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到了……儿子的鸡巴又被肏了……”看着自己生出来的清秀少年,姚杏淫性大发,沉浸在乱伦的快感中,尽管儿子的鸡巴远不如夫子的粗硕,却也能塞满甬道,她说起下流的淫话,“哦哦哦被儿子的鸡巴干了,干到子宫了……粉鸡巴要被坐脏了……”

“欠肏的鸡巴……是不是想被坐烂被吸烂……”

“不会黑的……不会的,阿娘别嫌弃我,”江少慈快慰地挺腰迎合,狂乱的交合声在屋子里响彻,“杨婶子天天坐也不曾黑掉……”

没想到儿子与杨婶成日偷欢,姚杏又气又怒:“你若是被强迫,又岂会与她瞒着我肏穴……骚屌就喜欢被女人吸,被人肏……”

“对不起啊啊,杨婶子的屄太舒服了每次吸出好多精……喔……”

“还装!”姚杏假意抽离,见那根粉色的鸡巴不断往上顶,肏穴的模样分明娴熟,于是又坐回去往子宫里塞,“骚儿子的骚鸡巴……奸得爽死了……脏屌子,被女人坐肏的脏屌,哦哦哦高潮了……”

江少慈也正是紧要关头,将要在母亲的穴肉里射出浓精,这是他日思夜想的事,剧烈的几声后,他哆嗦着身子喘了起来:“喔…射了,阿娘,要在阿娘的穴里射了……都射给娘亲……”

那根鸡巴挺立在姚杏的宫口,没能挤进去,姚杏被射得坐不稳,倒在地上和江少慈抱成一团,唇齿交融。

“母亲……”

“少慈……”

正是亲缘深厚之时,鸣玉暗自啧声,将那根旁观乱伦而涨得发痛的鸡巴送到两人唇边。伍8'06.41,伍0;伍铑,啊咦,君羊

“舌头伸出来舔。”

他岂能白白成全他人的美事?

汁水未干的屌具横隔在母子二人的嘴唇中间,尤其是那挂满白汁正在翕动的马眼,此刻就在江少慈眼前,他惊骇又好奇,这样的鸡巴吃起来究竟是什么滋味儿。

他忍不住咽口水,姚杏已经启唇含住了肉冠,江少慈竟然生出一股焦急之感,迫不及待地长大双唇裹在了龟眼上,那让他期待已久的地方似在颤抖,他将舌尖往里推了推,听见夫子的喘息声。

“喔…两个婊子,”鸣玉看着母子二人一同伺候他的鸡巴,争抢着上头的汁液,他抚了抚姚杏的长发,“婊子生出个男妓来,第一眼看到我的鸡巴就走不动了。”

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全被鸣玉夫子知晓,江少慈红彤着脸,更卖力地吞吐红涨的龟头。

埋在母亲屄里的脏屌也再次硬了起来,肥屄套弄着儿子的嫩鸡巴,嘴巴里又在和儿子抢另一根,香艳的场面让姚杏如同失禁般,和儿子一同用舌头裹住了鸣玉过于粗壮的龟头,来来回回摩擦着肉冠。

憋了许久的鸡巴马眼涨开,准备排精,母子二人迫不及待伸出舌头等着,鸣玉恶劣地用龟头扇了两人的脸,前精都挂在两人的面颊上,随后才精关大开。

“唔!!”

巨量的精液,比寻常人的尿液还多,憋了许久发泄在母子二人的脸颊与舌头上,射了好一会儿还不曾排完,江少慈心急地含着肥润的龟头将精液都吸吮在嘴里,再与母亲伸出舌头纠缠分享。

“嗯……夫子的精液……母亲抢着吃,好贱……喔,骚逼娘亲……又、又要射了……哈啊……”

