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棍子像是羽毛一样在上面快速扫了几下,直到面前的兔子身体突然僵硬然后下身抖动两口齐开,边射精边潮吹的时候才停下说道:
“假孕了。”
很明显,面前这只晕头晕脑的兔子因为这几天过高强度的性事进入了假孕状态,所以才小腹和胸部都鼓到不正常,直到高潮的时候都不忘捧着自己的肚子像是要努力保护自己的小宝宝,即使他可能都不知道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谁。
起初没有人把楼柯的假孕状态当成一回事,自以为是他更加敏感而已,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发现自己怀孕的小兔子一反常态地难以接近,无论是谁想要靠近他都会警惕地抱着毯子远离,负责照顾他的杰罗克甚至被楼柯恶狠狠咬出一道长而深的口子,只是因为他调笑着说要看看他肚子里那个并不存在的兔宝宝。
这个初次担责的小妈咪对兔宝宝的照顾简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睡前要唱摇篮曲和童话故事,起床要说早安,就连行动也开始缓慢起来常常在一个地方一窝就是一天,靠着栏杆小心地摸着肚子露出一点温柔的神情,一向好伺候的小兔子对自己的饮食也挑挑拣拣,盘子里的肉和稍微荤腥油腻一点的全被扔了出去只留下一点蔬菜和蛋白质果腹。
警戒的小妈妈把来往的每一个人都视作要伤害他的宝宝的假想敌,不过如果只是这样倒也没什么,不过就是他们不靠近几天,然而假孕状态下的他明显比平常更需要抚慰,他们常常能看到小兔子在安慰宝宝的时候自己下面饥渴正地流着水,一边唱歌一边胳膊挡着脸颊抽抽搭搭地哭。
他明显已经渴望抚慰到要疯了。
没人能获得他的信任接近他,但是他们也不能放任得不到抚慰的楼柯被激素控制像这样一天天的忧郁下去,于是他们只能取一个折中的办法,在楼柯昏睡的晚上秘密地给他换了一个休息的地方。
楼柯被人装到了一个小箱子里面,上半身蜷在箱子里,前面胸部开了两个洞口露出来发育过明显鼓涨的两只乳团,下面也有一个洞口露着小逼和屁股,在粉逼上面垂着的阴茎被用粉色丝带绑着,尿眼里面被人上了一处锁环,下面吊着一个写着字的木制小牌子
【箱中兔子壁屄假孕状态中急需抚慰使用大欢迎。】
楼柯坐在箱子里的台子上,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小妈咪强装镇定地安慰自己和宝宝,实际上已经害怕到兔耳朵一边抽泣一边用手捂着自己的肚子,他像是在和自己肚子里的兔宝宝互相取暖一样,希望自己肚子里的宝宝不要怕,哪怕他自己怕到不行。
刚刚成年的兔子楼柯还不知道自己只是陷入了假孕状态,他真心实意的以为自己肚子里面已经有了一只小兔子宝宝,会在不久的将来降临到这个世界上。他尚未做好照顾兔宝宝的准备,但他已经决心要以最大的努力保护他。
只是还没能楼柯安慰完自己不说话的宝宝就听到外面一阵悉悉索索地响,他下意识趴在台面上耳朵抖了抖想要瘫成一滩兔饼,但这样低级的伪装似乎并不能迷惑外面有备而来的捕食者,宽大粗糙的一双手突然握着楼柯的两只乳包往外面猛扯了一下,箱子里面的楼柯一下子就抖了起来,假孕状态下因为激素发育肿大的乳房敏感到可怕,只是被人用棍子扫了几下就能高潮喷到崩溃,更何况是被人用那样的大的力度扯动,箱口下面的小逼抽搐着,周围一圈淡粉内里已然是艳红了,像一朵刚开的胭脂扣。
外面的人似乎是也发现了这一点,松开一只手转而去摸他的下面,在拨开小阴唇发现里面明显有点过于红肿的阴蒂的时候愣了一下
“打了多少药啊,这么鼓。”
“这得敏感到一碰就喷吧?”
