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眨眼,鬼主意上来:“中午俩人一起太狠了,我受不了。一会儿你们一个干,另一个看着,中间得让我休息。”我故意拖长声音,带着点挑逗的意味。
他们点头同意,眼神里满是期待。我坏笑着问:“那谁先?”
迈克客气地耸肩:“谁先都行。”
我笑得更坏:“谁先硬谁先上。”我舔了舔嘴唇,眼睛在他们俩身上打转。
泰瑞露出一口白牙,眼睛一亮:“这么会玩?”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股让人腿软的痞气。
迈克坏笑:“行,但你得挑逗挑逗。赢的射你脸上,输的射肚子上,怎么样?”
我瞪了他一眼,想了想点头:“行,但谁都不许射里面,我现在危险期!”我的声音带着点娇嗔,心跳却因为这禁忌的游戏而加速。
他们脱了衣服,鸡巴还软着,垂在腿间,像两根沉甸甸的铁棒。我哼了一声,娇声道:“看我的。”我没直接摸,而是坐到对面床上,背对他们,俯身撩起裙摆,扭着屁股,丝袜的摩擦声微妙地响着,像是故意勾他们的魂。我回头看他们,手指轻轻撩起裙子,露出开档丝袜下的真空,阴部完全暴露,湿漉漉的穴口在灯光下泛着光。泰瑞的鸡巴像火箭一样硬了,青筋鼓得吓人,粗得像我的手腕;迈克只是半硬,微微上翘。
我咯咯笑:“还是泰瑞黑爹厉害,鸡巴跟火箭似的!”
迈克不服,扑上来,我扭着身子逗他:“别急,我看看迈克黑爹能多快硬。”我翻身坐到床边,分开双腿,裙子撩到腰间,肩带滑下来,露出黑色文胸,乳沟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我手指拨开阴唇,湿得一塌糊涂,娇羞地暴露在他们眼前,淫水顺着穴口流下来,滴在床单上。迈克瞬间硬了,粗黑的鸡巴直挺挺地弹起来,青筋鼓得像要爆开。泰瑞大喊:“我受不了了!”扑上来把我压在床上,迈克也凑过来上下其手。
我尖叫两声想让他俩慢点,可哪使唤得动这两个黑人壮汉!三具肉体瞬间缠在一起,泰瑞先插进来,粗大的鸡巴撑得我低叫一声:“黑爹!好大……”穴口被磨得发烫,淫水淌得床单都湿了。他抽插得又快又狠,啪啪声响得像鼓点,撞得我浪叫连连:“黑爹……慢点……啊啊……”身体完全放开,丝袜被扯得咝咝作响,裙子皱成一团堆在腰间。迈克在一旁揉着我的胸,捏得我呻吟连连,我不忘抓着他的鸡巴撸,舌头舔着龟头,唾液混着他的味道,滑腻得让我心跳加速。他低哼连连,抓着我的头发,羞辱道:“小婊子,嘴这么会吸,平时没少舔吧?瞧你这骚样,欠操欠得慌。”
我被他的羞辱弄得兴奋得要命,高潮来得更快,身体一抽一抽地痉挛,穴口紧紧夹着泰瑞的鸡巴,淫水喷得他大腿都湿了。泰瑞低吼一声,拔出来,热热的精液喷在我脸上,黏腻得像面膜,腥味扑鼻。我想去洗脸,迈克不让,坏笑着压上来,对着我满脸精液的样子加速抽插,粗黑的鸡巴撑得我尖叫:“黑爹!太深了……”他撞得我高潮了两次,身体弓得像张弓,浪叫声在房间里回荡。他故意偏上射,精液不仅糊我脸上,还沾到头发里,量多得洗都洗不干净。我喘着气,羞耻又兴奋,脑子里全是多巴胺炸开的感觉。
我瘫在酒店的床上,身体像被榨干了,穴里湿得一塌糊涂,腿软得像面条,刚才的高潮让我脑子一片空白。我一看手机,时间大概六点了,我喊着饿,随手扒了两口凉了的饭菜,灌了一大瓶矿泉水,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卫生间洗脸。精液黏在脸上和头发里,洗都洗不干净,镜子里我的脸潮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角还带着高潮后的水光。
我刚弯腰洗脸,泰瑞就跟进来,黝黑的脸上带着坏笑,露出一口白牙:“还没干够呢,宝贝。”他从后面搂住我,粗大的鸡巴直接顶上来,插进我湿透的穴里,撑得我低叫一声:“黑爹!慢点……”他动作又快又狠,啪啪声混着水声,撞得我扶着洗手台才站稳。洗手台的镜子映出我被干得晃动的身体,乳房在文胸里上下跳动,丝袜被扯得歪斜,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来,滴在地板上。我咬着唇,呻吟断断续续:“黑爹……慢点……啊啊……”十分钟后,我又高潮了一次,身体抖得像筛子,腿软得差点滑倒。我喘着气求饶:“黑爹……让我歇会儿……”他哈哈一笑,拍了我屁股,同意晚上再继续。
回到房间,我还没喘匀气,迈克拿出按摩棒和跳蛋,坏笑着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我刚缓过来,怕他们又用玩具折腾我,赶紧选真心话。没想到他们问得一个比一个刺激。迈克眯着眼睛,露出一口白牙:“骚货,说说,你还跟哪些男人干过?还有你是怎么开始找黑人约炮的?”
