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们走的时候记得把瓶子打开放它们出来哦,一会儿他们就不亮了。”

陆行云看着他,手里握着瓶子,好一会儿没有说话。萤火虫在他的手里飞来飞去,光那么小,又那么亮。

后来很多人在没见过楼柯的时候都好奇陆行云是怎么爱上的他,那个一向沉默冷漠的人在提起他的时候会连眉眼都柔和下来,露出一种柔情似水的神色。

陆行云说,如果你遇见过他,你就知道爱上他是一件多正常自然的事。

你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人只是想起来心情就会变好,不知道有人单纯而热忱,会把你一直放在心尖尖上,不知道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小病,就有人愿意背着大包小包地跨越半个中国来见你。

楼柯去外地看流星雨的那天,陆行云正好着凉感冒,他没和楼柯说,外面下着小雨,雨珠落在窗户上噼噼啪啪地响,陆行云晕着脑袋,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发呆。

外面的门铃响了,陆行云不知道门口是谁,他以为是特助或者别的什么人,他扶着脑袋一只手打开了门,还没看清面前的人影怀里就瞬间钻进来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楼柯一手提着药背后背着一个大包仰着脸看他,鼓着脸连话也来不及说就用微凉的手掌去碰他的额头。

他那时候意识不清,总感觉楼柯来见他的时候身上还带着未干的从远方一路携来的水汽。是冷的,却让他浑身皮肤一寸寸燥热起来。

原来是楼柯回来看他了。坐着夜车跨越几百公里来见他。

他想到楼柯要错过他期待了一整年的流星了,他想说自己只是小病,楼柯没必要抛下流星雨跑来看他,可是他又不想楼柯走,他想楼柯陪着他。

各种复杂的情绪在脑子里到处乱撞最后拧成一股麻绳,捆着他的心脏勒地他胸腔闷涨酸麻。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只是那一刻陆行云就知道,他这辈子全完了。

动心的感觉很奇妙,你以为是心里面进来一个人,其他的部分仍旧保持原样,实际上是整颗心都开始柔软,塌陷,变成一个刚好装下楼柯的窝。

他两手抱着楼柯的腰,把自己微热的额头贴在楼柯泛冷的脖颈上,他想说得那么多,最后只是说道:“你怎么回来了。”

“你刚刚给我打电话,你说你很想我。”

楼柯顿了顿,有点担心地道:“你在电话里还哭了。”

耳机里男人沙哑的哭声让楼柯惊地几乎从床上摔下来,他捧着手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想问,可是电话那边的人只是翻来覆去地说好想他。

陆行云眼皮搭下来,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给楼柯打了电话,但是他无比庆幸自己打了那一通电话,他说:

“是,我想你。想你想得好难受。”

他想楼柯,想得几乎要疯了。

也许东方人的表达生来含蓄,当说出我想你的时候,也就代表我对你的爱意和思念在此刻到达顶峰。

而对于陆行云这样的人而言,当他说我想你的那一刻,就如同把他自己一身皮囊外壳全都褪尽了,把一整个自己从里到外地一寸寸剖给楼柯看,如同在他面前从头到脚干干净净,不着寸缕。

可是这些楼柯不懂,他以为陆行云是他的朋友。他不知道陆行云对着他自慰,不知道每天晚上他睡熟了陆行云都趴在他身上从头到腿地亲吻他的身体,他不知道陆行云对他有那么多的欲望,那平静皮囊里的灵魂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在偷窥,发狂,在火焰般的炙烤里饱受煎熬战栗。

不知道陆行云灰褐色的眼睛里,有一个蛰伏的灵魂,像是猎食的野兽一样,对着他露出红色的瞳芯。

陆行云用了很久才教会楼柯什么是喜欢,他一点点挤入楼柯的生活,在楼柯的人生计划里逐渐写满自己的存在,直到楼柯无论走上哪条路都没办法避开他。

他们顺理成章地交往,结婚,有了一个自己的孩子。

当年那颗十年一遇的流星在相隔千里的地方划过天际,它没有经过这里,可是数万年前的光辉却的确在那个夜晚照耀过这片土地。

让那晚的陆行云愿望成真。

而现在,陆行云坐在他床边,鬼影在月色照耀下透着淡淡的惨白色,他俯身在楼柯嘴唇上落下一个吻。那是一个冰冷的带着阴气又无比温柔缱绻的吻,也像是某种披着温和伪装的执念。

