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数人的性器上全都挂满了不堪入目的痕迹,白浆混杂着口脂的红,尿液与精液掺在一块儿从女人的屄穴中流出,几对肥乳的乳晕上也涂着艳红的颜色,鸣玉的脸上沾满口脂,不知被多人亲过。
他将性器彻底抽离,随意拿过身旁不知谁的衣裳将湿泞的马眼擦干。
这一趟,他知道了自己如何才能离开那栋宅子。
20 当面出轨后夫妻袒露心事
鸣玉和许莹亲吻完,好一会儿才分开。
床上躺着个不断发抖的紫婵,许莹没法忽略,见她腰肢紧绷,身子无意识发颤,心疼又担忧。
“紫婵当真无事么?”
瞧起来不似无事……她心中有股说不出的酸涩。
鸣玉搂着她,另一只手按住紫婵轻晃颤抖的臀部,这会儿才将疲软些的性器缓缓往外抽离。
红肿的屄口一片湿泞不堪,许莹看在眼里,那渐渐在她眼前浮现的半软的阳具上沾着黏腻白稠,一缕缕裹在青筋上。
她定定望着性器上的那些隆起筋络,想起以往那些凹凸不平在她体内驰骋的滋味,下腹处隐隐发酸,穴里竟涌出一股汁水,许莹连忙移开眼。
鸣玉没注意这细节,只蹙眉看着那根挂着汁水的鸡巴,让紫婵小心给他舔干净。
舔吃时,鸣玉安慰许莹:“夫人多虑了,这样的骚屄怎么也肏不坏,天生就是该当性奴的。”
许莹细声细气地应下,不愿多问,也不敢再看下去。
事后紫婵去收拾了,鸣玉抱着许莹和她单独在一块儿,再三确认许莹的感受。
他握着她的手:“莹儿若是伤心,我就再也不了。”
不说还好,这样说一说,许莹反倒想哭,又硬生生忍住。
“夫君真的能忍住么?”
“你以往时常和她……做这些吧。”
夫妻之间最忌讳彼此不坦承,鸣玉缄默良久,承认了这一切。
“我并不想骗你,过去和如今,我身旁的女人不少。”鸣玉很快接着道,“但我心里只有你。”
他小心地捧着她的脸,许莹在他的眸中看到自己呆呆的神情。
爱与肉体可以分开,她当然知道,可她也会害怕夫君的心在不同的肉体中游离。
许莹是矛盾的,母亲曾说在那些富贵少爷的眼中,小厮与婢女连人都不算,只是用来买卖的牲畜,她并不希望鸣玉真的那样对待紫婵。
府上的丫鬟们她虽分不清,但大家都是很好的人,许莹不想见到太残酷的事。
她的迷茫让鸣玉怜惜,不由后悔为何自己偏偏今日没忍住,他误以为许莹接受不了这样的他,一想到自己曾做过的荒唐事,他不由红了眼,也没脸继续拉着她的手。
好一会儿,他干涩道:“莹儿……无论你信不信,我心中只你一人,若非遇到你,我此生不会有成家的念头。”
许莹并非想要他如雪至白,她眨眼道:“夫君这样与人淫乐,若是我也在外有人,你当如何?”
不过随口提问,鸣玉一想到那场面就心中钝痛,他艰难道:“我……若是你真心喜爱的人,我大约会装作不知,因我更想与你在一块儿。”
她拉着他的手,小声:“我也这样想,我想和夫君在一块儿……可我不想夫君骗我瞒我,也不想你欺辱了哪个侍女,往后再有这些事,夫君都告诉我好不好?”
听出她话中含义,鸣玉牵住她:“莹儿不伤心?不会怪我?”
“不怪你,”她还是忍不住道,“可你要一直对我好,对我更好,不然我难过就不要你了。”
“不会!”鸣玉只敢亲吻她的面颊,“我是最不愿你伤心的。”
“那你究竟有过几个暖床丫鬟呀?”许莹这时还未知晓背后的全貌,天真以为鸣玉只是有几个无名分的通房。
鸣玉僵着身子,好一会儿才放缓语气:“莹儿,我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只是,往后我不再避着你,你这样聪明,慢慢发现好不好?”
许莹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21 鸡巴磨屄/原配学着教训互相背刺的百合女先生/扇屄互骂雌竞
两人说出心事,消去些不必要的隔阂,鸣玉夜里仍然抱着许莹入睡。
晴夜蝉鸣,水榭中时有侍女走动,许莹背对着男人,被他禁锢在怀中,少年的一只手正握着她的胸乳时轻时重地揉捏。
许莹出神道:“夫君要对紫婵好些,不给名分就罢了,总该给些赏赐。”
鸣玉手上的动作停了停,美目恼怒,睨了她几眼:“我倒是后悔与你说了这事,如今关心紫婵竟比关心我更多些。”
他还委屈上了,许莹不甘示弱地瞪他:“还不是你自个儿惹的风流帐。”
“就是如此,你也不能总将别人挂嘴上。”鸣玉叹息一声,细长白皙的手指在她双乳摩挲,“实在让我嫉妒。”
他已经看够了肉体上的欢愉,自然更明白真心的可贵,许莹无论待谁都十足的包容与关切,当初他正是因此才喜欢她,又不可避免因这一点而吃醋。
身躯逐渐发热,他的手指拈弄起她的乳尖,使了些力气。
“别总说旁人,也说说我。”鸣玉贴着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让许莹不由发抖,“说说今日夫君肏她,你都看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