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盛,陈德盛,救救我。
道士看着眼前这个不男不女的人物,有些不知道怎么下手了,这么好看的小媳妇,怎么长了这么一副难看的身子。
说是难看,可眼神还是无法从小口哪移开,双腿被分开绑在椅子上,缝里粉色的肉露出来了一线,这儿这个销魂的地方,倒是和女人长得一样。
道士靠近应怜,”果然是个怪物,贫道今日定要好好收了你。”说罢拿起了金钱剑,将剑头朝着缝里插去,冰凉又坚硬的法器,应怜这里没受过这种罪,身子随着恐惧开始剧烈的发抖。
不要!不要!陈德盛!
光是看着这个小口,道士觉得眼前的小媳妇还是娇小可人的,只是上面的孽根太碍眼了,乖乖当个小娘子不好吗?长个这个丑东西,道士越看越心烦,从装法器的布袋里,又摸出了银针。
凑到应怜的小东西面前,“小娘子长这么个丑东西,像什么话,今日贫道就帮小娘子,把这个邪物废了。”
银针慢慢没入孽根的眼儿上,尖锐的疼痛几乎让应怜无法呼吸,只能拼命的摇头,哭声全被堵在了嗓子眼里,孽根被惨无人道的折磨着,应怜几度都眼神涣散,快要晕了过去,在完全闭眼之前,听到了门外的敲门声。
德盛还是不放心应怜一个人回家,应怜不知道怎么讨好娘,怕做了什么事情惹娘生气,受了责罚,或是娘拿生孩子的事情,跟应怜撒气,应怜一个人应付不来的,肯定傻乎乎的被骂,德盛晌午就下山了,饭都没来得及吃。
堂屋里娘还有小丫头站着,旁边还有个面生的小道童,就是没瞧见应怜人,德盛进到屋里,才问道,“娘,应怜了?”
德盛娘答道,“你等等。”里面已经好一会没有声音了,小丫头也有些后怕,真出了什么事怎么办!神色慌张了看了德盛几眼,德盛顿时觉得不对,“怎么了?”
“东家,有个大仙给少奶奶驱邪,可里面好一会没声音了。”德盛一惊,站起来就起拍门,里面没人回应,倒是小道童神色自若的说道,“切不可擅自闯入,不然法事就不灵了。”
德盛娘也赶紧迎合着,“对对,德盛再等等。”德盛哪还管什么法事,一脚就把门踹开了,屋内一个光着屁股的道士,拿着银针戳在应怜的孽根,应怜嘴里塞着布,已经像是昏过去了。
道士没想到有人中途会进来,来不及穿裤子,还在道貌岸然的呵斥,“贫道损修为为你们做法,你们怎能不听劝阻。”
德盛娘也在身后呵斥,“德盛,不能闯入!不能啊!”德盛拿起地上的裤亵,披在应怜的腿上,猛的吸着气,却一直没吐出了,屏着呼吸,额头几乎青筋暴起,左右看了眼屋子里,地上还躺着刚刚挑黄纸用的剑,德盛抓起就朝道士的胯下砍去。
德盛娘看不见,可小丫头看的见,刚进去就看见东家手起刀落,道士的孽根就掉在了地上,小丫头尖叫了起来,“啊!”
小道童也吓坏了,知道他师父干的这种勾当,可以吓唬人,别人根本不敢违背他师父的话,看着眼前昏死过去的道士,小道童也双腿一软,瘫在了地上。
德盛喊了句,“出去。”小丫头还僵在原地,突如其来的惊叫,震的德盛娘猝不及防,“怎么了!怎么了!”
“出去!”德盛怒吼了出来,小丫头这才惊醒过来,脚下虚浮,扶着墙出去了。
德盛把应怜的绳子解开,把人放到床上,低头去看应怜的胯间,小口被铜钱剑插搅的鲜红,细嫩的地方已经泛着血丝,银针还插在应怜的小眼儿上。
德盛低声喊了一声,“应怜。”怀里的人没有了知觉一样,德盛压着怒火,把应怜的双腿夹在腿间,怕他疼醒了挣扎,这才伸出手,去拔那根银针。
银针拔出来的瞬间,怀里的人扑腾了一下,呜咽了一声,还是没有醒过来,德盛找了被子把人裹住,这才去管地上的道士。
冲着道士废了地方又踹了几脚,道士捂着胯疼醒了过来,眼前的男人看着吓人,手上还拿着剑,剑尖在滴血,眼中的怒火烧的很旺很足,道士反复求饶着,“好汉,好汉…”
德盛一刀就插进了道士的大腿上,道士不知道该捂哪个地方了,疼的脸煞白,已经叫不出声来了,“你碰他哪了?”语气平静的吓人,像吓人闷雷天气的前夕。
道士拼命摇头,德盛猛的把刀往下又按深了几分,道士喘着粗气,冒着虚汗,频频翻着白眼,“没有…我还…什么都没做…真的…”
不管道士说的真假,德盛踩着道士的下巴,一用力,能听到骨头碎掉的声音,剑伸到道士的嘴里,道士再张嘴的时候,舌头吐了出来,道士再次昏死过去。
德盛娘一直在问小丫头怎么了,可小丫头一直哆哆嗦嗦,讲不出来话,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东家裤腿上沾着血,站到了堂屋里。
“去山上叫四叔和他侄子下来,把那两个人扔到河里去。”德盛娘以为自己听错了,颤颤巍巍的问道,“德盛!你在什么啊!”
