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1)

第一条线就是单纯肉文,看完大家图一乐呵完了。

二就是走心了,不仅他们会走心,你们一定也会走心,甚至骂我十分走心的那种走心,但是等你们喊我爸爸的时候一定会痛哭流涕(bushi)。

所以难得在我这里遇到选择,你们要不要选?

因为废文上搭理我的人少,所以最终决定可能会按照微博投票来,而这段话发一下是为了以后少挨骂,嘻。

已修

凄美地9

意志力这种东西果然是因人而异的,韩可宁在药效与勾引之下已经简单纾解过了两次,而韩家长兄在地上分开周童的腿的时候,再怎么细软对比人类皮肤而言也略显粗糙的毛毯已经将韩可宁裸露在外的皮肤折腾的有些发红了。

韩可宁捏着周童肉嘟嘟闭合不起的下唇玩弄提议:“要不去床上?”

兄长雪色的下巴上坠落了的汗水,砸在周童的胸口,砸在他左边的心脏上,一滴一滴,每落一滴都砸的周童浑身颤抖的抬起臀部,不自觉一小口一小口的努力吞咽着长兄,吞咽着他丈夫的兄长。

可这个正寸寸侵略,完全的享受着周童因酒液紧致而高热的身体的人,眼角发红,头发凌乱陷入情欲却目含清明的盯着周童在思忖,他身下这个人哪怕是含着别人的东西爬上了他们韩家的床,可新婚之夜这段时间对周童的观察,周童青涩的反应都在向他诉说,他还没有尝过真正的情欲。

甬道竭尽全力的排斥着这个将它蛮力打开的人,却在推拒之间让施暴者尝到了灭骨的快感,火花从韩家长兄的脊骨一路炸到后脑勺,等终于拉直大腿顶入深处的时候,一个微张的小口,湿软的被狠狠一撞,不甘不愿的张开小口嘬了兄长一口,头皮发麻。

仙子闭了闭眼,被这一下拉下神坛,这是比他高高在上坐在看着别人为了一个不存在的筹码勾心斗角最后发现被骗的恼羞成怒更让他得到满足的快感。

他张开眼,露了今晚第一个笑:“不必了,后半夜还要睡床。”

周童觉得这是比昨夜还要可怖的地狱。

他在明晃晃的烛光中恍惚转醒的时候,看着吊顶的木板顶梁,不明白为什么那些木头在他头上不停的晃动,也不明白在他耳边低哑的哭腔和情欲的喘息都来自于谁,他像是大海里的一叶扁舟,在海面上晃悠了许久之后才慢慢靠岸。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是随波逐流还是强制靠岸,周童就被撞进了另一个怀抱。

“把他抱起来。”

冷淡的吩咐,如果不是这个人的喘息刚刚在他耳边,现在平静的就像是一个施令者。

有人的双臂穿过他的腋下,不费吹灰之力将他抱起来按在了怀里,他的后背靠着另一个人丝滑绸缎的里衬,脑袋无力的耷拉在对方的肩头,抱着他的人对他依赖的姿势十分满意,两指掐着他的脸扭过来啃吻。

周童被玩的太狠,他已经记不清今夜的第一次是如何挨过去了。

他只能感受到自己那个韧带并不怎么好的大腿被人扯到了极限,根部已经被人撞的发麻,双腿间那个花穴甚至被人撞的凹了进去。

而现在,已经缓过神的周童,更加清楚的感受到那个已经再也塞不下去任何东西的地方,是如何被自己一点一点坐着吞了下去,他呜咽的反手握住了身后的肩头:“疼,呜呜呜,疼。”

他实在在这个地方感受不到什么快感,不情不愿的地方被人一遍遍撞开,除了被撞到肉壁的疼痛与摩擦的干涩,周童没有其他任何能从这堪称暴虐的行为中汲取快乐。

而他那个被撞的裸露出来神经密布的阴蒂并没有人愿意伸手去摸摸它,揉揉它,就任由它孤零零的暴露在空气中,无人问津。

抱住他的人咬了一口周童的嘴角,满意的看着对方没有闪躲,然后在他将对面彻底吞下,哭得喘不上气在他肩头蹭眼泪的时候,摸着他被打的红肿高热的臀部,拇指轻轻揉了揉后面那个在周童昏迷的时候早早润滑好的后穴,嘴里难得的哄了人:“好了好了,马上不疼了。”

