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开了很多卷啊啊,老婆们原谅我,可是有的play只能特定背景写,我又非常想膏黄...

最后我会努力把所有的卷都完整更完的!

明天就是新的一周了,所以我来求明天的票票了(扭动)

下个月会更加努力膏肓,争取剧情和黄都写点。

以下正文:

楼柯恢复意识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绑起来了,两只手被系在背后,眼睛用领带蒙着,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面前究竟有哪些人,只能听见周围响起的一声声低沉、粗重的喘息,和一阵不明不白的讨论声

“操,你真给绑来了啊。”

“不是假的吧...谁来掐我一把...”

“绳缚...卧槽...”

“不管你们是谁,快点放开我,不能,不能和老师开这样的玩笑...”

突兀塞进他衣领里的一只手,握着楼柯柔软敏感的一只乳团,骨节宽大的手掌拢着他的胸,像是仗着楼柯看不见一样在里面肆意又恶劣地揉捏了两下。

“啊!”

楼柯哆嗦着,在喉咙里发出那声丢人的叫声之后就咬紧了嘴不再说话,他已经头脑发热,明眼人都该知道不要再提,只是架不住有人故意要欺负他,人怪声怪调地学他叫了一声“啊~”

周围因为他这一声哄笑起来,男生声音低沉,把楼柯说话的语调学得不伦不类,恶心的不像话。

旁边人嫌恶踹了男生一脚,语气烦躁:“操,宋奕你有病啊,别学楼老师。”

楼柯黑布下的眼睛瞪大一瞬,不知道是这人究竟没想伪装,还是男生的嗓音实在是独一份的太好认,只是一句话就让楼柯知道了他的身份,他犹疑地抿了抿嘴巴抬头向上看去,不确定地喊了一声“高,高文轩,是你吗。”

周围安静一瞬,笑嘻嘻的男生们声音都淡了下来,像是无形中承认了一样,这个有可能是把楼柯抓来的主谋的人,就是他班上的学生。

楼柯下意识松了一口气,他总觉得既然是自己班的学生肯定不会对他做什么的,语气也不免严肃了一点,板着一张小脸,唇角紧紧抿着,说道:“你不能对老师开这种玩笑,快把我解开。”

“......老师。”

有人蹲下来,用手摸上楼柯被黑布蒙着的眼睛的部分,却不是给他解开,反而是在上面抚摸两下,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老师,有人对你说过戴眼镜的你很骚吗?”

什、么...

“戴眼镜的老师好骚。”

“感觉老师像是被肏熟了耶,晚上被人按着操,白天还要穿着一身制服来上课,站在讲台上的时候肚子里有装着丈夫的精液吗。”

“还穿那么紧身的裤子,老师,小熟逼都被勒出来了, 没人提醒你吗?连形状都能看清了。”

“看老师离不开眼镜的样子,晚上做爱的时候是不是也不会摘啊,感觉老师是会戴着眼镜翻白眼高潮的那种...”

会穿着白衬衫包臀短裙,戴着黑框眼镜骑在男人腰上摇屁股,会把高中期的小男孩榨到一滴都不剩,还要强制骑在男生脸上,让男生给他舔干净屄的,性欲很重的那一种。

楼柯以为的老气穿搭和过时的黑框眼镜会引来这些追逐潮流的年轻人的吐槽和讥讽,然而实际上,这群正处于青春期,精虫上脑的男生们看着他们清纯漂亮的楼老师身上那些保守古板的穿搭,脑子里只有各种对他的肮脏又黄暴的性幻想。

摘下眼镜,用领带蒙着眼睛,就算被人中出內射到子宫都被射满了,只要不出声可能都不知道肏了他的人是谁,射精完了放在走廊上,因为看不见路,腿软的不能站起来还要趴在地上用手摸索着慢慢往前面爬,翘着被人肏烂的一口熟屄流精,在地板上一边找路一边摇屁股。

然后被看不下去的男学生们再度用手捞起来按在几把上,行事懵懂的老师大概连自渎都少有,性器粉白,微微翘着,因为一点渗出的腺液而被人取笑两声,再被迫和学生的阴茎贴在一起比几把。

高文轩舔舔唇角,因为他那一番惊世骇俗的言论整个空教室的氛围都变得有点暧昧和燥热,让人不得不松开领带,解开拉链,从里面放出已经胀痛的性器,对着中间被吓得表情都变了,浑身颤抖的楼老师。

楼柯双腿在地上踢了两下想要往后面躲,只是他周围围了一圈的人,各个眼神炙热,无论往哪个方向,都是死路。

......

