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谁都没有在意这个小插曲,收拾完餐桌和厨房,已经晚上八点了。
温言也没想到一顿饭能吃这么久。
作为房子里的主人似乎应该留客人再多坐一会儿,但谢今越已经穿上了鞋,站在门口客气地说:“谢谢款待,温言。”
“啊,”温言捏了捏手指,局促道,“不用谢。”
谢今越顿了顿,又问他:“我以后还能来蹭饭吗?会不会太打扰你,但是你做的饭真的很香。我现在已经开始想下一顿了。”
打扰……确实有一点打扰。温言默念着,但想他带着那么多东西来,自己一个人吃的话估计得放坏了。谢今越看起来人挺好的,给他蹭几顿饭也没什么吧。
更何况,他是谢冥恒的弟弟。
不能拒绝。
“不会,你要是还想吃的话,嗯……就和我说吧。”
谢今越笑道:“你真好,温言。那我就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温言点点头,说:“路上小心。”
床头开着一盏暖光灯,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静谧的气氛在温言穿上那件薄纱一样的连衣裙时暧昧起来。
裙子很短,荷叶边连他的屁股都遮不住。宽松的版型笼罩着他上半身,透着光,纤细的身体在蕾丝下若隐若现的,诱惑至极。
温言摆弄着手机支架,他得把视频拍了,否则来不及剪,下星期就没东西更新。
画面外的小木桌上,还摆着台电脑在放舒缓的爵士乐。低沉优雅的嗓音像甘泉浸泡过这间卧室,让人不知不觉放松身心。
气氛烘托到这里,温言的渴求也溢出来了。
他手里握着一簇羽毛,轻柔的触感从身前扫过,有点痒,一触即离,又划到腰侧,像是漫不经心的挑逗,在他自己的敏感带上来回扫动,将骨子里更深的痒意都勾出来。
羽毛落在了大腿上,他躺了下去,紧紧闭合的双腿间夹住一点点裙边。他用羽毛摸着自己的腿,裸露的,即使在昏暗的环境里也依然能看出白嫩的皮肤,在深色的床单上白得晃眼。
丝滑的绒毛让人很舒服,但对温言来说也明显还不够。
他想要更粗暴的,带着一层茧的大手摸上来,狠狠摩擦在皮肤上,会把他磨红,但也会止住羽毛带来的痒,让他又疼又舒服,爽得掉下眼泪。
双腿绞在一起磨蹭了几下,温言就把手里的羽毛扔到一边去了。手几乎是急切地摸上了自己的身体,很用力地握住了胸肉。他一边揉,一边隔着蕾丝布料在腰间腿根抚慰,口中喘息加重,却还是觉得不够。
身体已经变得燥热,但不管他怎么发情,在密闭的房间里都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唯一的观众是没有生命、忠实记录下这一切的手机镜头。很冷、很空,如果此刻真能有一个怀抱就好了。
但这也只是臆想而已。
温言蜷缩起来,调整了自己的方向对着镜头趴下去。裙子滑到了腰间堆着,肉感的屁股像小山丘一样耸起,分开的双腿露出股间羞涩的肉穴,和他挺立硬起的肉茎。
空虚的感觉催促着他去摸自己的下体,绕过阴茎直接摸到了女穴上。一根手指就能将那条窄缝遮住,他揉着阴唇,两指微微分开便能看到晶莹的水液挂在穴口,要坠不坠,一颤便流进了指间。
温言就着润滑摸到阴蒂上,快感鲜明地加剧,指腹把肉珠剥出来磨蹭,按住它手腕快速地抖动起来。不消一会儿,肉唇包裹的小逼便湿淋淋地一股一股往下淌水。
大脑已经被情欲占据,温言爽得脚趾蜷起来,手动得越来越快。
他全身上下都瘦,细皮嫩肉的,手指也没好到哪去。温言捏着阴蒂自慰犹嫌不足,他的手小,欲望高涨时用起来总会觉得差点意思。但以往他都会用痛感去填满这点不满足,今天意识却不听话地往另一个方向飘。
因为不久前刚有一双手摸过他。
谢今越。
宽厚的、有温度的手掌,贴在他头顶,抚过一层层发丝,像是在很温柔地抱着他。
如果这双手伸进腿间,半个手掌就能把他小小的阴阜完全握住,玩他的小逼,空闲的另一只手可能会捏他的屁股,或者揉胸。
等等……等等!
臆想让温言身体里窜起电流般的快感,肉穴颤缩几下,更加淫荡地涌出一股骚水,顺着他的手滴落到床上。
他喘息一声,却硬生生停了下来,让这股头皮发麻的快感过去。
不合时宜的羞耻涌了上来,温言抓着被子埋进床里,脸上烧得滚烫。
他怎么能在自慰的时候想到谢今越……太荒唐了,这可是他未婚夫的弟弟!
以前特别想要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想着谢冥恒的脸高潮过,都没有今天莫名其妙想到谢今越羞耻。温言觉得自己疯了,早知道真的不该和他一起吃饭的。
他努力想把谢今越从脑子里驱逐出去,可他就像要扎根似的,一旦冒了这个头,就再也回不到一开始的状态。
怎么办……
温言坐在床上,甚至有点手足无措,饥渴的肉穴还在颤巍巍张合,但他很难说服自己继续下去。
他手指抠着床单,纠结之下把摄像关了,手机取了下来。
一定是因为最近只接触了谢今越,所以脑子里才会只有他。温言想。他应该看点别的转移注意力。
点进软件,色情博主的首页当然也全都是色情视频。不乏很多身材好干得猛的,温言在屏幕上划来划去,却有点看不进去。
他想到那天那个聊了一会儿就被他冷落的粉丝。
再点进私信,对方的消息还停留在他已读没回的那一条“下次喷我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