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乱中如意扇起了自己的双乳,很快又由谢琅代劳,虽非亲生,他很疼爱这个女儿。巴掌一下又一下往下落,许久不曾吃到这样的肥屌,如意连连丢了数回身子,最后竟晕了过去,而鸣玉在她昏厥之前射入宫腔。君*羊,镹捂貮銥六羚貮笆三★婆海废日更

他总是射得多,抽离出来时,马眼上还挂着大股腥臊的精液,宁惠与谢琅一同跪着舔吃分食。

夫妻二人分离多日,将女儿满足后,才相拥而吻,赤裸的身躯纠缠,面容上是深切的思念,此刻一同含着鸣玉的龟头舌吻,时不时一同将舌尖往龟眼儿里刺入,许久才舍得分开。

“惠娘,”谢琅深情望她,握着紫黑的肉棒,进了那口刚被鸣玉发泄过的湿软烂穴。

“嗯……”二人同时发出呻吟,不仅是肉体得到了满足,心灵上亦是如此,鸣玉蹙眉将胀硬的鸡巴横在二人脸前,从顶端到尾部的囊袋都被夫妻二人舔舐。

即便如此他仍像那个多余的人,幸而这两人用不着他心软,他掐住谢琅的脖子,肉红的龟头上沾满他妻女的逼水,这会儿又挤入他的菊眼。

“唔……啊啊……”谢琅绷紧背部与腰部,艰难地发出求饶声,只是随着巨硕龟头的深入,求饶变为呻吟,痛苦的表情也变为愉悦,埋在宁惠穴里的脏鸡巴也愈发兴奋,甚至跳动。

“鸡巴套子,屁眼这么会吃!”鸣玉大开大合地进入,对待男人少了几分怜惜,却苦了另一边被连带的宁惠,他每一下撞击都让谢琅的鸡巴入得更深。

谢琅被扼着脖颈说不出话,宁惠却感受得清楚:“夫君骚死了……每次见了鸣玉的鸡巴就会更硬,想被人骑被人操的贱货……哦哦哦鸡巴怎么被越操越硬了,到肚子里了嗯,好爽要喷了……”

前后的快感让谢琅流下泪水,好不容易等鸣玉松开手,他大口喘气:“被肏得更硬了,肏我这个烂货啊,美死了……被顶穿了嗯……难怪惠娘喜欢被你奸,真的好粗喔喔……”

被同一根性器操美了,自然晓得为何夫人对鸣玉的性器如此痴迷,谢琅大口喘气,扭动着腰身,前后挺动,向前操就能将紫黑的蛇首顶入妻子宫腔,往后抽离一些则能迎合上鸣玉肥润的龟头碾过他肠道深处。

香气浓烈,激烈的交合久不停歇,谢琅被顶得忍不住哭了出来,平时温润如玉的人夫变为被操烂的贱狗,鸡巴已经在妻子的胞宫射了三回,身后的鸣玉依然不曾发泄,他实在承受不了,颤抖着分开妻子的双腿,让鸣玉去肏那被射满的小穴。

宁惠骚发得再厉害,此刻也有些意志迷离了,毕竟宫腔内满是男人的精液,又被肏了许久,鸣玉进入她的身子时,她已经不受控制地尿了出来,就这样边尿边被人肏入了黏腻的子宫,宁惠偏过脸,和丈夫十指相扣,吻住了彼此的唇。

这二人恩爱,还不是有他牵线搭桥?鸣玉越想越气,抵着乳娘的胞宫,射入他的精液,和夫子的混在一块儿。

“啧……爽死了……”

不仅是畅快的排精爽,心理上的满足更爽,鸣玉随意裹了件宽袍,撩开重幔,见到了在门侧入睡的许莹。

他叹然,也不知该说她什么好,捉奸都能睡过去,难道自己真的肏了那样久?他啼笑皆非地将人抱到怀中,见她衣衫凌乱,双腿间湿烂一片,索性将裹满淫水的鸡巴挤入她的穴道。

早已发觉她在门外,只是不想点破,她早晚会知道的,鸣玉自私又任性地纵容着一切,幸而见她这样是舒爽多于难过,由此松了口气。

“莹儿。”他宠溺地看着她,“也不怕着凉。”

