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自1945
作者:听原
简介:
预收文《残疾小少爷他柔弱不能自理》求收藏啦,谢谢大家~周声本出自书香门第,无奈生逢乱世,命运几经浮沉。一朝穿越重生,醒来就发现自己身在所谓的21世纪,还商业联姻和一个男人隐婚了。他名义上的丈夫储钦白家世不俗,但早早脱离家族企业,是家喻户晓的大明星。这场为利益结合的婚姻深受他厌恶,以至于他更看不上平日里飞扬跋扈,满身富二代陋习的周声。但换了个芯子的周声不是太在乎这些。他想这是多好的时代啊,没有饥饿和战乱,人人有衣御寒片瓦遮雨。他开办民生,投资医疗和教育,做扶贫建设,忙得分身乏术。储钦白觉得他别有用心,那些富二代狐朋狗友更是瞠目结舌。“这是储钦白要和他离婚?所以发愤图强?”“我赌他撑不了一个月。”“一个星期。”很久以后,“最低调的青年慈善家”“国家重量级项目投资人”“时代标杆”等诸多头衔的周声身份越发神秘起来。同年储钦白隐婚被爆,年底就上了春晚压轴。媒体很惊讶谁这么大面子请动他出场。储钦白:“替我爱人还个人情。”媒体:“?!”别问,问就是老婆又红又专。再问就是再不上个春晚提提醒,那个现在动不动一个月见不着人影的人还能记得他有个丈夫?心怀大义温润贵公子受X真香火葬场大明星影帝攻近现代同性可婚背景架空,只是借了个时代壳子,请不要带入现实文名文案均写于2021年5月29日,有电脑截图为证,拒绝KY,空口鉴,尊重彼此,谢谢。《残疾小少爷他柔弱不能自理》纪小漾穿成了一个失去半条腿后性格阴郁狠毒的炮灰残疾少爷。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眼下跪在他面前,上半身全是鞭伤的二十四小时贴身保镖,才是书中翻身逆袭的大男主。大男主蛰伏纪家多年,翻身后不仅打断了这个折磨他好几年的雇主的另一条腿,还将他赶出家门。逼得他沦为大街上的残障乞丐,人人唾骂。纪.不想讨饭.漾。瑟瑟发抖。保镖团眼睁睁看着刚打完他们老大的某人,一不留神摔下轮椅。表情尴尬又无辜:“虽然我很想道歉,但那什么……能不能麻烦一下,先把我抱起来?”其他人:“……”平常最忌讳别人说他腿,看一眼就发飙的人。那天过后,拿着每天必穿的假肢,碎碎念,“好重,能不能不穿。”出个门,“轮椅呢?不想走。”阴雨天也湿哒哒站保镖宿舍门口。委屈瘪嘴:“叙哥,我刀疤疼。”后来变本加厉到吃饭穿衣都想要人帮忙。彼时已经夺回万贯家财,前保镖公司老大聂叙聂总,慢条斯理在床边戴着手表,淡淡开口:“你手也断了?”纪漾立马点头:“快了快了,哥哥,你看我这么惨,出去讨饭真的会死的。”刚穿戴整齐的高大男人猛然回扑。压着人,眼底铺开一张密麻情网。捕捉到这只惯会做戏的猎物,抵着唇缓缓开口:“欠收拾。”乐天派撒娇精残疾受VS隐忍冷酷贴身保镖大佬攻 !
第 1 章
第1章
周声死了。
但是他又活了。
这是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疗养院的大清早,太阳还并不灼人。
光照透过四楼的玻璃窗斜照进病房,穿过窗台边的一小盆绿植,最后打在床头柜上剩了半杯水的透明水杯上时。
周声第二次睁开眼睛。
看着周围众多陌生且先进的治疗仪器,周声总觉得自己还在做梦。
做一场跨越时空生死,鬼魅附身的梦。
逐渐接近门口的小护士,交谈声浅浅入耳。
“真醒了啊?这都快一年了,还以为醒不过来呢。”
“要不怎么说是奇迹呢。”
“确实,普通人要是被炸成他那样早放弃治疗了,也亏得他家里有钱,就这么吊了一年,居然醒了,也算是命好吧。”
“什么命好,这一年你见有人来看过他吗?”
说话间,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
医生是最后进来的。
还是昨天那位。
带着口罩,语气温和。
“周先生,昨晚休息得好吗?”
得到病人一个微不可查的点头动作,中年医生浅笑了一下。
毕竟今天的周声已经卸掉了身上的大部分管子,露出他在医院躺了一年显得过分瘦削的身形,以及一张底子不错,当下却显得苍白不健康的脸色。
一年前,发生在市中心郁金商场的那起意外爆炸,伤亡非常惨重。
这位因为被气流冲出窗外,内脏多处损伤出血,历经四次抢救的年轻病人。在医生眼里能侥幸活下来,已经是极其不容易了。
如今他能醒,更是不幸中的万幸。
医生和身后另外两位医生交换了眼神,还是问了和昨天同样的问题。
“那今天你有想起自己昏迷之前发生了什么吗?任何事情都可以。”
只需留心,就会发现医生居然有些紧张。
等到病人停顿两秒,说出那句:“抱歉,头有些疼,不太记得了。”
几个医生居然有同时松一口气的感觉。
虽然这位病人从昨天醒来就怪怪的,尤其
是眼神,清醒坚定。别说没有久病之人的颓靡和恍惚,再看到他那副连坐起来都困难的病躯时,让人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和违和。
但总之,不记得总比精神出问题要好得多。
他们小声交流道:“问题应该不大,毕竟头部也受过伤。”
“是,短暂的记忆混乱和缺失是正常的。”
“再观察两天看看。”
周声听着医生交流的声音,感受护士在他身上检测的动静。
他睁眼看着天花板,神色平静。
他并非不记得了。
他甚至记得很清楚。
1945年的冬天,12月23日,禹城遭遇了第二次史无前例的大轰炸。记得断壁残垣的城市,满目疮痍焦土,头顶轰炸机盘旋轰鸣,人群不断尖叫着躲避。那是一副世纪灾难现场,看不见希望和明天。
他只是不会像昨天刚醒时那样,迫切地询问还有多少人活着。
又有多少人离去。
因为他很快就发现。
这里并非他所熟悉的那个世界。
周围人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们只是惊恐于一个长睡刚醒,历经垂死的病人的那份坚持和迫切,他们甚至试图给他注射镇定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