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耳完全显形,尾巴在空中急促挥动。
黎知棠无法再说话,只剩喘息与哭声。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被推向高潮,像被野兽啃咬殆尽的花朵,在绝望与快乐中枯萎。
「我、我真的会死掉??呜呜呜求妳?江念臻?放过我??」
「妳不会死,棠棠。」江念臻一边顶撞一边低语,气息灼热地喷在她耳边,「妳会活着,每天在高潮里沉沦,直到整个梦域都记住,妳是我的。」
最后一次撞击,她狠狠将自己顶上去,蜜穴狠狠撞击蜜穴,擦出黏腻而滚烫的液声。黎知棠尖叫,高潮将她卷走,身体颤抖、失禁、昏厥边缘徘徊。
江念臻伏在她胸口,狐耳垂下,喘息紊乱,整个身体也微微发抖。她伸出舌头,轻轻舔去黎知棠额上的汗珠,然后亲吻她的眼皮。
「现在妳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
她声音里是难以掩藏的疯狂爱恋与危险占有,而她的眼中正闪烁着偏执的红光。温柔外衣之下,是野兽永不满足的渴望。
第0009章 发情
夜半,黎知棠猛然惊醒。
房内静悄悄的,窗外仍是灰蒙蒙的雾,像永远不会散去的迷障。她的胸口剧烈起伏,额上冷汗直流,却不是因为恶梦。
而是因为她的身体自己动了起来。
象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她控制不住地颤抖、收缩,肌肉一阵紧绷又松弛,节奏紊乱又强烈。高潮来得突如其来,毫无预兆,像暴雨骤降一般压得她无处可逃。
下腹深处涌上一股灼热的热流,滚烫得像岩浆,灌满了她的骨骼与神经,烧得她指尖都泛着红,无法控制,也无处宣泄。她想压住自己,却连力气都在这一瞬间被抽空。
门口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几乎细不可闻。一道身影静静立在雾气之中,象是从梦里走出来,又象是某种无声的召唤终于得到了回应。
江念臻站在那里肩膀微沉,狐耳若有若无地从发间探出,染着淡雾静静摇动。
「发情期提前开始了。」
黎知棠瞠目:「我?」
「契印太深,灵体正在变异,妳的身体在回应我的气息。」
江念臻缓步走近,坐在床边伸出手指,指腹压上那片湿透的布料,轻点那颗小小的花核,随即以缓慢的节奏揉按起来。黎知棠全身猛地一震,几乎反射性地抬起臀部,双手下意识想推开她,却根本无力。
「妳快要转化了,棠棠。」
黎知棠倒抽一口气,瞳孔微微放大,身体的颤抖变得更加明显。那是恐惧,也是本能反应,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放过我吧。」
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象是风中颤抖的一片叶,语尾还带着一丝求饶的哽咽。话音刚落,黎知棠就被压倒在床上。江念臻的脸靠得极近,眼中闪烁着浓烈的危险情绪。
「太迟了,棠棠。」她身体前倾,额头贴着黎知棠的,气息缠绕,混着她体内狂乱不已的热流。「如果不继续标记,其他梦狐会撕碎妳。现在只有我能驯服妳的身体。」
她扯开黎知棠的睡衣,低头狠狠咬住她胸口的灵纹。黎知棠尖叫一声,整个人再次高潮,蜜穴自动泛湿,淫水横流,根本不用前戏就已经准备好被进入。
「妳的身体已经习惯了,接下来只要我靠近,妳就会湿。」
江念臻吻住她的乳尖,指尖同时探入蜜缝。那是一种带着仪式感的动作,不急不缓,却每一下都深刻地刻在黎知棠的感官里。
「妳会记得这种感觉,从今以后,只要这里湿了,就代表妳渴望我。」
黎知棠哭了,不知是因不甘、羞耻、痛苦,还是快感。她的叫声与喘息回荡整个梦域,狐火浮动、灵气骚动。高潮又一次来临,这次不再像人类的生理反应,而像某种灵魂深处的震动。
「江念臻拜托!放过我!!」
江念臻低头,亲吻她湿泪的眼角。
「来不及了。」
黎知棠的身体在她手中被逼迫至极限,在高潮与转化的临界中疯狂抽搐,像要从体内撕开一道裂缝,将另一个自己释放出来。
窗外迷雾翻涌,象是整个梦域都在被这场仪式扰动。无数梦狐潜伏在雾中,红眸一闪一闪地亮着,渴望地凝视着那扇窗后的场景。
但没有一只梦狐敢靠近。
江念臻的气息,如烈焰般吞噬着整个空间。她半狐的身躯隐现于朦胧雾光中,狐耳直立,双眼灼灼,象是梦域中唯一的王者。
那气息太强烈了,几乎烧穿了空气,将黎知棠紧紧围住,象是焚烧的火焰,也象是一道无法逾越的结界。
第0010章 转化
黎知棠醒来时,身体异常敏感。
每一寸肌肤彷彿都开满了感官的触须,轻微的风吹草动都能引起一阵酥麻颤栗。胸口的灵纹不再闪烁,而是稳定地散发着淡金色光芒,如同某种完成体的符印。
但更令她震惊的是她的头上,长出了两只雪白的、毛茸茸的狐耳。背后也有一条柔软的白尾,正缓慢摆动,象是在本能地寻找情绪出口。
「这就是?转化了吗?」
她刚一开口,声音里竟夹带了一丝微微上翘的嗲音。不是刻意卖弄,而是转化之后的自然变化。
门开了,江念臻端着一碗汤走进房间,一见她醒来,眼神微微一闪,嘴角竟露出一点难得的骄傲与压抑的色欲。
「感觉怎么样?」
黎知棠惊恐地看着她,狐耳微颤,声音带着哭腔:「怎么办?我真的变成梦狐了吗?」
江念臻放下汤碗,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她的狐耳。那一刻,黎知棠整个人打了个寒颤,发出一声几乎是呻吟的低吟:
「嗯啊??」
「耳朵是梦狐的敏感点。」江念臻低声说,语气里带着压抑不住的笑意,「尾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