我脸一红,支吾着说:“我在大二参加派对时,认识了一个叫杰克的黑人留学生,之后一年就和他成了长期炮友,在他离开之前干了三四十次吧。”我顿了顿,声音小下去:“一开始对黑人只是好奇,试了一次,觉得……刺激,就上瘾了。”说出这些,我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可身体却因为回忆而热了起来。
泰瑞笑得更坏,肌肉在灯光下闪着油光:“杰克那家伙怎么样?鸡巴够不够大?”
我瞪他一眼:“还行吧,比你小点。”他们哈哈大笑,我接着说,除了他们三个之外,我还在去年和一个黑人约过炮,是大四毕业会联谊时认识的。本来觉得他有点丑,没看上,可他不停地献殷勤,我觉得拒绝得他太狠了,出于愧疚就和他上了床,干了五六次,但那家伙持久力不行,没让我高潮几次。我还承认跟初中同学干过,在大学时还跟某门课的老师上过床,绿了师母。他们听完眼睛都亮了,迈克坏笑:“你这小骚货,真是谁都不放过。瞧你这贱样,欠操得不行。”他的羞辱让我羞得想钻地缝,可穴口却湿得更厉害了,淫水顺着大腿根流下来。
真心话问到第一次的事,我死活不肯说,怕暴露太多。结果只能选大冒险,他们让我尿尿给他们看,还用按摩棒和跳蛋玩我。我羞得想死,可还是乖乖照做。泰瑞把跳蛋塞进我穴里,调到最大震动,刺激得我尖叫连连:“黑爹!太强了……啊啊……”迈克用按摩棒顶着我的阴蒂,嗡嗡声混着我的浪叫,淫水喷得床单都湿透了。我高潮了好几次,身体抖得像筛子,屁股上被画了好多道,记录我的高潮次数,羞耻感让我兴奋得头皮发麻。
晚上八点多,他们又硬了,开始新一轮折腾。配合得太熟练,我高潮一次他们就换人,闲着的用按摩棒刺激我阴蒂,弄得我潮吹了好几次,水哗哗流,混着白浆,淫靡得让我羞耻又兴奋。我尖叫着,身体完全放开,浪叫声在房间里回荡:“黑爹……操我……啊啊……”一个多小时后,我实在不行了,哀求:“黑爹……真不行了……疼……啊啊……别操了……”可我越求饶,他们越来劲,像是被点燃了。
十点左右,我刚被迈克干到高潮,余韵还没退,泰瑞就上了。他抓着我两条腿,粗黑的鸡巴像打桩机,撞得我屁股啪啪响,力道大得我整个人被钉在床上。我哀求:“黑爹……不要了……疼……”可迈克拿按摩棒调到最大,刺激我阴蒂,水哗哗流,交合处黏腻得泛白。泰瑞低吼:“这次是大高潮!”我感觉身体像被撕开,呜咽着哭了,下巴颤抖,鼻子嘶嘶抽气,像个孩子般哭喊:“啊啊……疼……黑爹……别操了……啊啊啊啊……”我张大嘴,拼命吸气,像要断气,身体筛糠一样抖。
突然,我下体喷出一道长长的液柱,泛黄的水射得又高又远,噼里啪啦砸在地上,床单湿得像泡了水。泰瑞大喊:“我不行了!”射在我脸上,热热的精液糊得我睁不开眼,腥味扑鼻。我瘫在床上,魂儿都像被抽走了。迈克却扑上来,继续插,粗黑的鸡巴撑得我哭得更厉害,眼泪流下来:“黑爹……不要了……难受……骚货不行了……呜呜……”可他像疯了,铁了心要射里面,狠狠干到我又高潮了一次,身体弓得像张弓,穴里紧紧夹着他的鸡巴,淫水喷得他大腿都湿了。他射完,两个人的精液混着我的淫水流出来,我捂着下体蜷缩起来,啜泣着,感觉自己真的要坏掉了。