睡梦中的许莹被下体的异物撑满,灼热黏稠,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目,羞恼地想推开他,可一想到先前看过的那些交合场面,浮现出他乱交的模样,她却不受控制地紧紧绞住了那根脏鸡巴。

25 马眼棒/共用双头龙/互相喝尿/听夫君坦白种马往事BGB

乱交后的性器,并没有因为之前的射精而疲倦,尤其是在被许莹夹紧后,鸣玉腹下火热,想将她压在水榭长廊中肏弄。

他这样想,也这般做了,天色发青,将要大亮,许莹被夫君抱肏了几回,本就迷糊的神智因高潮而再度迷乱,浮浮沉沉中又睡了过去,只记得鸣玉后来亲吻着她的指尖,假模假样地问能不能射到她的胞宫里。

她困得都没意识了,哪儿能反抗他,于是小小的宫腔被男人的精液填得很满。

许莹是含着怨气和怒意睡着的,醒来后对着身旁的鸣玉,她没好气地掐了他一把。

他不着寸缕,白皙精壮的身躯贴着她,两人身上很干燥,没有黏腻不适感,也不知是不是入睡后鸣玉给她洗了身子。

怨他什么?许莹思来想去,在心中气道就是有通房、在外头养了小,也不能像鸣玉这样胡闹啊……实在是来者不拒。

最让她不安的是,许莹发觉自己对鸣玉还有许多的不了解,他的过去,他的一切,好似都与她想得不一样。

她从他怀里出来,冷哼一声,穿上衣裳走了出去。

鸣玉难得睡这样久,醒来时枕边人已不见踪迹,他更衣洗漱后,果然见许莹正在水榭庞读书,却半晌都不曾翻过一页。

他过去抱她,许莹眼疾手快,“啪”一下打在他手上。

“拿开!”她瞪他。

她正恼着,鸣玉失笑:“莹儿生哪门子气?昨夜偷偷瞧着,不是爽得流了满腿的水么。”

许莹和他一一说清楚:“你实在来者不拒,也不知从前究竟过的什么日子。”

人说妻妾成群,鸣玉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许莹不敢细想他是如何长大的。

比起气恼,还是担忧更多,为鸣玉担忧也为自己,同床共枕的夫君身边来来去去的人太多也怕惹上什么祸端。

只不过,许莹后知后觉想到,这些和鸣玉搞到床上的人,无论是什么关系都意外和睦,相处得很好。

鸣玉轻轻抱她:“莹儿想知道?”

许莹当然想,又忍不住推他:“你与女人也就算了,怎么男人都行?男人也可以么?”

她昨夜分明看得清楚,这会儿还要问他,鸣玉眼波一挑:“自是可以的,谢琅夫子很得趣,晃着屁股发浪,你不是还瞧着喷水了?”

“我没有!”许莹无力地反驳,端详鸣玉半晌,捂住嘴惊讶问他,“那,那你也被……”

鸣玉亲了她一口,摇头:“不曾。”

他不喜欢男人,只是发泄,怎会让旁人弄他?

许莹看着他如墨般地长发,鬼使神差道:“女人也可以弄呀。”

鸣玉当然知晓女人也可以,只是没想到许莹能想到这个,学坏的学得最快。

许莹夜里就打算和鸣玉尝试一番,两人在浴池中共浴,她紧张又羞臊,一直往他身下看,鸣玉握着她的手圈住了半硬的性器。

隔着氤氲的水雾,许莹看着鸣玉白皙的身躯。

他肩宽而腰细,胸前两点是极好看的浅粉,在她身上驰骋时,汗珠会沿着他的锁骨往下,划过乳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