德盛没管他娘的叫喊,盯着小丫头,小丫头被盯得回过了神,“好,好。”四叔和阿贵来的很快,内屋里一片狼藉,两个昏死过去的人,一个小道童,一个满身是血的道士,下边还被砍了下来。
四叔和阿贵没多问,按德盛的话善了后,德盛看起来很累,眼眶里布满了鲜红,收拾好一切,什么话都没在吩咐,抱着应怜回了山上。
应怜到了半夜才醒过来,懵懵懂懂的,自己的衣裳换了,身下还隐隐作痛,提醒着他,晌午的事情, 不是做梦。
第十六章
应怜下意识用手指在穴里扣着,不知道道士有没有碰他,自己快要昏过去的时候,好像听到相公的声音,还是自己听错了。
应怜很害怕,几根手指拼命往里挤,生怕摸到了别人的东西,应怜没轻没重,穴里本来就受了伤,慌乱之间,软肉彻底被蹭破皮了。
只觉得身下津津水渍,隐隐作痛,可应怜还没停下来,手指还在往里抠挖着。
德盛一进房间就看到,他媳妇满脸绝望的坐在榻上,纤细的手指在死命往穴里探,口上都被挖出血来了,应怜像是不知道痛一样,还在往里塞着。
德盛吓得上去就把人抱住了,“应怜!应怜!”应怜被碰到的一瞬间,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德盛还是头一次觉着应怜力道这么大,自己一只胳膊,险些揽不住他。
应怜推拒着德盛的手臂,德盛喊他他也听不见,“应怜!”应怜拼命摇头,手指还在不懈的往下扣,撕扯间,德盛怕他把伤口扯的更深,根本不敢硬来。
“应怜看我!看着我!我是相公。”德盛几乎是扑到应怜跟前,应怜看着德盛的脸,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两人对视着。
顷刻间,应怜的眼泪就夺眶而出,双肩剧烈的抖动着,明明那么难受,偏偏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拼命的抽泣,几次都要别过气去。
德盛尝试着去抓应怜的手,小心翼翼的靠近,应怜没有挣扎,德盛才敢轻轻的抓住他,指甲里夹着扣下来的皮肉,指尖沾着淡淡的血丝。
德盛把应怜的手掌打开,不让他屈成拳头,手指插进指缝,十指紧扣着,一切都好好的,应怜哭的厉害,可是一直没拒绝。
直到德盛想要去亲他,嘴唇刚刚靠近,应怜就剧烈挣扎了起来,甩开德盛的手,德盛想要靠近他耳边跟他说话,应怜就捂着耳朵一直摇头。
两人拉扯之间,应怜手就抱着膝盖,把背对着德盛,德盛稍微强硬一点,应怜的手就深深的挖进了手臂里。
像只想要把自己藏起来的小刺猬,德盛不敢硬来,坐在床边也不靠近应怜,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应怜眼神有些不聚光,涣散的盯着脚尖,因为急促的呼吸,背上起伏的很大,这样发呆还算好,有时候会突然发作,扯身下的孽根,头一次的时候,德盛来不及抱住他,应怜下手很狠,整个人疼的倒在了床上。
德盛吓坏了,本来哪里就受了伤,禁不起应怜这样拉扯,擒住应怜的手,不管他怎么挣扎都不放,应怜推不开他,只能咬德盛的肩头,发狠的咬,牙齿陷到肉里,直到见血了还不松开。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无论德盛说什么,应怜都不说话,流泪也没有声音,什么东西也不吃,只发呆还好,德盛最怕应怜突然又弄伤自己。
德盛不敢碰他,一碰就挣扎,软着声音一直哄着,“让相公给你擦药好不好,嗯?”不管问多少遍都是摇头。
应怜熬了几天终于熬不住了,靠在床上发呆,渐渐的睡着了,德盛这才敢靠近他,“应怜。”轻声换了一声,床上的人没反应,轻手轻脚的脱了应怜的裤子,给他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