迈克和泰瑞看我哭得可怜,赶紧抱住我哄,端茶倒水伺候了好久。迈克搂着我,声音低沉:“小婊子,哭什么,黑爹疼你呢。”泰瑞递来湿巾,帮我擦脸,黝黑的脸上带着点愧疚:“宝贝,别哭了,刚才太爽了,没控制住。”我擦着眼泪,哽咽:“你们一点不心疼我……感觉要被干死了……”他们哄了好久,我才缓过来,累得躺下就睡着了,还打起小呼噜。
第二天九点半,我被啪啪声吵醒。泰瑞正压在我身上,粗黑的鸡巴在我穴里抽插,撞得我低叫:“黑爹……疼……”我身体还酸痛,没什么劲,穴口被磨得发烫,淫水顺着床单流下来。他没干多久就射在我逼里,热热的精液让我一激灵。我埋怨:“昨天你们又射里面了,再射里面我就不见你们了!”我的声音软得没底气,身体却因为他的射精而微微颤抖。
迈克醒来后时间紧,要回B市了,没来得及再干我一炮,匆匆吻了我一下就离开了。泰瑞还留着,又干了我好几回,每次都操得我浪叫连连,高潮一波接一波,穴里湿得一塌糊涂。最后一回,他把我压在床头,粗黑的鸡巴顶到最深处,撞得我尖叫:“黑爹!要高潮了……”他低吼着射在我肚子上,热热的精液顺着皮肤滑下,黏腻得让我脸红。
当我拖着酸痛的身体离开酒店,腿软得几乎走不动路,心想这两个坏蛋真是要了我的命。迈克和泰瑞的黑屌像毒药,让我上瘾得无法自拔。那股禁忌的快感在我身体里流淌,怎么都忘不掉。
第0019章 第十九章:暂时回归正常生活的平静
回到B市的出租屋,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斑驳的影子,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过去一段时间里发生的那些疯狂的画面。迈克和泰瑞的粗黑鸡巴在我身体里进出的场景,他们羞辱的低笑,我的浪叫声,还有那黏腻的精液糊在脸上、头发里、肚子上的感觉,像是烙印在我的记忆里,怎么都抹不掉。我咬着唇,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试图把这些画面赶出脑海。我告诉自己,不能再这么浪了,不能再沉迷于大黑鸡巴的诱惑。我有高峰,一个对我温柔体贴、付出很多的男朋友,我应该专心和他谈恋爱,过正常的生活。
这段时间,我对迈克的态度冷淡了许多。以前,他只要发条微信,带着点痞气地说:“想不想黑爹的大鸡巴?”我就会心跳加速,忍不住发语音回:“想啊,黑爹……”有时候甚至会娇羞地说自己湿了,挑逗得他哈哈大笑。可现在,我再也不说骚话了,最多回个脸红的表情敷衍一下,更多时候干脆不回。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疏远,有次还特意打了个语音,语气里带着点不爽:“周佳,你咋回事?躲着我呢?”
