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
你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迫不及待地在键盘上面打字
【现在能过来吗。】
【...可以。】
看见那两个字的瞬间你就一下子站起来伸手打开了家里的门,然后你在家里转来转去,把所有的灯都打开把所有的窗帘都合上。
几分钟之后,你的耳朵敏锐的捕捉到一点鞋底敲在地上的声音,你对那个声音太熟悉了,熟悉到一听到你就浑身战栗,你回过头果然看见站在门口的他,他抱着一边手臂,惴惴不安地站在门口,你看见他的脸蛋和耳尖都红着,因为即将进入一个不熟的邻居的家门而感到难堪。
你把他迎了进来,然后轻轻的带上了门。说实话,即使你现在的大脑已经兴奋的快要炸开,但是你却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和他开启对话。
直接让他脱衣服难免太过急色轻浮,假模假样地和他寒暄你又觉得太过虚伪,你们的开始太过扭曲和不堪,所以你说出的每一句真切的爱慕都显得无比轻浮可憎。
最后你只是说
“我能亲你吗?”
他很听话地贴上你的身体,熟练程度就像是已经听过了千百遍一样,他用手搂着你的脖子,手指贴在你脖子上的皮肤上,你感觉你的后颈像是有火烧了起来,温度从皮肤一路烧到胸腔,烫的你的心脏打哆嗦,原来是这种感觉,原来摸到他是这种感觉。你一遍遍地抚摸过他的身体,就像是摸过一件精致华美的玉器。
他的皮肤在你的手指下面轻轻颤抖,你慢慢地把手往下滑,你知道现在你做什么都可以,这个什么都可以无疑已经让你兴奋了,你大脑的每一根神经都被挑动,你吞咽了一下口水,终于提出了自己今晚的第一个要求。
“今晚上坐在我脸上,怎么样。”
这对他而言显然是一个巨大的挑战,比如对着一个躺在床上的男人慢慢坐下去这点。
他脱掉了内裤,事实上现在他一丝不挂,在你这个角度可以从他裸露敞开的逼口,纤瘦柔软的腰腹一直看到他挺起来的乳尖。
不过他难堪的表情才最让你兴奋,他下面的批口刚刚已经经过了一轮抚慰,被搞得湿热红润,为了确保能像你要求的一样把整个批口都贴在你脸上,他不得不用手指分开阴唇的两边,就像是掰开一个刚刚从水里拿出来的颜色粉嫩的鲍鱼一样。
你躺在床上又找了找角度,你感觉自己刚刚有点躺歪了,不过现在感觉刚刚好,你能清晰地看着他是怎么曲起腿慢慢坐下来的。
这种批口慢慢朝你落下来的感觉真的很好,你感觉那个漂亮的地方离你越来越近直到完全贴在了你脸上。
你的鼻尖有一部分被裹住了,被埋在了那个的湿润的地方里面,那一刻你简直想要向上帝祷告了,因为你曾经发誓如果有一天上帝能让你亲吻到他下面的话你愿意改变自己无神论的观点从此成为一个忠诚的教徒。
只用鼻尖磨磨他的逼肉和阴蒂显然是不能让你满意的,你掰着他的腿根让他稍微抬起来一点,然后把那口被磨开的肉壶送到你的嘴里面。
几乎是舔到的一瞬间你就迫不及待的吮上了那颗阴蒂,你的手按着他的屁股往下面压,直到你被闷得几乎说不出来话,这种被他的逼闷到窒息的感觉,老实讲如果可以排名的话,你愿意把这个时刻放进你至今为止觉得最快乐的三个瞬间之一。
你用牙齿咬住他的阴蒂往外面拉,把阴蒂扯成一个小小的肉条,你不能感知到他的感觉,不过你听见了一声他闷闷的尖叫,你对着他的下面又舔又吮,甚至不时将舌尖伸进下面的阴道口舔舐,他爽的简直有点失神了,本来直着的腰背现在软绵绵地塌下去一点,他用手撑着床单对着床头,低着头因为下半身的快感啜泣。
他并不知道床头上面的小摆件里面藏着一个针孔摄像头,并不知道他的每一个表情都被摄像头记录了下来,那是你特意搞来的,它正在尽职尽责地工作着,用来记录下你们美妙的、珍贵的初夜,当然,也不止初夜,你们的每一次你都会用它记录下来,在他不能来的那二十个夜晚变成你反复品味的珍贵回忆。
想想吧,如果有一天你和他挑明一切你们结婚的话,在你们新婚的夜晚就能放着这些东西,你会告诉他当时的你有多么兴奋,你敢打赌他一定害羞的不敢看屏幕,如果让他照着屏幕上的样子再摆出相同的姿势,比如坐在你脸上或者自己掰开腿,你不能再想了,因为你知道如果你再想下去的话估计你的鼻血就要流出来了。
总之,嗯,他在你的嘴里小小的高潮了一次,潮吹时候的水喷的你的嘴几乎都接不住,滴滴答答地沿着你的下巴往下面流。
那块漂亮的鲍肉在你嘴里轻轻痉挛着,他的整个身体也都随着战栗颤抖,他抬起一条腿试图从你的脸上爬下来,不过却被你拉住了,今天晚上还没结束,对你而言。
第29章 5做春梦/小狱警用批惩罚囚犯/坐脸磨批
【作家想說的話:】
谢谢社保清冷美人、Yukisama、无罪、林子的礼物!
