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一脸的无辜,可怜受虐的低下表情,眼睫带着泪,肚子被顶出他的形状,还要向施暴者求饶。
韩可遇一口咬在了周童那颗不知道什么时候肩带滑落,露出了半个胸乳的乳尖上,周童抽抽嗒嗒的挺胸将自己送到对方嘴中,退而求其次:“这里给你玩,你出去可不可以?”
天真的商量,无知的引诱。
圣女与婊子同时在一个男人身上展现。
韩可遇深吸一口气,当然不可以。
周童被仰面掀到床上,健硕的右腿被抗到韩可遇肩上,他的左腰侧胯骨被人死死按住,没拉过筋的大腿颤抖着蜷缩着脚尖,半勃的小东西顶起蕾丝,在白色上氤氲出一片水痕,上半身的乳罩被颠簸的身躯剐蹭的落到肘弯,蜜色的双胸半露不露,半遮琵琶永远比全然勾引更让人心动。
周童身上就两件衣服,此刻也完完整整的穿着两件“衣服”。
他鼓鼓囊囊的胸乳上,褐色的乳尖被人含咬的油亮,韩可遇不是没有经验的毛头小子,在疼痛中他总会适当的给予一些快感,周童在这开头比第一次还要惨烈的性事中,终于多多少少的尝到了快乐。
他被这狠戾的操弄弄丢了神志,半张着嘴露出舌尖,却又摇着屁股去凑刚刚被顶到的会让人酥麻的地方,韩可遇见他主动,脸色却沉了一下。
他甚至停下动作,拨开已经被前面流出的水彻底打湿的蕾丝,让前后遭殃的两个穴得到了一丝和缓。
周童勉强恢复了一些神志,他下面胀热,好不容易得到一点快感的地方现在被人顶着,那块弹性的微微凸起的地方,只是被硬热的龟头顶着,酥痒的感觉简直要把他逼疯,下意识他就要扭腰,却在挣动几下后发现,自己被人牢牢按住。
他抬起头,嗓音被情欲蒸腾的暗哑:“痒,夫君,我痒。”
韩可遇一巴掌扇在了女穴上。
他下掌稳准狠,力道把握恰当,不至于把 人打坏却也能让对方充分体会疼痛,手掌与指缝精确的落到了韩可遇想让他落到的地方,那颗半硬的从花苞保护中裸露出一半的阴蒂,被夹在指缝中狠狠扇了一巴掌,哆嗦着倒在一边,周童当场挺着腰就哭了出来,他喷出来的水,直接打湿了韩可遇的手掌,淅淅沥沥的从指尖落下。
韩可遇闷哼了一声,后面差点把他绞的失控。
可他的手,却也没停。
一掌接着一掌,打在了那朵脆弱的小花上,阴唇被他打翻,露出下面被保护的小口,红通通的肿起来,每一巴掌甩下去,都要溅飞一点水泽,周童下面湿哒哒的打湿了一片床单,那全是他流出的水。
他没经历过这些,下地干活被划破脚掌的男人都只会红红眼眶就算了的人,现在被床上情趣般的几巴掌打的眼角发红,泪流了满面,耳朵里塞满了噼啪的水声和巴掌声,他一时间分不清是背上被摩擦的伤口更疼,还是下面那个被掌掴的外鼓的地方更烫。
“你就是这么勾人的?”
周童大脑一片空白,韩可遇的每个字他都听见了,却又没办法把字串联起来理解其中的意思,于是他胡乱的点头。
韩可遇的脸都冷了下来,也停下了抽打,却用两根手指在滑腻腻的粘液中揪出来那颗可怜的阴蒂,轻轻一捏就是周童胡乱伸过来推他的手:“别,别,我受不了了。”他高潮的次数太多,此刻小腹酸痛,连推拒韩可遇的手都用不上力,软塌塌的搭在对方的手腕上,哽咽着求饶。
韩可遇再次问了一遍:“你就是这么婚前失贞,勾引人的?”
