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知棠猛然转身。
江念臻站在浴室门口,穿着一袭黑色丝质睡衣,发丝湿润垂落在肩,赤足踩在地砖上。她的双眼不是常人的黑,而是琥珀色的瞳孔,如猫如狐,眨也不眨地凝视着黎知棠。
「妳、妳怎么进来的?」
「我想进门的话没有东西能挡住我呀。」她轻笑。
「妳是梦狐,对吧?」
江念臻没否认,只是优雅地走近她,手指轻抚过她颈侧的水珠。
「是啊,在那些古老的传说里它们叫我臻狐。」
她低头,额头轻轻贴上黎知棠的。
「我靠近妳不只是因为妳香,也不只是因为妳渴望。」
她轻轻抬起黎知棠的下巴,吻了上去。
这次不是急切的,没有操弄与侵占,只有缓慢而黏腻的深吻。她的舌头轻柔地探入,舔舐每一寸口腔,像在安抚,又像在挑衅。
黎知棠尝到她唇间那股奇异的甜味,有点像蜜,也有点像血。她试图推开江念臻,可双手却不受控制地搂上她的腰。
「妳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我没有强迫妳,棠棠,妳自己身体要的。」江念臻低笑,将她压在浴室墙上,手掌从睡衣下拥住她的大腿,一路往上抚摸。
黎知棠的理智告诉她要逃,却怎么都动不了。身体象是被催情的藤蔓缠住,发热、颤抖、发软。
「我不像那些只吸干便走的同类,我想让妳快乐,真的快乐。」
江念臻一边说一边跪下身,轻咬黎知棠的内裤边缘,舌头从布料边缘探入,舔舐那已经湿透的蜜缝。黎知棠双手撑在墙上,喘得快断气:
「妳这样我会死掉??」
「不会,我会留妳一口气。」
她说着,舌尖轻点花心,每一下都像触电。
黎知棠的膝盖软得几乎跪下,高潮不受控制地袭来。
「啊、啊啊啊?江、江念臻!」
她的浪叫在狭小的浴室里回荡,而江念臻舔得更加用力,像在贪婪地喝下她的精气。高潮一波又一波袭来,黎知棠整个人瘫在墙上,连眼皮都快抬不起来。
江念臻站起身抱住她,舔掉她锁骨上的汗水与泪痕。
「放心,我不会让妳死,我只是想让妳属于我。」
「为什么是我?」黎知棠虚弱地问。
「因为我爱妳啊,棠棠,我爱妳。」
黎知棠闭上眼,心脏怦然一震。
第0005章 狐火
浴室内仍瀰漫着水气与欲望交织的余韵,白雾在暖黄灯光下盘旋不散。黎知棠瘫软在江念臻怀里,湿濡的发丝黏在脸颊上,肌肤泛着细密红潮,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她不知道自己已经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此刻,连「拒绝」两个字都从她的大脑中消失无踪。
江念臻抱起她,走进卧室,像对待珍贵的猎物一样,小心又亲昵。她将黎知棠放到床上,自己则跪在她两腿间,目光幽深,瞳孔透着妖异的琥珀光。
「对我们梦狐来说,爱一个人是违反规则的。」
黎知棠虚弱地睁开眼,目光挣扎着聚焦,「那妳还???」
「但我忍不住啊。」江念臻低笑,声音像夜里的风,带着勾魂摄魄的温柔与危险。她纤指划过黎知棠大腿根部,柔软指腹探入她那仍泛着热意的蜜缝,轻柔揉弄。
「在你的梦里我们第一次接吻时候,妳哭了。」江念臻低声说,那画面至今仍深深烙印在她脑海里,「我那时才知道,我不只想吸你的元气,我还想占有妳的全部。」
黎知棠呻吟一声,腰肢不自觉扭动,象是在迎合,又象是在挣扎。「不要再?我受不了??」
「那就别忍了。」江念臻声音低沉,像极了猎人捕获心头血的那一刻。就在话音落下的瞬间,她的身体猛然燃起一缕淡金色的火焰。那不是凡火,而是梦狐独有的狐火,只有在发情与真爱交会时才会出现的异象。
空气随之变得灼热,连黎知棠的汗珠都闪着奇异的光芒。
「这是???」她吃力问道,眼神惊疑不定。
「狐火。」江念臻伸出舌头,缓缓舔过她早已敏感到不堪一击的乳尖,声音低哑,「它会让妳的五感放大十倍,碰一下都像高潮一样。」
黎知棠全身象是触电般猛地往后仰去,指尖紧抓床单,眼神瞬间失焦:「啊啊啊等等!」
「妳会习惯的。」江念臻嘴角微扬,那笑意藏着情欲,也藏着无可救药的溺爱。
她张口含住黎知棠的乳头,轻咬、旋转、吸吮,舌头灵活得像蛇,结合狐火的灼热,每一下都让黎知棠像要被拉入无尽深渊。
狐火顺着她们的肌肤流动,黎知棠的胸口、小腹、大腿根被一层层温热火光包裹,那并不是灼烧,而是一种像毒瘾般令人上瘾的热度,让人无法思考,只剩本能地迎合与沉沦。
江念臻将脸埋入她腿间,舌尖一寸寸深入,狐火在舌头上闪耀出微光,象是神祕的咒语将黎知棠的理智层层瓦解。
「啊啊啊不行了?我、我真的会疯掉??」
黎知棠的腰疯狂往上拱,身体像被丢入天堂与地狱之间反覆拉扯。她早已无法言语,只剩下一声声破碎的喘息,每一次呼吸都象是即将昏厥。
江念臻舔得极深又极慢,像要将她整个灵魂一点点舔进嘴里。狐火和舌尖交织,烧得黎知棠神经酥麻,全身像泡在火光与情欲中,早已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棠棠,我好爱妳。」江念臻低语,那声音落在黎知棠耳边,却象是刻入心脏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