男人手指捏上去,好奇宝宝一样扯弄了一下那颗被打了药物所以巨大化发育的阴蒂,阴蒂因为药物的原因更加柔软,甚至可以被扯到和小阴唇齐平,触手滑腻,像是一团在他手指间溜来溜去的香膏,最后下面猛地喷水化开。
“还挺可爱。”
这次的潮喷和以往不一样,快感剧烈到让楼柯有一瞬间都顾不上自己的宝宝只会在小箱子里面喘叫,他下面酸胀到快要炸开像是只能通过潮吹缓解一样水喷到停不下来。
楼柯蜷着两条发抖到酸的腿想要往里面躲,他真的被这种过于猛烈的快感吓怕了,吓傻了,于是想到的只有逃。
可是那箱子很小,就算他努力往后靠其实也退无可退,乳房和小逼依然露在外面,毛茸茸的兔尾巴坠在屁股上被人用手恶狠狠地揪了一把,外面的人生气一样道:“躲什么,我不是都夸你可爱了吗。”
“伺候你喷了这么多,怎么还不高兴。”
两只手又重新回到楼柯的胸上,一只手抓着一个突然用力揉捏起来,他手臂扬起展开手掌力道大到可以把整只乳房都扇到一侧颤巍巍地发抖,一会儿又压着乳团像是揉面一样把已经发育好的乳房压进身体里,兔子在箱子里面啜泣几乎就没有停止过,一边尖叫一边哭,他两只手挠着箱子在里面刮出来刺耳的噪音,配着兔子软合高亢的调子一起让人听得血脉喷张。
这种常年游离于法律边缘的地下党可没有上面的绅士们那样的好心,他们最喜欢的就是强迫,暴力,对着可怜的好像一掐就碎的兔子脑子里想到的也只有要把他按在腿上然后狠狠扇他的逼,扇到他想不起来那个什么不存在的宝宝,只会搂着男人的脖子吃几把。
每当哭的时候上面的力道就会更大,假孕状态下的楼柯敏感到不行,就算是被这样粗暴的对待也能尝出来一点快感的滋味,于是两只乳团反常地晃着,勾得人眼睛发直像是讨打一样在人眼皮子底下晃动。
兔子发骚了。
那人又恶狠狠扇了两巴掌,直把肿胀的乳房扇得痉挛不止,两个乳孔抽搐着突然喷出来两道细长奶水。
这一下把楼柯和外面的人都搞愣了,奶水沿着乳孔滋到地上,这次的奶汁又多又白,擦着男人鼻腔喷过去的时候还有一点淡淡的香气,让本来还自持冷静的男人有一瞬间下意识想跪在地上,仰着脑袋张开嘴狗一样得接。
“再喷点。”
外面立着的男人伸手掐着两只乳头把里面针眼大小的乳孔逼出来,用拇指上的指甲抵着扣挖,一边扣一边命令道:“再喷点,我没喝到。”
看着乳孔半天没有动静,男人举起手对着乳尖又是两巴掌,里面一直装哑巴的小兔子仰着脑袋叫了两声,那乳孔终于很给面子地又喷了一点奶,这次被人用嘴好好接着,欲求不满般嘴唇裹上乳尖把里面最后一点也吮走了。
楼柯在箱子里面委屈地红了眼睛,那是他给宝宝准备的奶,现在他的两只乳团里面什么都没有,宝宝出来的时候该喝什么呢。
他在箱子里面抹着眼泪,外面的人的手早已经落到他下面掰开两瓣阴唇,没有任何预告地就把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
兔子大脑发空那一瞬间连快感都快忘了只能下意识想到自己宝宝的小房子被人进去了,他反应两秒,然后在里面的阴茎开始动作的时候剧烈挣扎起来,晃得整个箱子都开始动。
“不行,不行,宝宝还在!宝宝...呃啊啊!”