我支支吾吾半天,声音低得像蚊子哼:“我……我不想对不起我男朋友了。他为我付出挺多的,一个人在B市也很辛苦。我现在真的……真的挺爱他的。不想再做……做不好的事情。”说完,我心虚得要命,怕他追问,可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他只是轻笑了一声:“行吧,小骚货,改邪归正了?那祝你幸福。”他的语气带着点嘲弄,却没再纠缠。
挂了电话,我咬着牙,直接把迈克拉黑了。没过几天,我也拉黑了泰瑞。删掉他们的联系方式时,我的手都在抖,像是割舍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可我告诉自己,这是对的。我不能再让自己沉沦在那股禁忌的快感里,不能再做对不起高峰的事。
暑假到了,我终于放假,收拾了几件衣服,迫不及待地去了B市找高峰。我们开始同居,租了一间小小的公寓,墙上贴着淡蓝色的壁纸,窗外能看到B市夜晚的霓虹。他是医院的医生,工作忙碌,但每天回家都会带点小点心,或者陪我看部电影,日子平静得像一汪湖水。高峰不是那种特别帅的男人,身高175左右,戴着眼镜,文质彬彬,脸上总带着点书卷气。他是博士,谈吐非凡,聊起医学、文学、甚至天文地理都能侃侃而谈,他医院里的女同事都挺喜欢他。这让我有点嫉妒,尤其是有一个叫杨娃的女同事,身材火辣,经常穿黑丝袜,走路时裙摆晃动,透着股风骚的味道。她还不止一次当着我的面“不经意”地撩逗高峰,弯腰时故意露出胸前的沟壑,或者笑着拍他的肩膀,语气暧昧得让我牙痒痒。
可高峰似乎对这些无动于衷,每次都礼貌地回应,甚至有点冷淡。他告诉我,杨娃只是同事,性格开放了点,没别的意思。我撇撇嘴,心里却松了口气。高峰的性欲似乎不强,有几次晚上我们躺在床上,他的手已经滑到我大腿根,鸡巴硬得顶着我,差点就插进去了。可我一慌,推开他说:“别……我还没准备好。”他竟然真的停下来,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没事,你不想我就不勉强。”我愣住了,脑子里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女朋友曾经是个人尽可夫的公交车、公厕,求着不同的黑人操自己,鸡巴插进阴道、肛门、嘴里,射得满身都是的样子,会不会直接崩溃?
这个念头让我心虚得要命,可也让我对高峰更放心了。他不像迈克和泰瑞那样,像野兽一样随时扑上来,把我操得死去活来。他的温柔让我觉得安全,却也隐隐觉得少了点什么。那些夜晚,我躺在他的臂弯里,听着他均匀的呼吸,脑子里却不自觉地闪过迈克的坏笑,泰瑞粗黑的鸡巴,还有他们羞辱我时我身体里炸开的多巴胺。我咬着唇,强迫自己把这些念头压下去,告诉自己那是过去,我现在要好好爱高峰。
这天晚上,高峰下班回来,笑着说最近他们医院的同事下班后经常去参加桌游局,局里各个行业的人都有,很热闹,甚至还有附近大学的黑人留学生。我听到“黑人留学生”几个字,心猛地一紧,脑子里闪过迈克的脸,身体不自觉地一颤。但我立刻安慰自己,B市这么大,哪有那么巧会碰到他?高峰看我发呆,捏了捏我的脸:“怎么了?想啥呢?明天晚上我和杨娃他们又要去桌游局,你要不要一起去玩玩?”
