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在这里?快走,一会儿他回来可怎么办。”

说着,她还伸手想推他,好像这样就能将他推走。

尽管她的动作并未起效,观涟之还是主动松开手,好让她没那样紧张。

他打量了一眼房内,平静道:“这几天你不出来,是因为他已知晓了。”

水榭上的这一处居所小巧精致,两面都开了窗,引风入堂,卧床宽大,床幔虚虚垂着。角落摆着个梳妆台,铜镜斜放在薄毯上,床边的木案上有零零散散的茶具与书册,两个人平日都有闲读的习惯,这房内的任何一个能置物的地方都有书卷,连梳妆台上都叩了一本。

“看来你们平日相处得很好。”观涟之道,“难怪他会因你长出情丝。”

许莹没心思听这些,她快吓破胆了:“你快走吧,否则被他看见就完了。”

真人似乎冷笑:“你怕他做什么,他能拿你我如何?”

语毕又迟钝地关心她:“是不是他欺负你欺负狠了。”

想起那天的事,许莹不免伤心后怕,委屈地别过脸。

“你们两个怄气,却拿我发泄。”

观涟之道:“我不曾拿你发泄。”

只不过她的反应也说明他的猜测没错。男人重新抱住她,想让她解开衣裳:“我瞧瞧可曾受伤。”

许莹不情不愿地伸出手:“没有,就是手腕抓红了……”

连续涂了几天药,那红痕早就消了不少,观涟之轻轻圈着她的手腕,端详半晌。

“为何抓着你这里?”

“他……”许莹面红耳赤,怨道,“他发现之后,抓着我发疯。”

“那就是欺负你。”观涟之了然,也不知是心疼还是什么,轻柔的吻落在她肩头,“你看,我就不会那样对你,我比他更好。”

薄衫被他褪下,观涟之轻轻将唇落在她的肩头、手臂,和他的人一样,没有丝毫的情欲波动。

但那毕竟是亲昵的举措,许莹害怕:“你别在这里做这些,鸣玉看到会生气。”

观涟之抬起眸,分明与鸣玉一模一样的脸,却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他的手指按在许莹的唇瓣上:“别提他,莹儿。”

轻柔的吻一直往下,抹胸被扯开后,他绕过两团绵乳,将面颊贴在她的小腹上。

“这里,这几天被射满了吗?有没有难受。”

他的手掌在小腹揉了又揉,似在安抚,许莹想起鸣玉那天生气后的举措,不由后怕:“嗯,满了的,他还按着这里……”

观涟之愣了一会儿才想明白许莹的意思,他又揉了揉那地方,低声:“可怜。”

许莹分不清他究竟只是想看她的身体还是会和上回那样,对方已经将她的衣裙撩起来,一边含住她的唇一边帮她褪去所有衣衫,随后重新分开她的双腿,将脸埋入阴阜旁。

“别在这里。”许莹不知该往哪里看,这是她和夫君的房间,怎么能做这些事。

与她的惊慌不同,观涟之很冷静:“我什么都没做,只是想瞧瞧你可曾受伤。”

“谁知道你。”许莹悄悄看了他一眼,观涟之今日雪衫玉冠,衣着完好,艳丽的面庞上神情淡漠,正盯着她的花户。

“这里受伤了吗?”他伸出手,将肉蒂来回揉拨,直到那小小的一粒变得又圆又肿,“怎么红彤彤的,像被玩坏了。”

这几日和鸣玉欢爱,他的确会把玩此处,可许莹怎么说得出口,只能含糊其辞:“没有,不曾受伤……唔……”

38 坐奸情夫鸡巴/当面ntr

观涟之很擅长用提问的方式来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如果许莹回的话并不符合他的期望,那么他就会带上哄骗的语态,循循善诱。

许莹心中不知怎么窜出“伪君子”这三个字,又赶忙将这个念头抛却,他都不是凡人,怎能用君子二字。

观涟之不满她的走神,修长的手指抵着肉核用力蹭磨,似在暗中惩罚,许莹想将腿并拢,这动作不知是不是让他不悦,观涟之按住了她的双腿在花户上轻吻。

他不会舔,只是将唇按在柔软的阴阜,如亲吻般用舌头分开两瓣阴唇,深浅不一地往里探入。

偷奸时不断将拿情夫和夫君对比,会不会很恶劣?许莹不断扼制脑海中的比较,却还是本能地想着他和鸣玉的不同之处。

鸣玉极擅长给女人吃穴,那张漂亮的嘴也不知尝过多少骚芯了,第一回给许莹舔吃时就让她泄了身,观涟之的动作明显生疏,他好似不是被情欲驱使,而是在摸索她的身体,这是极为亲密的事,不应当是外头的男人和她做……

“别亲了。”她想制止腿间亲吻的动作,那逐渐湿濡的唇一下又一下,温热的气息忽远忽近,不知何时会被男人用双唇包裹。观涟之尊重她的意愿,将她抱坐到身上,用沾满她淫液的长舌和她轻含吮吻,许莹本来还想说他两句,长发被男人卷在手指轻轻抚弄,掌心也按住她的后背,她嘤咛一声软在他怀里。

“不亲的话,可以插进去么?”他抓着她的手去摸,“我几天没见你,硬得很难受。”

被男人送到她手心的性器果然已经挂上了他的腺液,许莹用力握住,嘟囔道:“怎么都湿了…你就不能忍忍?”

“忍不了,”观涟之一直贴着她,微微动着腰身用性器在她掌心摩擦,“我很想你,也很想要你。”

他直白到不会隐藏心中的想法,就算在说这样露骨的话,依然神情淡漠,只能从他颤抖的睫羽和脸颊上微不可循的红晕中找到他发情的迹象。

许莹有点儿看不惯他这样清冷的姿态,又说不清是何缘由,只能更用力地包裹住他的顶端,摸着他的孔眼,在湿润泥泞的水声中把玩他的龟头。

她想用这种办法让他失态,露出更漂亮的表情,嘴上却不免担忧:“可是,鸣玉回来怎么办?”

“嗯……”观涟之因她的动作而流露出更多情欲之色,不过对于鸣玉他就没那样上心了,“总管他做什么?”

他原本眯着眼在享受性器的快感,直到许莹不断提到鸣玉,观涟之才圈住她的手腕:“你很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