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成这样了。”
“等”
祝知希仰着头喘息,抱住了傅让夷的头,像是抱住一根浮木。
这份亲密关系是唯一的。傅让夷太了解他身体的每一处,或许比他自己还要了解。更可怕的是,易感期的傅让夷少了犹豫不决,展露出平时罕有的Alpha的专断和强势,几乎是毫不留情又精准地攻击最脆弱的地方。
祝知希一开始只是哼哼,到后来,他的尾音也变了调。
“隔壁”傅让夷忽然抬起头,舔他上下浮动的喉结,“是我同事住。”
祝知希一听,吓得抬手,捂住了嘴。可傅让夷却仰着脸,望着他笑了一下。
祝知希被这笑晃了眼,没捂紧,出了声。
“骗你的,他们住楼下。”
祝知希愣了一下:“你怎么这样”他伸手去打,结果没力气,打人都像撒娇,没多疼不说,身子跟着往前,一个没跪稳,摔到傅让夷的身上,或者说,戳到傅让夷的腹肌。
这一次是将手捆在正面,肩膀自然地向内收住,肌肉也都夹了起来。原本他的胸肌就练得很好,中缝很明显,但现在这样的姿势,中缝的深度简直翻倍。
祝知希公正地认为这就是勾引。
他鬼使神差地,又往前,蹭了一下。
如果傅让夷不喜欢,不高兴,他就立刻说这是不小心。
傅让夷的确看见了,而且低着头盯了一会儿,祝知希很想装无事发生,可下面却不争气,还抖了一下。
傅让夷抬起头,亲了亲祝知希微微张着的嘴唇,哑着声音说:“宝宝,再往上一点,跪到枕头边。”
“什么?”祝知希愣住了。但很快,傅让夷交叠的手从下面传过来,推了推他的后腰。于是他半推半就地往前挪了些。
傅让夷的手没离开他的后腰,手指摁着,一下一下,往前推着他的腰,纵容地用肌肉挤压。
“舒服吗?”他望着祝知希问。
祝知希慢悠悠地动着腰,明显已经失神了,往日透亮的眼珠蒙了水汽,眼神是散的,不知望着哪儿。
“嗯”
“你的耳坠,少了一个。”傅让夷盯着那晃动的璀璨光点,有些失神,“去哪儿了?刚刚还在的。”
“不知道”这人怎么还能想到这些。祝知希都快晕厥了。他闭上了眼,下意识地憋了气,握着傅让夷的手不够,抓住他肩膀也不够。于是他低下头,手颤颤巍巍地靠近了傅让夷手腕,哆嗦着解系带。
“干什么?”傅让夷根本都没停下。
“抱我。”祝知希有气无力地说着,拆开了。但下一秒,他忽然失去支撑,天旋地转他竟然被傅让夷直接抱了起来,下了床。
祝知希吓得叫出了声,傅让夷成为他唯一的支点和依靠,他搂紧了他的脖子,腿也盘住,但嘴上还在弱弱地解释:“不是这个抱”
傅让夷间歇性地失控。身体里的野兽几度试图操纵他的大脑,那些阴暗的念头不断地往外涌。
他盯着祝知希这张漂亮的脸孔,看着他因为情欲而染上红色,张着嘴,半闭着眼,睫毛和眼睑都在颤抖。
“你好美。”傅让夷俯身下去,吻他耳朵,“我爱你,好爱你”
听到这些炙热的表白,祝知希飘然欲仙,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朵小花,轻轻地、颤巍巍地打开了自己所有的花瓣,露出蕊心。他搂着傅让夷混乱地回应,却不知道自己说的是:“进来给我”
他自发地张开了。
“嗯”忽然间,祝知希猛睁开眼,叫出声,手指抓紧他的后背。
他以为那到底了,是底部。但并不是
像是被劈开了,祝知希疼得流眼泪,自保的本能令他感觉危险,胡乱挣扎,可这根本于事无补。
傅让夷喘着气说:“生殖腔,打开了”
“什么?”祝知希不可置信,“我的生殖腔”
傅让夷喘息着,皱紧了眉头,过了一会儿又忽然笑了,笑得有些傻气。
“我标记你了,永久标记。”
祝知希却忽然有些想哭。
他是Beta,这是无效的,只是一个很接近永久标记的行为。但尽管如此,傅让夷都会觉得幸福。
“嗯。”他点点头,眼泪落下来,“你标记我了,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是不是很疼?”傅让夷将他拉起来,面对面搂在怀里,哄小孩儿似的抚摩他的后背,不停地说对不起:“抱歉,我没控制住”
一听他说对不起,祝知希就难受,这种难受已经超过了身体的疼。
“亲我”祝知希抬起头,忍着疼骗小狗,“亲就不疼了。”
成结的时间很久,一开始疼得难熬,渐渐地,他在傅让夷安抚的吻中适应了吃人的痛。
“宝宝,再坚持一会儿,应该快了。”
“不要骗Beta。”
从他进入521号房的第一晚开始,整整三天,没出来过。期间他昏睡过去好多次,被弄醒的方式也五花八门,中途的几次打断是因为酒店送餐服务,机器人送上来,傅让夷拿过来。祝知希就靠在他怀里吃,到后面几乎是靠喂的。
小小的一个酒店房间,所有地方,没有一处他没待过。他咬了傅让夷后颈四次,试了见过的、没见过的所有姿势,被反反复复标记、成结,11次?还是13次?记不清了,但他记得傅让夷的手掌压住他小腹的感觉,这辈子也不会忘。
易感期的顶A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