韩家长兄看着那个被他撑的满满胀胀,边缘红肿裹着他的巨物再也塞不下任何东西的地方,他按着周童的腰免得他挣扎,也免得自己失控。

然后看着在背后抱着周童的韩可宁如何在周童失控的却又没有力气大声的哭泣声中,一点一点将自己塞进去了他的后穴,小小的一点,比他的花穴还小,健康的颜色,没有红肿也没有粘液,韩可宁只用了两根手指简单给他做了扩张,之后肉贴着肉,腿贴着腿,韩可宁把自己肏了进去。

“不过一个被人玩烂的婊子,前面都不是处了,后面怎么可能还是,这种人这种事润滑做好了就变成了松货,就这么简单弄开点,挤着进去才够味,兄长也才能享受更好的。”

韩家长兄此刻果然理解到了韩可宁之前这番话的意思,原本已经被肏的汁水淋漓的屄穴,驯服讨好的裹着他,可韩可宁仅仅只是将龟头顶进去的瞬间,那已经温顺的穴肉就猝不及防的较紧了一下,他闷哼一声,手下差点把周童的腰掐断。

韩可宁进的有多慢,韩家长兄受到的服侍刺激便有多久。

久到,韩可宁才刚刚把自己埋入这个被他与兄长两人夹在中间的健硕肉体,还没等他适应这青涩的肉体,周童前面的人便已经飞快的撞击了起来,周童连哭声都被撞的卡顿:“呜呜·····呜····啊!”

对方下了死力,像是要把自己整个塞进周童的身体里,用了从他被塞的凸起的小腹中破腹而出的狠戾,周童整个人的脖子都要从韩可宁的肩头被撞出去,却被韩可宁的东西死死的“勾”住了自己。

他整个人都在被敲散。

韩可宁也不甘示弱,他咬着周童的脖子,舔舐着他的血管,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然后掐着他的胸乳问他:“我和哥哥,谁好?”

周童除了呜咽着摇头,他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韩可宁故意曲解周童的意思,缓缓抽出一点然后猛然朝着周童体内浅显的一点撞去:“不回答?那爷换个问法。”

“你的姘头,能让你跟现在这么爽吗?”

身前的攻势缓了一瞬,而下一秒,那个浅短的花穴,甬道尽头隐藏的小嘴,被人毫不留情的狠狠一撞,周童终于尖叫出声挺了挺腰,又被人眼疾手快的生生按了回去,让那个死活不肯打开的子宫口被人掐着腰打着圈按在了怒张的龟头上。

韩科宁也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和以他一样的兄长在周童身上较上了劲,他退,兄长进。他进,兄长退。身体的被劈开与退出的空虚交织在一起让周童简直分辨不出他现在是死是活。

周童的眼都聚不了焦,黑黢黢的眼珠浸了一汪泪水,雾蒙蒙的竟然比那些深闺小姐,浪荡妓子都可怜,都无辜,

都更欲。

韩家长兄呼吸窒了一息,他停了下来,看着这个傻乎乎的蠢货,拿着自己宽厚的手掌捂住了那个被他插的惨兮兮往外吐着白灼的屄穴。

韩家兄长还在里面,没有退出分毫,这个卖娇的婊子捂不住自己不愿意出卖的穴,也推不动嵌在他身前的腹部,于是他哭哭啼啼,呜呜咽咽的张开中指与无名指,夹住了那个从他体内不断抽插以至于根部都沾满了他的体液的,别人的东西。

然后捂住了自己的逼。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我快坏了。”

粗糙甚至带着茧子的手,手指根部却是泛白的粉色,黏黏腻腻的沾着自己的别人的水,那个原本该被这么一双手握拳护着的地方,现在在这个掌心里被打开捣碎,留着花瓣一样的汁水,被肏成了破碎不堪的样子。

那双手不像是在恳求,倒像是自己掰开了穴求着客人玩一次。

韩家兄长却真的停了下来,甚至制止了韩可宁不比他轻只比他疯的动作。

韩可宁背抱着周童,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看到他的兄长突然笑了,笑的冰层破封,春花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