“我还以为老师下面,是是有很多毛发那种耶,可是老师和我想象的不一样,老师的穴好幼,连毛都没有,原来是白虎吗。好可爱。”

“真的加的,让我也看看啊。”

楼柯倒吊着被人用手拎着脚踝,下面的裤子不翼而飞,只有一条素白的三角棉内裤,还被男生的手指拉开半截,敞开一个口子,用视线肆意地打量里面当众点评。

楼柯羞耻地浑身发红,脚趾缩得紧紧的,他在被人强行拔掉裤子的时候就已经哭了一次,在这时候却还试图捡起来一点老师的威严,只是还没等他说话就被人的动作打断了,有人半蹲着,下巴正好在他腿心的位置,鼻子呼出来的热气正往楼柯的一张肉穴上打,不知道姓名的男生手指拨弄楼柯的阴蒂,用指甲弹了两下兴致盎然地说道:

“老师,你这里长得和我们想得一模一样耶。”

“又粉,又白,又嫩。”

“大家晚上都会聊你。”

学校里枯燥乏味的生活把每天晚上能聊的话题缩到了一个足够小的领域,比如篮球场,球鞋,抓外卖的宿管,烦死人的教导主任,还有无论由什么话题开始最后都会不明不白拐过去并聊得热火朝天的,那个躲在裤子里面从来没人看见的楼老师的粉屄。

几个人贫瘠的见识让他们难以想象出来楼柯下面真正的样子,只能把在小说和偶然看见的一些真人小视频里的画面胡乱地往楼柯身上安,煞有介事地闭眼乱说他下面长得怎么漂亮,两瓣阴唇怎么柔软,阴蒂怎么又圆又鼓又不禁掐,手指一掐就流水,说楼柯的子宫既小又浅,稍微用力一操就能进去,射一次就能满到溢出来,抱着肏的时候脚趾都碰不到地板,只能整个人被钉到几把上,像个模样可爱的精壶。

他们聊的又黄又脏,明明没人看见过,但是他们好像就是莫名笃定一样,口干舌燥又大脑发昏,催着那个勉强有点文采充当讲述者的人多说一点,说详细一点。

宿舍里面变得急促沉重的呼吸和淡淡弥漫开的石楠花的味道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甚至有人翻开自己的枕头急不可耐地从下面摸出了一张楼柯的照片,很明显是偷拍的,照片上的人穿着一条紧身牛仔裤,并拢着双腿,很乖很乖地两只手捧着杯子喝水。

没人告诉楼柯他那天的裤子实在是太紧了,紧到成绩最好的班长在上课的时候也频频走神,眼睛扫着下面又匆匆离开。

班里几个球技不错的男生会故意在打篮球的时候把篮球撇到球场外面,让路过的楼柯帮忙捡起来,然后在里面几个人你挤着我我挤着你,急切又渴望地偷看因为下蹲动作而被牛仔裤勒出来的一点下体的形状。

毛头小子们的欲望浓烈到说不明又控制不了,即使是心上人腿心的两道不明曲线也能让他们大脑发直身体过电一样僵硬,在球场众目睽睽之下顶着旁人的目光当众勃起,然后难堪又别扭地挡着下面,接过楼柯递过来的球。

球场旁边的小型浴室里在打球结束后总是挤满了人,淅淅沥沥的水声里,他们终于可以毫无芥蒂地用手抚慰着下体,靠着冰冷的瓷砖墙壁,把手指套成环圈在上面,模仿着插入的动作,谨慎又小心地用会被心跳声盖过的音量轻轻叫一声......

“楼柯!”

“操!齐轩你他x突然鬼叫什么。傻逼啊差点给我吓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