毕竟无论陆行云如何温柔,他们的爱情如何美好,他在这里出现也只有一个原因。他坚信他们会永远在一起的魔咒。即使做鬼也并不打算放弃他。

陆行云看着楼柯的脸,神情温柔到令人毛骨悚然。从前是他没有做到自己应尽的责任,外面的世界太过危险,他要好好保护楼柯,从今往后,从生到死。

第70章 【小鬼】分舌舔屄夹腿高潮失禁/不愧是鬼王大人,舌头也是分叉的

【作家想說的話:】

谢谢宋不正、鸩、无罪、我好难、低频、比伯安、若吙、狐言的礼物!谢谢宝宝们的礼物!博主又来求票票了

因为宝宝们都说人妻那个发展太虐了,所以我正在把后面有点虐的情节删掉修改所以可能还要一段时间才能更,老公我给你们擦眼泪你们不要难过了啊啊,楼柯宝宝只会苦这么一会儿的,马上就会幸福的!!

呜呜麦片我保证以后不写这么虐的了你们不要离我而去啊老公们,我不能失去你们(。﹏。)

以下正文:

鬼王近乎迟钝地反应过来,他的小鬼,似乎并不是一个完全的男鬼。他的小鬼下面,长着一个又软又白的肥嫩嫩的肉穴,滑得吸人手指,白得晃人眼睛。

小鬼的阴阜整个加起来也没有鬼王的手指尖大,鬼王稍一动作,阴阜就被指尖搓得来回晃,扁圆的阴蒂被压进肉里,小鬼两条腿乱踹乱蹬,只是腿间的手指不但纹丝不动,反而力道更重一点,鬼王半俯下身,血红色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交叠在他指尖下的粉白色肉褶,穴肉层层叠叠,像是一块精致可口的蚌肉一样泛着水光。

鬼王莫名地有点口干舌燥起来,他无师自通地用尖指甲去抠小鬼下面的两个小洞,另一根手指捏着小鬼细小的阴茎揉弄,小鬼在他的手指下面大力挣扎,两条腿夹着他的手指尖叫着喊“大王,大王松开我呀!我要尿尿了!大王!”

小鬼感觉自己的下面又热又酸,咧开的小口跳着,鬼王的手指把他下面的两个小眼全都压着,不知是尿还是什么的东西全都堵在里面,待鬼王一松手就从已经被摸红的穴口里面喷了出来全都落在鬼王的手指尖上。

鬼王沉着脸把手指放进嘴里舔舐了一下,又腥又甜的水液裹在手指尖上,并不像是尿。

反而像是,潮吹了。

小鬼整只鬼软趴趴地蜷在桌子上,羞耻地用衣袖捂着自己的脸哭,鬼王要去拨他的衣袖反被他不轻不重地踩了一脚,只是他个子小没什么力气,踩上去也像是一团棉花蹦了蹦罢了,小鬼捂着脸像是蜗牛一样团在一起,背对着鬼王不高兴地撅着屁股,露在外面的小腿并拢着,下面一滩亮晶晶的淫汁。

小鬼不知道什么叫阴阜也不知道什么是潮吹,他连自己身体下面的究竟是什么都不知道,没人教过他这些,他只知道和他一起化身的别的光屁股小精怪下面都不这样,只有他下面软乎乎的裂着口子。

他还以为自己在鬼王面前失禁了,又羞又恼,直觉面前的鬼王一定要笑话自己了,以前那些光屁股小精怪就总是笑话他,说他下面裂那么大一个口子,是一个不完整的槐树小鬼。小鬼以前被精怪们笑话都会叉着腰捡槐树掉的枝打回去,可是面前的是鬼王,他怎么打得过,他总不能跳到鬼王脸上去挡他的眼睛吧。

小鬼愤愤地拍了一下桌面说道:

“不要看我!不许看我!”

小鬼一边叫一边跑到桌角,扯着自己湿透的袍子挡着下面,无论鬼王怎么说都死活不让他看。

鬼王眉间涌上一股烦躁,他漂亮的小鬼不让他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