清秀的少年接连射了两回精液,面色虚浮,与母亲紧紧抱在一块儿,鸣玉却没忘记他先前扫兴之仇。

9 女先生窥淫事与闺蜜互抠尿屄/伪百合背刺姐妹雌竞互骂

房内的三人一室春色,全然没注意到门外蹲着的倩影。

陈静娴只是从门外路过,却听到里面传来交合之声,这动静如今在书院已经不奇怪,可一想到夫子那根肉棒,她还是觉得一股酸意涌向下腹,屄芯子痒得要命想被夫子肏穿…

她从前是饱读诗书的大小姐,今日却蹲在门外,叉开腿,悄悄推开一些门缝,往那门里看去。

门内的熟妇人正坐在亲儿子的鸡巴上摇晃腰肢,两个有些相似的面庞一同吮吃着夫子的性器……陈静娴的角度看不清楚那根肉屌,却已然在脑海中勾勒出来。

陈静娴看向夫子,他唇角带着些笑意,正抓着熟妇的头发轻抚,如玉的长指温柔撩拨。

他样貌秀雅,风姿如竹,烟青色的衫依旧裹在身上,仿佛正在被人抢吃鸡巴的人不是他。

夫子……夫子……

陈静娴忍不住将手指塞到屄里抠起了最痒的地方,她想起刚见到鸣玉夫子时,他温柔地体谅世道艰难,穷苦人家读书不容易,问她可愿来书院当教书先生。

那时他站在柳树下,缓和的目色似乎能包容一切,陈静娴在想世上怎么会有如此风雅的人物。

可就是这样雅致的人,将她们的淫虫勾了出来。

房内的三人又开始新的一轮,那熟妇跪趴在地上,被夫子从后头肏入了鸡巴,这角度正方便陈静娴看清楚那根器具…粗长油亮,没有毛发,所以能将那两个玉袋看得清楚。

陈静娴忍不住舔起了嘴唇,她趴在门外张着腿,想象着被肏的人是自己,就这样喷了一手。

浑浑噩噩回了房里,一推开门,却见好友孟蘅正在房里,衣衫半褪地用桌角磨屄,穴里还有点点白浊流出,不用想就晓得是鸣玉射进去的。

“唔…静娴回来了……”孟蘅没有收敛的意思,反倒炫耀起来,“鸣玉一回来就抓着我的屄泄愤了,哦哦哦爽死了……又流出来了。”

发泄时总是会射过多的浓精,午间孟蘅被按着射精,肚子都鼓了起来,一直往外流,弄得她淫性大发,授课时也不断夹腿挤屄。

陈静娴本就在兴头上,见好友如此炫耀,走上前眼红道:“贱屄,趁我授课去鸣玉那里张腿!你没了男人活不成了?”

“不是……唔,”孟蘅呢喃道,“是没了静娴和夫子的鸡巴就活不成了。”

陈静娴和孟蘅本是手帕交,从小到大都是最好的姐妹,也彼此欣赏,共同立下了传播桃李的志向,很长一段时间里,她们甚至互相抚慰身体,亲密无间,还说过绝不嫁人,此生不需要男人只要彼此的话。

可后来,鸣玉出现了。

奇怪的是,鸣玉从未透露出自己究竟喜欢什么样人。

他似乎不喜欢女人,更不喜欢男人,只是每一个靠近他的人都会变得淫浪不堪,赤诚相待,所有人在他身边都不过是肉欲上的发泄器具,除了那位许莹。

如今已经很难说清楚陈静娴和孟蘅究竟是谁先背叛了彼此,还掺杂了嫉妒和刺激。

孟蘅被陈静娴骂了,不甘示弱地将她推在床上,摸到她的湿烂的骚穴,笑道:“静娴又对着夫子抠屄了……是不是嫉妒我被夫子灌精了?唔……喂给你。”

书院里知书达理的两位女先生此刻屄对着屄,两粒肉核挤弄,黏糊糊的精液从穴道滑出,涂在了陈静娴的蚌肉和屄穴中,她什么也顾不上了,扯去和孟蘅的衣物,彼此亲吻到一块儿,如同在闺中时,她们避开下人抚摸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