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楼摊开手脚靠坐在老板椅里,西装搭在椅背,身上的黑衬衫解开三颗扣子,领带松松垮垮地挂着。
他喘息急促,闻声抬起的眼尾染着红,仔细看去,深邃的眸中有几分不同于往日的软。
源源不断的信息素从他腺体里溢出,充盈整间办公室,让姜止跟着有些发热。
似是等不及姜止过去,他霍然起身逼到姜止面前,看了几秒后把人抱住,脑袋埋在对方颈窝,低声道:“老婆,你去哪里了?”
语气有些委屈,像在撒娇。
姜止惊讶不已:“你易感期原来是这样的吗?”
沈星楼用脸颊蹭他脖颈:“老婆,我好难受,帮帮我……老婆,你今天怎么一大早就不见了,又要走吗?老婆……”
姜止哭笑不得。
他想起沈星楼喝醉酒的时候,也是这样抱着他,老婆长老婆短的。
所以,易感期的沈星楼和喝醉酒的沈星楼一样脆弱黏人么?
姜止觉出几分可爱,拍着他的背说不走,又问:“有抑制剂吗?”
沈星楼摇头,任性地说:“没有,有也不想打。”
姜止好脾气地哄:“你现在的信息素是有攻击性的,不克制一下,待会儿一层楼的人都受不了,听话,咱们就打一点。”
沈星楼不依:“我有老婆,不打抑制剂。”
说着趴在姜止脖子里嗅,瘾君子一般说:“老婆,你好香啊,甜橙味的,我的。”
话落咬住他颈间的软肉,挺认真地嘬了一口,像在品尝。
姜止受不住地哼了一声。
沈星楼和他的契合度高,信息素对他的冲击力极大,他能保持清醒和沈星楼对话已属不易,实在禁不住别的撩拨。
但Alpha的易感期会持续几天,这里不是好地点,他们得先回家。
姜止推开沈星楼,面色严肃:“打抑制剂,打完我带你回家。”
此时的沈星楼敏感至极,一点点抗拒都能让他如临大敌。
偏偏他又不如平时那么冷肃强横,见姜止这模样,他难受极了,可怜兮兮地问:“老婆,你不喜欢我了吗?”
姜止诧异:“我哪有不喜欢你?”
沈星楼垂眼,条理选择性地清楚:“那老婆为什么让我打抑制剂?明明老婆的信息素对我更有用啊。”
姜止解释:“这里不行,我们如果太过分,会引起其他人的不适。”
沈星楼眨了下眼,像在分辨他的话,紧接着转过身去,落寞地说:“老婆果然不喜欢我了,都不愿意给信息素安抚我了。”
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说这话时跟被主人丢弃的小狗一样,无比违和,却又格外惹人心疼。
姜止重生后本就有意无意地宠着他,哪里见得他这副模样,当场就妥协了,上前抱住他道:“喜欢喜欢,这就给你。”
沈星楼眼睛一亮:“那我现在可以咬你腺体吗?”
姜止露出修长瓷白的脖颈:“咬。”
沈星楼凑上去舔了舔,没咬,又问:“可以做其他的吗?”
姜止反问:“什么其他的?”
沈星楼靠在他耳边:“进去老婆里面,标记老婆。”
姜止脸一红,腰身有点儿发软,也不知是被信息素搅的还是让这话臊的。
沈星楼没听到回答,执着地追问:“老婆,可以吗?”
姜止羞耻地闭上眼,一句「可以」才出口,就被沈星楼拉到休息室去了。
166 老公,我真的不行了啊
整整七天,姜止不是被标记就是在被标记的路上,饿了叫外卖,吃完继续厮混。
易感期的沈星楼不可理喻,只要姜止说不要,他就可怜巴巴地控诉:“老婆肯定不喜欢我了,都不愿意让我标记了。”
这样黏人娇气的沈星楼罕见至极,姜止没有任何抵抗力,加之被提前诱发的发情期本也需要Alpha的信息素安抚,这七天过得可谓水生火热。
是真的热,发情热和结合热一起,让他像火炉一样,沈星楼偏又喜欢这样的温度,说里头更舒服,于是愈发无度。
第八天,沈星楼的易感期终于过去,姜止连滚带爬,逃跑似的奔去了夏沐家。
夏沐开门见他面色萎靡,吓了一大跳:“我靠!你这七天被抓去挖煤了吗?”
刚说完,他闻到姜止身上散发的红酒味,霎时茅塞顿开:“等等!你身上这么浓郁的红酒味……你被沈总永久标记了?”
姜止的嗓子还是哑的,没回答他的问题,推开他进门,把自己扔进了沙发里。
夏沐在他面前来回走了三遍,摸着下巴啧啧:“看你的样子,这七天过得挺充实啊。”
那能不充实么,连续七天被反复浇灌,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皮,充实得令人害怕。
姜止总觉得自己的肚子都鼓了一圈,里面含着沈星楼的东西,想起就没脸见人。
夏沐倏地在他眼前蹲下:“话说,你这急急忙忙的,不会是中途逃跑的吧?沈总这么厉害?连续七天不停歇?”
姜止抓过一个抱枕盖在肚子上,声音像只公鸭子:“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