周童愣了一下,他为数不多的脑子终于派上了一次用场:“不是,不是这样的。”他怕的一句话都要用两次。
可他又天真委屈的看着他:“我只对夫君这样过,呜呜呜。”我只对你这样过,你为什么还要打我。
韩可遇蓦然就有什么东西软了一下,可身下却更加胀痛。
他终于给了周童一个痛快,周童在次次顶到要命点骤然加快的动作中,如愿以偿的抱到了俯下身的韩可遇,下半身狠戾,上身却出奇的温柔,他被韩可遇轻轻的吻掉脸上的泪珠:
“乖,开苞总是要痛些的。”
二十
凄美地20
极乐的酷刑并没有结束。
从前周童懵懂,男性和女性的性器在他体内同存一套,互相克制之下,他也并没有什么不可自抑的冲动,婚前的暴力开苞带给了他无尽的恐惧与疼痛,他只觉得这件事可能要比给地里施肥,赤脚下泥还要肮脏且难受。
可男人和女人并不一样,他们骨子里带着征服欲,暴力,哪怕再懦弱的男人,心底的最深处也总有一个无法言说的阴暗面,向往与崇拜武力,打败同性带来的荣耀感无与伦比,周童也不例外。
只不过原始的竞争欲终究没压过周童本性里的趋利避害与懦弱。
更何况,此刻与他在一起的是,韩可遇。
他在暴力,疼痛,唇齿相磕的血腥味中,尝到了快感。
是征服与被征服,原始厮杀带来的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快感 。
而现在躺在韩可遇身下的,是一个身材健硕,有着流利肌肉线条,耐操好操,背上甚至还带着鞭痕的男人,他不会哼哼唧唧,也不会被折腾一次就卧床不起,就连床上失了分寸,也不会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他好哄的很,也不用哄。
甚至在床上,除非逼急了会带着哭腔求饶,说着一些“我不行了,求求你···”之类讨饶的话,可实际上他下面缩紧的力气比他哭出来的声音都大,除此之外,他只会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哭腔。
一个男人,被肏到忍不住的,哭腔。
韩可遇怎么可能不想看更多。
在第一次结束后,周童涣散着双眼,哽咽着还没从刚刚的眩晕中缓过神来,就被翻了个身,他面朝下,侧着脸贴在铺了厚厚被子的床上,双肩撑着上身,腰窝下陷,肥厚的屁股高高翘起,韩可遇慢条斯理的抽出一根发带,绕着他并不纤细的手腕缠了三圈。
“夫君,累了,想睡觉···”周童半阖着眼,软塌塌的趴着,声音被释放后的情欲浸的沙哑,像是撒娇讨饶。
“好,很快就能睡觉了。”韩可遇声音微小,好似声音稍微大一点就要引来警觉,招惹到不必要的麻烦,他每个字都在唇齿间吐得缓慢优雅,像是几十年前未衰败贵族,沐浴焚香,清茶漱口,仆人布菜,才轻尝一口珍馐。
封建家族破败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食不过三的美味,现在就变成了可以肆无忌惮的清粥小菜。
韩可遇的声音过于低沉温柔,像是暮里晚钟,周童放心的闭上了眼,丝毫没有发觉此刻姿势的危险。
他闭着眼昏昏沉沉,不顾身体粘腻下一秒就要陷入沉梦。
直到下面那个肿胀发热,微微开着小口的肉屄,不可忽视,无法忽略的贴上来了某个又热又硬的物体,周童下意识扭腰闪躲,却在这硕大的床上也没扭出去三寸。
如果仅仅是这样,还不至于将已经累到腿软腰颤的周童惊醒,只是他那个肿得阴户外翻,像个小馒头一样的小穴被人重重的,肉贴肉的,顶开护着小口的阴唇,狠狠的剐蹭了过去,带着骨子似乎是最后一次的狠力,被溢出温热腺液沉甸甸的龟头,死死撞在了那个已经被打的几乎被打的大了几乎一半,油亮发胀的阴蒂上。
周童当即腰颤了一下,控制不住的像发了疟疾一般疯狂的打着摆子,韩可遇单手按着他被绑起的手,控制住周童所有的挣扎,他甚至已经半仰起身子,膝跪着要往前爬。
韩可遇顺势拽着带子将周童拥入怀里,周童被重力惯性向下一压,原本已经逃出去一点的距离被他自己死死的又坐了下去,他呜咽了一声,却让韩可遇一下比一下用力的蹭着那口高热柔韧的穴,撞歪了跳不掉的小小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