的手臂搭回肩膀,温声问道。
“但不好好吃饭的话,是会饿的。”他的指尖摸到艾修戈的小腹,肌肉下方的子宫已经在兴奋地吐水,满溢的清液从子宫泄出,一路流淌到逼口,把入口处弄得湿漉滑腻。
男人的语气突然变得温和、甚至腻人了,“还是说这道菜让您不满意呢?”
他一边说,一边抬眸,虚拢住艾修戈腰侧的手使劲,于是阴阜和男人的肉屌亲昵地贴紧,龟头几乎顶开了肉道口,往里面吐出几口腺液,又被迫出来,迫不及待地要冲进艾修戈的身体里。
艾修戈不得不直面上秦沐泉的眼睛,男人耳后的发带露出黑白交织的一角,离得近了,他才注意到,发带边角处的针线似乎有些粗糙,毛毛躁躁的、暴露了主人焦躁内心的一角。
居然是临时赶工的吗?
艾修戈眨了眨眼,对上男人已经初显阴翳的脸,他舔舔自己的牙尖,忽然牵住了男人的手。
“太滑了,女仆小姐。”他解释道,像个给猫咪顺毛的称职饲主,指尖也跟着搭在男人的腕骨,领着人一路向下,用男人的指尖抵住自己的肉阜,“我想吃,但你的鸡巴上都是水,干扰到我用餐了。”
秦沐泉的嘴张开了一瞬间,又很快合上,他顺着艾修戈的话语去摸了摸自己的鸡巴,一手的水。
“”女仆的头埋进了主人的肩窝,他为自己奉上不合格的餐品感到愧疚,但被主人牵住的手指却微微蜷缩,暧昧地在主人掌心抓挠。
“我给您擦干净。”他轻声说,鸡巴却蹭着主人的小腹顶弄起来,像只发情的猫,用阴茎乱蹭主人的身体。
艾修戈的腹肌上很快留下濡湿的水痕,肌肉的沟壑里填满了来自阴茎的粘液,体液从皮肉传递到皮肉,薄薄的肌肉被抹上亮晶晶的水液。
“很像防晒油”秦沐泉心道,一面含住小狗的耳垂轻咬,视线一面跟着自己的鸡巴一起摇动,小麦肤色的肌肉上很快浮现出水光,但他的阴茎却变得更湿。
主人叹息了一声,忽然握住了他的手,往下,用他的手撑开了自己的阴阜。
白皙的指尖落到嫣红的肉阜上,系在阴蒂上方的金铃为此发出愉快的鸣响,撑住女仆肩膀的那只手微微发着颤,但秦沐泉已经注意不到了,他的视线里只有被艾修戈握着的、用于撑开雌穴的、自己的手指。
柔滑的阴阜被指骨撑开,绵软的肉暴露于空气,主人撑着他的肩膀直起身体,用手握住女仆的阴茎。
“撑开一点,”他的主人低声命令,嫣红的肉穴压住了女仆青筋虬扎的鸡巴,顺势往下坐。
交合的地方发出一声脆响,秦沐泉知道是为什么聚集在逼口附近的粘液太多,几乎在逼口糊成网状,大大小小的泡沫堆积在入口,被奸过的肉道口甚至大方地吐出一点内壁里的软肉,堆积在逼口,在不知道哪次的高潮后,肉道口翕张,有一个小小的泡撑开,慢慢将逼口覆盖,而现在,他的鸡巴把那个泡顶碎了。
艾修戈扶在男人肩膀上的手指不受控地缩起,他的腿已经半跪,男人的龟头破开了入口,湿软的甬道争先恐后地扑来,在把比龟头略大一圈的冠状沟含入时,他清晰地感受到阴道内某处被鸡巴顶住,片刻后,酸麻与快意从那处迸发,扑朔的快感如火花落入木屑堆,熊熊燃起的火焰几乎灼烧起大脑。
“哈,”他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只好用力抱住了男人精壮的躯体,锻炼得当的背肌在他抓挠时甚至轻轻舒展了下,将原本绷紧的肌肉软化,让他的指尖可以更好地施力。
小狗用自己湿漉漉的鼻尖蹭了蹭男人的脸颊,小少爷还记得自己的用餐礼仪:在龟头没入后,用g点磨一圈,然后才把鸡巴慢慢吞入。
‘前菜。’吃掉了龟头的小少爷在心底默默评析,龟头把他的甬道顶出小小的鼓胀感,被教导得当的肉道亲昵地舔吻男人的肉屌,艾修戈能够感到里面的褶皱被一点点撑开,深处的子宫一点点开合、逐渐降下,粘腻的水液在宫腔汇聚,氤氲的雨即将在他的体内汇聚成型。
柱身上的青筋剐蹭着内壁,皮肉紧贴在一处,滋润肉褶的不知道是腺液还是宫腔含不住的水,艾修戈的嘴唇忽然被啄了一下,这时他才注意到自己的舌尖已经掉了出来,正抵在唇边,像是在吸引男人舔吃。
秦沐泉用牙尖将他的舌尖叼回了自己的巢穴,倒也不急着享用,只是黏糊地吸舔他的舌头,本来应该撑开阴阜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他的屁股,正揉着他的臀肉,使了劲挤弄。
‘当到第二个g点的时候,要弯腰’小少爷垂下自己的眼睛,当熟悉的快感突然如浪一样扑上他的神经,鸡巴上的青筋碾压过入口处的g点,冠状沟却卡住了他的肉腔,他因此停顿下来,想要弯腰,却发现自己的手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