写狱警pa爽爽的,决定明天单开一个单元
狱警楼柯和不听管教的犯人们,膏肓浓度大幅度提升!
于是疯狂的膏肓了起来
正文没写完但是好想写魅魔和狱警还要什么小护士什么地偶...各种play,但是同时开的话大家看着估计会乱乱的,可恶。
以下正文:
等你终于愿意把他放开的时候他下面的阴蒂已经鼓涨的不成样子,像是一个小小肉球,在离开了你的唇舌之后依旧不停的痉挛着。
他岔着腿下面已经濡湿一片,狼狈地像是刚刚失禁了一样,色情的要命,你从你床边的衣柜里面拿出了一件衣服,这件衣服是你特意为今天准备的,一件漂亮的露乳黑色旗袍。
你不得不承认,当他穿上这件衣服把那两个羞涩内敛的蓄着奶水的乳包露在外面的时候有一种别样的,无与伦比的色情。
他就像是那种被锁在深宅院子里面专门哺育少爷的乳娘,或者那种小小年纪就被人掳走当姨太的可怜小鬼。
说实话那挺糟糕的,如果你们有了自己的小孩一样你大概不会同意让他去抚养,因为你丝毫不怀疑,那个刚开始皱成一团的小鬼会在他的臂弯里面变成一个恋母癖,如果那个人遗传了你的恶劣因子的话说不定还会欺瞒勾引他在自己18岁之后依旧提供母乳,你可以担保那个小孩一定会这么做的,毕竟他是你的小孩。
你让他靠在床头上甚至贴心地往他的腰后面塞了一个枕头,然后你趴在他的胸膛上,就像是一个婴儿一样吮吸他的乳房,试图从那两个乳包里面吸出奶水来。
他难堪地闭着眼睛,任由你用牙齿轻轻地咬他的那个地方,甚至还要配合你无理取闹的要求把手轻轻地放在你的身上一边拍一边说
“宝宝...慢点吃啊,别,轻点咬...呜呜...”
你忘情的吮吸着他的乳肉,在他一声声小声的啜泣中硬的下体发痛。你开始思考你是不是在这种时候应该戴上一个婴儿用的帽子或者口水袋以此来让自己更像一个婴儿一点?
不用别人说什么了,你自己承认了,实话是说吧,你简直就是一个变态,神经病,疯子,一个潜藏的恋母癖,或者别的什么,总之你不在乎。你完全不在乎了,你只想让这个世界所有除了你和他之外的事情都见鬼去吧。
你的意思是,为什么这个世界不能有一个地方没有那个烦人的哭泣的小孩来打断你们呢。
你看着他急急忙忙地推开了你一边和你道歉一边推开了屋门,他身上还穿着那件漂亮的旗袍呢,现在你知道了,刚刚还在你嘴里被你裹着的地方很快又要落到另一个人的嘴巴里了。
你坐在沙发上在想究竟为什么你会沦落到和一个小孩竞争的地步,那个小孩甚至还是一个没有思考能力的婴儿。
你们一直忙活到下半夜,直到11点的时候孩子才哭累了沉沉睡去,就算你再禽兽你也不可能对着那张疲惫的脸做出什么下流的事情的,何况你还要装出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你礼貌的和他互道了晚安,然后你回到你的屋子,对着他刚刚高潮时候喷湿的床单自慰。
晚上的时候你又做春梦了,你这个没出息的处男只能通过梦境聊以慰藉,梦境里他是一个青涩的刚刚才开始站街的男妓,没有小孩,没有竞争者,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他对着你脱下内裤,你看见他的股间被黑色的签字笔写满了各种淫秽的词语,比如精液上瘾,卖淫上瘾或者哭着说自己真的很需要钱,自己什么都可以做,就算是当一个漂亮的性欲便器也可以。你不得不承认他流着眼泪对你翘起屁股然后说‘请用’的时候真的非常色情,但是你不能容忍你在他心里原来是这样一个形象,一个只知道沉溺于色欲的,下流的流氓。
你的性癖的确糟糕,但是可不会让他当你的什么肉便器精盆之类的东西,事实上你只是想要他在你眼前自慰,或者能不能学着看看做一只发情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