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应酬上那几个人确实是能喝,他也跟着喝了不少,这会酒劲上来还有一些晕,只想要上楼洗个澡睡觉......

别墅里的灯被关上,黑暗一下子笼罩下来,只剩下窗外幽白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房间里。

吃着小银鱼的小白猫耳朵动了动,听到脚步声远去,卧室门关上没了动静之后才身影一闪幻化成人形。

少年身形纤瘦,因为刚刚化形,身上没有衣服,落地窗外投进来的月光打在他的背上,映出形状秀美的一对蝴蝶骨,隐在白嫩如丝绸的皮肤下。

少年伸手端起装了乳白色液体的猫碗“吨吨吨”的喝光,一滴奶液顺着他修长的脖颈滑落到胸口,他也没管,又端起另一个碗,用手捏着里面的小银鱼放进嘴里,一边含糊不清的小声嘟囔着。

“这个蠢的人类,一整天不回来,都不知道要留下吃的吗?要饿死了。”

岑安原本是山间灵气凝结成的小祥瑞兽,没事喜欢在山间游荡,从不下山,但是他在的地方都是一片祥和,只是没想到十几年前他的灵丹不见了,从此之后他走到哪里,霉运在哪里。

树爷爷在被雷劈了二十一次之后,终于推算出了他灵丹的所在地,然后连夜把他送到了傅行川的别墅门口。

也不管那天下着雨,树爷爷把他扔下顶着雨跑了,岑安被冻的颤抖,然后暂时化成了一只山猫,莫名其妙的被傅行川带回了家。

几口吃完碗里的小银鱼,岑安勉强填饱肚子,坐在地上待了一会,才站起身来在房间里逛了一圈。

从冰箱里找了一根胡萝卜,一边啃着一边上了楼。

他在这里已经住了好几天,能找的地方他都找过了,但是这里虽然有他灵丹的味道,但是都太淡了,不像是藏着,到像是被沾染的。

他逛着逛着到了傅行川的房间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一闪身直接穿门而入。

他前几天就已经感觉到了,还是傅行川身上的味道更浓,但是他从来没有下过山,听说人类都坏,所以一直没敢靠近,一直到今天,傅行川好像是醉了。

之前,山上小松鼠偷喝树爷爷酿的酒时可是睡了三天三夜,傅行川一时半会应该也不会醒,正是他下手地方好机会。

第2章 二十多年的贞操都要没了

岑安走进房间里,到处看了看,这里面他早就已经进来过好几次了,虽然都是在里面没人的时候进来的,但是现在傅行川在,也没什么变化。

他径直走到床边,爬上去,看了看傅行川已经睡着了,才盘腿坐在他身边。

岑安尖尖的耳朵动了动,用鼻子靠近了傅行川仔细的嗅着。

就是这里了,这些年他从来没有闻到过这么强烈的味道。

岑安有一些着急的把傅行川周围找了一圈,又疑惑的皱起眉头。

“没有,为什么没有呢?明明味道就很重啊。”

岑安犹豫了一会,又看了看傅行川,见他毫无知觉,好像是真的睡熟了,才咬了咬唇去脱他的衣服。

人类人身上这一层一层的衣服烦死了,也看不到里面,要是藏了东西都看不到。

傅行川身上就松松垮垮的穿着一件睡袍,岑安扯了几下就扯开了,把他的身上又找了一遍,还是没有看灵丹。

过了一会,岑安累的抬起身子,把视线落在傅行川身上的最后一点遮挡上,只有那里了,说不定就在那下面。

岑安伸出两只手,抓过去,衣服布料薄,他摸摸就知道了。

只是手还没有碰到,手腕忽然被人抓住,往后用力的一扯,岑安被人一下子甩到了床上,紧接着一道黑影压过来,把他死死的压在床上。

“我就说这几天我买回来胡萝卜少了好几根,原来家里还有个小东西偷吃啊。”

岑安刚刚化成人形,身上光溜溜的没有衣服,傅行川身上的衣服也在刚刚被扒的差不多了,两个人现在靠的极近,几乎是皮肤相贴,傅行川的呼吸带着淡淡的酒气,打在岑安惊恐的脸上。

“你......你怎么醒了,你不是喝了酒,要睡很久的嘛。”岑安吓坏了,身子都轻轻的颤抖。

听树爷爷说,人类都是坏人,被抓到了要把他的腿砍断,还要削成一片一片的。

傅行川的面色微红,还带着几分微醺,但是目光清明的打量着身下的人。

“我再睡下去,二十多年的贞操都没了,不醒能行吗?”他微微挑眉,用一只手抓住岑安的两只手,举过头顶,用空出来的手,捏了捏岑安尖尖的耳朵,“家里猫成精了,还是我喝多了?”

“你......你喝多了,再睡一会?”岑安快速的接过他的话,小声的道。

“还说。”傅行川冷冷的一眼撇过去。

岑安秒怂的咬紧了唇,不敢说话,虽然他是祥瑞兽,但是他不能攻击人类的,而且他这十几年没了灵丹身上早就没了什么灵力,能来这里,还是树爷爷送他来的。

所以他现在甚至都没有办法挣脱开。

傅行川看了看,扯了睡袍上的带子绑住他的双手,然后才起身,又扯了一根绑住双脚。

穿好了衣服,把床头的壁灯打开他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尖尖耳朵的小家伙,已经红着眼眶哭了,身子也颤抖的厉害。

“呜呜~,你是不是也要砍断我的腿,然后把我削成一片一片的?”岑安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落,哭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安安瘦,削不了几片的,树爷爷长的粗,好削,你找他好不好?”

第3章 我的小白猫成精了

傅行川揉了揉自己还有一些晕晕的脑袋,听他哭的有几分烦躁,冷着声音道。

“不许哭,大晚上的摸过来脱我衣服,你还哭上了?”

岑安害怕的立刻闭嘴,但还是有一些委屈的看着傅行川,因为刚刚哭过,睫毛泪湿的一缕一缕的,看着分外的可怜。

傅行川从床上站起来,看了他一眼,有一些别扭的移开视线,扯过浴袍盖在他身上,遮住他光裸的身子,才问道。

“说吧,你是谁?来这里想要干嘛?为什么要半夜到我床上脱我的衣服?”

岑安咬着唇,声音还带着一点哭腔,软乎乎的,小声道。

“我叫岑安,是......是.......”岑安的脑子快速的想着,他一定不能说自己是来找灵丹的,不然这个人类肯定会藏起来,不会给他的,脑子转了几圈他才道,“安安是被你捡回来的。”

“捡回来的?”傅行川看到他身后因为紧张,轻轻摇晃的尾巴,“你是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