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耐烦,表情有些凶狠,“不要挑战我对你的容忍和耐心,在这种时候,我建议你闭嘴。”
安娜被他狰狞冷厉的表情震慑,只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
他在她的眼里看到恐惧,具有一种惊惧的,脆弱的美,如同秋夜翩跹的蝴蝶,在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在他心头缓缓流淌,甚至抵消了那种亢奋的情欲。
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他阴沉着脸,忍住那种即将爆炸的折磨,用手帮她扩张,他第一次为女人做这种事,动作有些粗暴,下手有点重,偶尔能听见她轻轻的喘息,而后会不自觉放松动作。
在情欲旺盛的时刻,停住那种念头,探索一个女人的身体,这对他来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但他就是这么做了。
看见她的表情从恐惧到放松再到迷茫,而后迷离着眼,发出细微的呻吟,她的下体不断放松,流出潺潺流水,像花蕾一样在他手中绽放这种神奇的体验甚至让他一度忘记了身上的烦恼。
他将性器官抵住她湿漉漉的下体,在进入她的前一刻,忍不住在她的眼睫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吻,这个动作让两人同时愣住。
她眼中的惊讶清澈得如同林间小鹿,具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困惑。
他忍不住回顾昨晚那场性事,他是否真的太过粗暴野蛮,以至于让她产生这种心理不,他为什么要在乎她的感受,是她有求于他的不是吗?她应该服务他。
他不由得抬起一只手遮住了她的眼睛,缓缓沉入她的身体。
他看见那如同玫瑰花瓣一样的红唇轻轻张开,吐出一声性感至极的呻吟,这次插入并不是一次糟糕的体验。
他的注意力开始集中在自己身上。
他第一次觉得,那么漫长的前戏是值得的,有些事情不必着急。
没有生涩干燥的紧张,没有剑拔弩张的猜疑,他仿佛进入了一个神秘的温柔之地,丰沛温暖的穴道紧紧包裹着他的欲望。
他缓缓抽动起来,每一下都忍不住撞入她的最深处,她的身体似乎总是能给他带来惊喜,在他撞到某一处时,她的呻吟会越发强烈,她的体内会分泌出更加丰沛甜蜜的汁液,会剧烈收缩痉挛,不断吮吸他的欲望。
那是一种不同于发泄欲望的感受,他既想要用力把她弄坏,又有些担忧她过分紧致狭窄的躯体真的被他弄坏,这种极端矛盾的心理让他的心脏一阵阵收缩,是一种不知原因的痒,仿佛整个人由内而外都在经历一场温吞的炙烤。
他不得不怀疑,她的身上真的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不然为什么让他如此煎熬,又如此快乐。
看见她咬着唇,避免发出声音,他感到非常不满。为什么要避免他带给她的快乐,她分明很快乐,但却在强行压制这种快乐,似乎是一件羞耻的事情。
“发出声音。”他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她微眯着眼睛看他,眼中湿漉漉的,略显茫然。
他俯下身亲吻她,把她吻到难以思考,只能任由他摆布。
“发出声音。”他再次说,只不过这次的声音温和了一些,没有那么咄咄逼人。
于是他听见了她的声音。
“哦不,不要那么快嗯”
“不要,不要碰那里”
她说不要碰,他偏要碰,掐紧她的腰不断撞击那一小片区域,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不断痉挛,双脚都攀附在了他的身上,就像大海里的一条小渔船无力地接受着海浪的冲击。
这个狡猾凶残的女人,她只有在这时刻是柔弱无依的。
她想要借助绞紧的阴道结束这场性事,他偏不如她所愿,用力从她体内抽了出来,把她翻过身,再度将被粘腻体液包裹的阴茎插进了她的身体,从上往下重重插入拔出。
“真是一副淫荡的身体”他拍了一下她的臀部,贴着她的耳朵说,“嘴上说结束,说不要,却吸得我这么紧,你想吸走我的精液,想让我射进你的身体是吗?”
她被他做得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已经默认被我内射。”
在极度的快感中,她勉强抽出理智:“赫尔曼!不要!我不允许!”
他猛然一撞,停在了她的身体深处,抵住她的子宫口,顶端的龟头抽搐了两下,蓄势待发,似乎就要将精液灌入她的身体。2③ 06%92〃③96日更ˇ
她的声音越发急切:“不要内射,我们有契约。”
“契约?哈,亲爱的,契约只会约束弱者。”
“不要内射,求你!求你!”
他如愿以偿得到满意的答案,把性器官拔了出来,射在了她的臀缝间,有些着迷地看着这股粘腻浓稠的体液把她弄脏。
第0192章 复仇的诱惑
复仇的诱惑
安娜觉得时间好像停滞了,每天似乎都在做着同样的事情,早晨起床,在一群女佣的簇拥下用餐,而后又在花园里看书,看着天色慢慢变黑。
这段时间,赫尔曼都会回到这里过夜,令她感到苦恼的是频繁的性事,在这件事上他从来不考虑女伴的感受,只要兴致一上来就必须得到满足。
安娜多次拒绝均无效。这个男人并不是能够商量的人,能让他改变粗暴的姿态,在床上变得温柔一点就已是极限,她已不能做得更多。
安娜心中恼怒却没有办法。没有办法改变只能接受现实,她要求赫尔曼必须对曹鑫予好一点,男人在兴头上很容易就答应了她的要求。赫尔曼不允许她和太多人产生接触,就连到市区购物也会有保镖和女佣跟随,以一种“保护”的借口,但安娜知道,他是在监视她,出于一种深入骨髓的掌控欲,他不允许任何超出他期望以外的事情发生。
这种极度的掌控让安娜感到无所适从,就像笼里的金丝雀,每天只能围绕着那方小天地打转。
她已经很少想到那两个人,很少思考以后的事情,因为她尚且自顾不暇,正陷入了极大的精神内耗中,每天存在的意义就是满足一个男人的欲望,这样的生活太令人绝望了。
她不禁开始思考,古代那些被困于宫墙和内宅的女人,是不是就在这样日复一日的消磨中变得黯淡无光,面目全非?
这太可怕了,哪怕只有一个月的时间,都让人难以忍受。
她试图让自己的生活更加丰富多彩,避免被这样的环境腐蚀。
从宾馆一起回来的厨师叫鲍尔,是个意大利人,精通意大利菜和法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