“啧。”
抱着肚子想要保护宝宝的楼柯被人又扬手扇了两下,扇他逼的人似乎一点也不顾及小兔子肚子里面的“宝宝”,下手比以往还要重,啪啪两下就把下面的粉穴扇得通红,本来就肿的阴蒂又突出一圈露在外面。
假孕状态下的楼柯心思敏感又脆弱,被人用阴茎撞着肉屄和子宫的时候只感觉天都要塌了,他抱着肚子一边哭一边躲,哭喊着说宝宝还在,几乎都要绝望了,可是没有人理他,他只是被男人的几把钉得更深,被当成性欲处理的小飞机杯一样插。
楼柯不知道正在肏弄自己和宝宝的究竟是什么人,只知道下面粗大的性器顶端弯钩一样磨着宫口强硬要插进去,像是蛮不讲理的入侵者想要入侵他给宝宝准备的小家。
在楼柯身体里作怪的男人才不管什么宝宝,挺着腰对着那张嫩红宫口又磨又撞,还要把几把挤进去一截说要去里面找找楼柯的兔子宝宝,属于小兔子的柔软房子被人的腥臭阴茎占满了,每一寸地方都沾染了男人的精液和腺液,可怜的小妈咪哭得满脸是泪,他的腿根被人抓着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手指摸着小腹朝着里面被闯入房间的宝宝颠三倒四地道歉。
箱子隔音不好,那些荒诞又幼稚的话隔着一层薄薄的箱壁清晰地传进男人的耳朵里,他冷笑两声,因为楼柯哄宝宝的行为好像生气了,按着楼柯的屁股咬牙挺腰把自己的东西又塞进去一截,这下子那个小小的子宫是被彻彻底底地塞满了,连一丝一毫地缝隙也无,哪里有什么宝宝的影子。
硬要说的话里面动来动去的男人的几把到更像是楼柯的宝宝了。
阴茎挑开里面的软肉一个劲地往子宫壁上面顶,顶得里面几乎软烂到像一个被过度使用的烂套子,湿热柔软的内壁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被怼的时候就软软地沉下去一块抱着男人的阴茎磨蹭,它比因为假孕脑袋已经傻掉的楼柯更加明白谁才是这里的主人,只能可怜兮兮地讨好男人的性器求得对方的温柔。
但是看起来这除了让外面的人更兴奋以外并没有什么用处,子宫被肏得更狠,每一寸都被肏弄到红肿不堪,一碰就痉挛凿两下就喷水,那个本来清纯的房子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专含男人性器的绝佳去处,就算是红灯区的暗娼也未必有这样一副敏感的身体,能吞着精液一丝一毫都不往外面滴。
楼柯被摆在箱子里面整整一天,箱子前面人来来往往,他的乳孔被不间断地喷奶撑大,乳珠红到一碰就要破皮,两只乳团上都是干涸的奶渍,下面的小逼像是受了什么酷刑一样肿到几乎凸出来,本就大了一圈的阴蒂被恶意用夹子夹住,扁成一个红色的小肉饼,腿根上面被人画满了正字早已经没有地方写新的,连后面的兔尾巴都被阴茎蹭到裹满精液用手一捏甚至能榨汁流出精来。
藏在箱子里的小兔子只用一天就从耳朵到头发都湿透了,一双白兔耳朵无力地垂着,屄口乳团都朝天露着,一张脸藏在暗处翻着白眼痉挛,哪怕没有人碰他,小兔子现在也会自己放置潮喷了。
不过大概在他痉挛的前一秒可能都在担心自己肚子里的小宝宝有没有受伤吧。
第55章 2毛笔磨批把小少爷玩到尿/书房被桌下男人舔批/我不要你!
【作家想說的話:】
最近ddl了有点忙,老公们等我忙完重振麦片大食堂的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