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她胸口离开,微笑着回答:“我相信,你有办法可以解决这些小问题,不是吗?”
“现在是夏天,我不想把那么多布料挂在身上,你明白吗?”
他皱眉思索片刻,说:“好吧,我理解你的意思。”
然后居然把她带了起来,开始解开她身后的拉链。
安娜有点懵,“喂!我不是这个意思!”
费多尔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他不想停止。
他像是在拆分精美的圣诞礼物,把她的领口拉下来,却不急着脱光,因为他发现她要露不露的样子更加助长情欲,有一种乖巧女孩被他弄脏弄乱的美感。
此时他的性器官还在她体内,强壮的身体赋予他为所欲为的资本,即便是这样艰难的体位,也能够保持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安娜被弄得七零八落,嘴里发出细微的呻吟,俏皮的短发被汗水浸湿,粘在两颊旁边,眼神迷离,红润的唇微张,有一种索吻的欲色。既然她邀请,他当然不能放过这样的享受。
给她深吻,弄得她发出呜呜的声音,直至承受不住这样深度的入侵,只能被迫从嘴角流出淫靡的体液。
给她胸前抚慰,将手探入她的衣物,覆上女性美好的乳房,不断揉捏,直至将那团温软细腻的乳肉蹂躏成各种形状,顶端的尖尖宛若乳鸽的喙啄吻他的掌心,带着一种女孩特有的欲说还休和神秘美好。
更重要的是,给她的阴道千万种快感,或轻或重,或深或浅,或急或缓,照顾到她身体深处的每一个角落。
眼前这个魔女是被欲望和感官控制的生物,她喜欢漂亮的脸庞,喜欢富于力量感的躯体,喜欢能给她带来快乐和享受的一切,掌控她身上的快乐密码,在某种程度上就掌控了这个人。
他很庆幸,自己有一张还算英俊的脸庞,且正处于一生中最年富力强的时刻,过往多年未曾使用的性器官也在这时派上用场,成为通向这个女人的一把钥匙。
他向来不曾过多关注自己的外貌,但此刻,他的身体是他的武器,现在,他要用这些武器来对付一个善变的女人,让她无暇顾及其他花花草草。
唇被放开,得到自由呼吸以后,安娜管不住嘴,又是开始怒骂他,“费多尔,你是我见过的最粗鲁最无礼的男人,你的言行举止有违贵族的教养,和你相比,这个世上最无耻的强盗也会成为绅士,赛克特家族应该把你开出族谱,让你去非洲索马里半岛流浪!”
费多尔被她这一连串的咒骂逗笑了。这样的女人真是难得一见。
但却又是那么迷人可爱。
他的下半身依旧在用力耸动着,脸上却是一片正经的表情,他好心提醒她:“第一,我过往的人生多半都在考虑生存问题,你不能要求一个男人在挣扎求生的时候还能培养出所谓的贵族气质。第二,我现在是赛克特家族的大家长,陈安娜,只有一种情况,才能把我从谱系上除名。”
安娜被撞得东倒西歪,仍是好奇地看着他:“什么办法?”
“成为赛克特家族的女人,彼此宣誓互相忠诚,永不背叛,如此,你将获得同样的权利。”看见她刚要说出汉娜的名字,费多尔捂住了她的嘴,眼含警告,“并非你所想,不仅是一个妻子的名分,而是我的身体,我的精神,我的灵魂
都毫无保留宣誓向她效忠的女人,她的手中将握着伤害我的利剑。”
真是要命,他为什么要这么严肃认真说起这种事!
安娜难得老脸一红,同时又非常尴尬,“费多尔,你的表现越来越像情场的浪荡子了。”
男人皱着眉头,对她的反应很不满,他刚才可是有非常严肃认真在表白。
趁着他愣神的功夫,安娜掌控了节奏,把他往身后一推,双膝跪在床上,用小腿撑着全身的重量,主动在他身上起伏,用下体不断套弄他的性器官。
男人用胳膊肘撑着床单,发出轻轻的喘息,提醒她:“安娜,可以再快一点吗?”
安娜在他身上不断起伏,她撩了撩发丝,把凌乱的短发别到耳朵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驾驭这样一个男人确实是一件有成就感的事情,安娜也不在乎这场稀里糊涂的性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男女之间的事情就是一塌糊涂,剪不断,理还乱,反正她爽到了,这就够了。
但她还是忍不住捏着他的下巴,出声嘲讽。
“情场上的浪荡子总是喜欢说,和妻子的结合只是出于现实因素,但他却将身体,精神和灵魂都寄托在深爱之人身上,只是非常无奈,由于多重原因不能在一起。我为什么会知道?”
她抬起他的下巴,望进他的眼睛,露出微妙的笑意,“因为我就是那个浪荡子。类似的言论我听过、说过不下一百次,比你经验丰富。费多尔,把你的真爱言论收好,不要随意使用在我身上,就像低俗的三流小说一样可笑。记住,我们之间只能有肉体关系。”
男人的情欲瞬间冷却,他撑起身子,眯着眼睛看她,冰蓝色的眼底藏着锐利的光,似乎是想将内心的痛刺向肆无忌惮伤害他的人。
安娜微微往后一仰,依然用下身套弄着他的男性器官,嘴角挂着无所谓的微笑,甚至还颇有兴致地朝他扬了扬眉。
“如何?难道我说得不正确?费多尔,承认吧,你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我们都是普通人,不要把不正当的肉体关系美化成纯洁无瑕的爱情,背叛永远不可能诞生任何美好的感情。”
她叹了口气,用有点恶劣的语气说:“如果你足够清醒,我们的关系还可以维系,但很遗憾,你的脑子糊涂了,你应该冷静下来,认真思考你到底在做什么。”
费多尔确实没有说话,他面无表情,眼中的情绪深沉似海,令人难以揣测他真实的想法。
他第一次拒绝了她的交欢,用坚定的力量,把她从身体上推开,然后下了床,披上浴袍,遮住赤裸的身体,拿起干净的衣物走进浴室。
不多时,就有水声从浴室里传来。
下体一片粘腻湿润,流出一大股体液,安娜有点嫌弃,皱着眉头替自己清理干净。
烦死了!怎么这么脏又这么多!
上床一时爽,可是事后收拾起来真是让人难受,她被人惯坏了,只想爽完就睡,自有人给她收拾干净,就像出去下馆子拍拍屁股就走人,永远不用担心善后。
但是这个狗男人爽完后居然只顾自己!哼!难道说实话也是一种罪过吗?男人果然都是玻璃心,只能听虚伪的谎言而不能听真实的忠告。
安娜在心里给他打了很多个叉。吃肉群⑦﹕①<零⑤⑧⑧⑤︰⑨零
费多尔从浴室出来,难得穿着整齐,下身西裤,上身衬衣,除了头发没有擦干,偶尔有水滴从头上低落,没有一丝不妥的地方。
他把衣服丢到安娜身上,冷淡地说:“你先做好清理工作,等会儿我送你回家。”
安娜把衣服从头上摘下来,抱在怀里,好像有点不开心,瞪了他一眼,骂了一句:“狗男人!”然后气哼哼跑进浴室。
她走进浴室的时候心情不太好,但从浴室里出来,就恢复了往常的模样,唱着歌,在镜子前欢快起舞,拿出口红给自己润色,不多时,镜子里就出现一个美丽的女郎。
别说,还真别说,这个老男人的审美品味果然不错,给她挑的裙子都是非常合身的,清新又俏丽,这件白色的裙子穿在她身上,真有一种仙气飘飘的感觉。
安娜在镜子前臭美了好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