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皇帝:绿帽已备好,并将长期备好
皇帝狗链play,就算拴上狗链也要留下阿笙
凌月听说这事儿时也是默默良久,鹿闻笙对下人们体恤至极,从不为难。这次却不管不顾地让太监们在淤泥与池水里捞一串木头珠子忙至深夜,大家都在议论这串珠子到底是什么,引得鹿公子这样紧张。
凌月当然知道这是顾云霄送的,可她却和鹿闻笙说:“其实,丢了也没什么不好。”
“不行。”鹿闻笙低头摩挲着手腕上的串珠,再一次说,“当然不行。”
鹿闻笙和宗景珩相处和谐,凌月看在眼里,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甚至为此庆幸,时不时地就跟他说皇帝的好话。毕竟事已至此,接受现在总比沉溺过去容易,接受一个爱他对他好的人,总比依旧爱着一个不可能的人容易。
凌月看着他,欲言又止,“我以为……”
皇帝待他一如既往的好,鹿闻笙对皇帝也很好,会和他散步,会给他送糖吃,每天一起用膳,她原以为……
“陛下富有四海,什么样的人不能拥有。”鹿闻笙轻声道,“他会执着,不过是因为没有得到过,所以觉得新鲜。”
“等得到后,日子一长,便也就腻味了。”
他们坐在窗边泡茶,谁也不知道,殿门外皇帝安静地背手而立,身旁的孙盛两股战战,恨不能化身蘑菇钻进地里。
宗景珩已经竭力想要不去在意,在鹿闻笙的事上他一贯很会开导自己,不管他究竟怀着什么样的想法留在他身边都无所谓,只要他肯留下就好。
可到了晚上,他还是忍不住缠紧了鹿闻笙不断索取。
鹿闻笙却是不耐,他拿过放在床头的锁链,这链子由黄金打造,约莫一个指头粗细,另一头连着个黄金项圈。
这是条狗链。裙九二四一五∠七六五四每日吃肉‵
鹿闻笙把项圈扣到宗景珩脖子上,将他拴在床头,一把捞起他的腰让他跪趴下去。
“阿笙……”
宗景珩难耐地用胸口磨蹭着龙袍上粗硬的龙纹,臀部高高翘起,胸前的乳头已经充血挺立,可磨蹭不过是望梅止渴。更多的快感仍是来自于后面。
他们已经做过两次,鹿闻笙掀开宗景珩罩在外面的龙袍,掰开那两瓣蜜色的臀肉,中间的圆洞被肏得红肿。明明已经满得快要含不住精液,却还是饥渴地翕合着,不知廉耻地索要更多。
鹿闻笙拿过一旁的阴茎形状的玉势,就着精液的润滑缓缓插入。
“啊”
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宗景珩不由低叫出声,他不满足于阿笙以外的东西,不断扭了屁股求他:“阿笙……别、别让这呜嗯……不、哈啊……不要这个……”
可鹿闻笙却未搭理,粗壮的玉势几乎将穴口的褶皱撑平,将狭窄的肠道填的满满当当,乳白的精液被噗嗤一下挤出肉洞,混着淫水淅淅沥沥地淌到床单上。
“阿笙、阿笙呃嗯……”
虽嘴上说着不要,可身体的快感却不容忽视,玉势上凹凸不平的颗粒在抽插下猛烈地摩擦着肠肉,逼得宗景珩不得不长大了嘴喘息,被顶得直往前耸动,他伏低了身子咬了手臂忍耐,依旧在求:“阿笙、哈嗯……呜……阿笙、要、要你进……啊……求……唔……进来……”
鹿闻笙依旧不语,皇帝撅了屁股被玉势肏着,灭顶的快感层叠涌上,脑中却是一片空白。他尝见唇齿间的血腥味,闭了眼忍住眼里的酸涩,心里却还是忍不住想,如果是顾云霄,阿笙还舍不舍得像拴狗一样将他拴起来;如果是顾云霄,阿笙定是温柔地为他开拓进入,定是不断亲吻抚慰,而不会像现在这样,只拿了玉势碰他。
又或许……阿笙只是在报复,报复他在地牢拿铁链拴了顾云霄的脖子,逼他只能跪着。
这次高潮来得快,玉势的肏弄没有感情全是技巧,宗景珩松开咬得鲜血淋漓的手臂,他红了眼睛,回过身要去抱鹿闻笙,却被长度不足的狗链拽住脖子,又倒回床上。
鹿闻笙这才看见他手臂伤了,一时愣住,上前揽了他,“陛下?”
宗景珩抵在他怀里喘息,阿笙只叫他陛下,是了,若没了这层身份,他什么也不是。
可是……
陛下也好,狗也好,若能陪在阿笙身边
宗景珩颤抖着嘴唇去吻他,鹿闻笙已经习惯和他接吻,顺从地容了他的舌头进来,却尝见几分苦涩湿意。他有些不解皇帝在哭什么,许是这狗链子……?
鹿闻笙伸手要将项圈解开,却忽地被宗景珩攥住手腕,皇帝通红着眼看他,哑声说:“别解开,阿笙,别解开。”
他将鹿闻笙推倒在床上,分了腿跨坐上去,湿滑的臀缝夹着那根性器不断前后磨蹭。宗景珩原想俯身吻他,可软烂的后穴被龟头几次擦过,舒爽得叫他忘乎所以,于是越发加大了力道,饱胀的冠顶将肉洞的软肉撞得外翻,却叫阿笙掐了他的腰,怎么也不肯进去。
他浪叫着仰了脖子大口喘息,情欲的红蔓延全身,实在忍耐不得,可鹿闻笙不进去,他也不敢乱动,只能磨蹭,呜呜地开口低求:“阿笙、阿笙……进来、进……啊嗯……啊……求……呜嗯……求、哈……求你……”
龙袍又挺又硬,蹭在身上并不舒适,可看着皇帝浑身赤裸地套着龙袍、脖子上拴上狗链,大张着腿坐在自己身上求欢却很舒服。
“陛下……”
鹿闻笙垂了眼,指尖滑过他紧绷的大腿,又是激起一阵战栗。
“陛下,求什么?”
“求你、朕……哈啊……朕求你……进、呜……肏进来……肏死朕……唔啊”
于是皇帝终于如愿,粗壮的性器破开肠道直顶入深处,骑乘的姿势完全容纳了过分粗长的长度,只余两颗囊袋在外头,随着顶弄的力道往那肥厚的臀肉上撞,肏得皇帝不住地扭着屁股往里吞,只盼着能肏深些,肏进肚子里射进去,让他怀上孩子,好叫鹿闻笙永远离不开他。
金链碰撞的叮铃声混杂着皇帝沙哑的低叫响了一整夜,后穴被灌满浓精,鹿闻笙为他清理时一按小腹,穴肉便跟着松软摊开,不断流出汩汩精液。
“阿笙……”宗景珩握了他的手,他平息了一会儿后缓过劲儿来,有了力气与他调笑,“朕的后面都被阿笙肏熟了,阿笙可会腻味?”
“不会。”鹿闻笙说,“陛下……是陛下,怎么会腻味。”
只要宗景珩还是皇帝一天,他就不会腻,肏皇帝这个代表了权利的符号有意思得很。
可宗景珩显然想岔了,他闭了眼低笑,抱了鹿闻笙入怀,低声道:“好,朕不会腻味,阿笙也不许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