我回过神,撒娇地抱住他的胳膊:“好啊,带我去吧!听起来好好玩!”我故意让声音甜得发腻,掩饰心里的慌乱。高峰笑着点头:“行,明天我带你去。”我笑嘻嘻地亲了他一口,又假装羞涩的赶紧别过头去,继续维持我在他心中单纯的样子。
第二天傍晚,我特意挑了身朴素的装扮,想显得乖巧些。一件白色衬衫,袖口微微挽起,搭配一条浅蓝色牛仔裙,裙摆到膝盖,露出小腿的曲线,脚上是一双白色帆布鞋,头发扎成马尾,看起来清纯得像个大学生。我对着镜子转了一圈,满意地点点头,心想这样应该不会太惹眼,也不会让人联想到我曾经的浪荡模样。高峰看了我一眼,笑着说:“怎么打扮得像个刚上大学的学生一样。”我翻了个白眼,挽着他的胳膊出了门。
我们来到B市一个老小区,楼道里有些昏暗,空气里飘着淡淡的饭菜香。桌游局在一栋居民楼的三层,高峰熟门熟路地带着我上了楼,敲开一扇木门。门一开,屋里传出热闹的笑声和牌桌上骰子碰撞的声音。我深吸一口气,跟着高峰走了进去,心跳却莫名加快,像是预感到了什么。
第0020章 第二十章:重遇迈克的尴尬
走进那个老小区的房间,桌游局的热闹气氛扑面而来,牌桌上摆满了卡牌和骰子,空气里混杂着薯片的咸香和咖啡的苦涩。我挽着高峰的胳膊,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乖巧的女朋友,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可心跳却莫名有些快,像是预感到了什么。屋里的人三三两两,有的在喊“快出牌!”,有的在角落里聊八卦。我扫了一眼,认出了杨娃,她穿着紧身上衣和超短裙,黑丝袜勾勒出修长的腿,笑得风情万种,正和一个男同事调笑。我撇撇嘴,心想她果然是人群的焦点,怪不得总爱撩拨高峰。
高峰带着我跟大家打招呼,笑着介绍:“这是我女朋友,周佳。”我乖巧地点头,尽量让笑容自然,可当我转头看向牌桌另一侧时,整个人像被雷劈中,愣在原地迈克!他就坐在那儿,一米九的壮硕身躯,皮肤黑得发亮,肌肉鼓得T恤绷紧,露出一口白得晃眼的牙,正用那双带着坏意的眼睛盯着我。我下意识后退一步,心跳得像擂鼓,脸唰地白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怎么会是他?B市这么大,怎么偏偏在这儿碰到?我想起拉黑他时的决绝,心虚得要命,怕他当众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我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嘴角像是挪不动。迈克却像没事人一样,冲我招手,声音低沉带着痞气:“枫嫂好!”那声“枫嫂”让我头皮发麻,像是故意在挑衅。我低头躲开他的视线,赶紧拉着高峰坐下,腿都在发软。
高峰没察觉我的异样,径直坐到杨娃旁边,把我安排在迈克身边。我心一沉,恨不得立刻逃出去,可高峰已经跟东道主王哥聊起了桌游规则。我只能硬着头皮坐下,尽量缩着身子,离迈克远点。桌上卡牌花花绿绿,我盯着牌面,脑子里却全是过去那些疯狂的画面:迈克粗黑的鸡巴在我穴里进出,他羞辱我“小婊子”的低笑,我浪叫着求他操我的样子。我咬着唇,强迫自己压下这些念头,可穴口不争气地湿了,丝袜下的皮肤烫得吓人。
杨娃突然开口,声音甜得发腻:“嫂子脸色不好,是不是不舒服?”她瞥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点意味深长的笑。我心一紧,觉得她像是看穿了什么,赶紧摆手:“没有啊,可能有点中暑?”声音都有些抖,怕她追问。
高峰皱眉,转头看我:“中暑了?我去给你买点藿香正气水?”他的关心让我既感动又心虚,我忙攥住他的手:“没事没事,我自己去买就行。”我站起身,想借机逃离这让我窒息的房间。
高峰有点不知所措,像是觉得女朋友刚来就走有点丢面子,但又担心我:“我陪你去吧,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不舒服了?”
杨娃笑着插话:“高峰,你待着玩吧。没事,我陪嫂子去,你还不放心我这个超声科大夫?”她语气轻快,起身揽住我的胳膊:“走吧,嫂子,我送你回去。”她不由分说地拉着我往外走,我愣住了,想拒绝,可她已经推着我出了门。我低声说:“真没事,姐姐你不用送,我自己回去就行。”可杨娃笑得更甜,拍了拍我的手:“别客气,枫哥跟我熟着呢。你不让我送,宠妻狂魔得担心了。”
出了房间,楼道昏暗的灯光让我松了口气,可一想到迈克还在屋里盯着我,腿就有些软。杨娃走在我旁边,短裙晃动,黑丝袜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像是故意勾人。我低头说:“真的没事,我回去吃个药睡一觉就好了。”我只想快点回到我和高峰租的屋子,躲开这让我心慌的局面。
我们下了楼。还好我们租住的小区就在附近,很快就走到小区门口,正准备进去时,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哟,周佳,你俩这是去哪儿?”我吓得一颤,转头一看,迈克不知何时追了出来,站在路灯下,露出一口白牙,笑得坏极了。我后退一步,脸色惨白:“你……你怎么跟出来了?”
杨娃挑眉,装作惊讶:“对啊,你咋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