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这二人,许莹瞧旁人都长得差不多,为免叫错名字,话就少了些,若有吩咐,都是找紫婵。
紫婵给她送了书进来,许莹坐在廊下闲读,时不时叹气。
没一会儿,一双温热的手自她身后环抱住她的腰肢,少年温润的嗓音从她耳边传来:“莹儿又在叹气,可是想我?”
这样的声音,除了鸣玉还有谁?许莹放下书卷,还没来得及嗔他几句,就被人打横抱起,入了房中。
卧房内重帷飘起,似有似无的香气窜入鼻尖,许莹被放到床上,连忙红着脸推他:“你这是做什么,怎么一回来就……”
鸣玉将她那只推过来的手握在怀里,指节纠缠,戏弄道:“听紫婵说你出了门,我还道是想我得紧,出门寻我去了。”
许莹睨他:“我倒是去了,却听书院的人说你去了学生家中探望。”
她说着就要将手抽出来,鸣玉与她挣了两下,借力往床上一倒,半压在她身上。
“夫人恕罪,不知你要来……给你赔礼了。”
他说要赔礼,湿濡的唇已寻到了她的,极有耐心地哄着她张嘴,伸出软舌,和他没羞没臊地贴到一块儿。
如瀑的长发散落而下,许莹用小指缠住几缕,男人已经锢着她的腰身,分开她的双腿,将脸埋了进去。
温热的气息让她想将腿收拢,羞得连眼尾都泛红了,也不知鸣玉这人怎么如此重欲,归家就要行这些事儿……可少年容不得她拒绝,伸出长舌挑了挑那瓣肥屄,随后又用舌尖抵在那肿胀的蒂子上,听见夫人低喘后,埋下脸,长舌直入。
门还不曾合上,外头风和日丽,借着垂幔被风吹起的间隙,许莹还能瞧见水榭回廊上走动的婢女。
她伸手去制止鸣玉的动作,却又被鸣玉抓住了手,抵着她的掌心与她十指交扣。
舌头仿佛在里生了根,俊秀的脸庞埋到女人腿间就再也舍不得离开,好一会儿,他抽离出舌头,亲了亲缓缓张开的屄缝儿。
“夫人夸夸我……给你吃得好不好?”
许莹扭捏,还在犹豫,男人的舌头又入了进来,动作激烈地吮吃着,房内只听舌头与屄水摩擦,伴着少年极为享受的低吟。
“唔,夫君,夫君好厉害。”许莹仿佛下腹都要热化了,“舌头好厉害,好会吃屄……又顶到了,顶到里面了,夫君再吃一吃,用力些,把淫水喝下去。”
她的面颊也烫得厉害,嫁给鸣玉后,她学会了以前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荤话。
但鸣玉最爱听这些,听得受不住,舌头在那穴道内又吮了吮,随后伸着舌头拔出,沾着她的淫水去含住了许莹的舌头。
情动之间,他已褪去衣衫,白皙精瘦的上身与许莹的贴在一块儿,他一手去握住她的肥乳,另一只手摸着阳具,在她的屄穴上蹭了蹭。
不等许莹反应,刚被舌头奸过的屄又让男人的鸡巴顶了进来,肥软蚌肉挤压着粗硕淫物,鸣玉想她想得狠了,双目通红去亲她:“莹儿方才说的话好骚,再说些好不好?是不是被舌头奸得发浪了,再说些……听话。”
许莹并不好受,那粗大肥硕的肉屌回回肏进来都能要去她半条命,仿佛整个人都拴在他的肉棒上头,是死是活他说了算。
她在鸣玉的注视下,开口道:“是被夫君奸得发浪了,舌头和鸡巴都奸得好舒服……”
“莹儿实在可爱,”鸣玉想起与她的初见,性器兴奋地在她穴内跳了两回,“被鸡巴奸成娼妇更可爱。”
他在床榻上说起荤话没有节制,许莹听得心慌,连忙哭道:“不是的,不是娼妇。”
她落了泪,鸣玉连忙温柔了些,将她抱到铜镜前哄她。
“错了,不说了好不好?莹儿不是娼妇婊子,是为夫的心肝……吸得怎么更紧了?喜欢夫君这样夸你是不是,乖莹儿莫哭了,吸得下面好涨,都要将精液排在你的屄里……”
许莹见镜子中的自己被衣不蔽体,两个肥软的乳儿被男人来回揉弄,布满指痕,身下交合处,那根漂亮的鸡巴还不曾全根没入,她却已被肏得钗发凌乱,双目欲要翻白,舌头与唇边都是亮晶晶的液体。
身后的鸣玉不断挺腰,啪啪啪啪的操弄声传出了窗外。
好舒服呀,鸣玉的肉棒。
许莹挂着泪,被鸣玉射了回精。
鸣玉垂眸想到,外头的女人巴不得被他骂婊子妓女,一听就恨不得喷卵抠穴。
偏许莹是个娇气的,他就爱她这份娇气,只是得教教她别的……
思及此,鸣玉将马眼大开的肉棒从她肉屄中滑出,噗呲噗呲的浓精还未射完,一股股落在她的屄口,又被涂抹到男人的柱身上。
他撩了撩许莹额前的碎发:“夫人莫要再哭了,你自然不是娼妇,我叫你看看什么是娼妇。”
许莹隐隐猜到鸣玉要做什么,目中浮起羞哀的泪。
鸣玉心疼地替她擦去眼泪。
“紫婵,进来伺候。”
6 一起把龟头塞到婢女口中/听见夫人告白忍不住在婢女口中喷精
紫婵是许莹唯一认识的婢女,她眼波妩媚,体态丰腴。
紫婵对许莹也是极好的,像是交心的姐姐。
一进房内,她就乖乖跪到地上,张开丰盈双唇裹住了鸣玉那根不见疲软的性器。
不要,不要……
许莹心痛不已,想移开眼,却被鸣玉抓着手,一同握着肉棒送入了紫婵口中。
“夫人看看她,骚不骚?”
鸣玉仍然是温柔的,也极有耐心,一直等到许莹愿意睁开眼,他才紧紧将她搂到怀里,和她一起望着正在舔吃鸡巴的紫婵。
紫婵浓妆艳抹的脸上,呈现出扭曲的媚态,红唇紧紧嗦着少年的屌具,戴着簪花的脑袋在少年胯间上下移动,将鸡巴上头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