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邈还没从在窗边会被人看到的惊慌中清醒过来,阴茎在体内加快抽插的感觉已经清晰地传遍了全身,肉壁被凿出了一个小口似的,湿热的淫液被挤压着从穴口溅出,燕邈觉得自己甚至能听到肉穴被肏干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付衍之紧紧贴着燕邈,仿佛一点缝隙都不想留在彼此之间,先前游刃有余的是他,现在像个毛头小子急躁动作的也是他,阴茎不舍得完全抽出体外,每次抽离只留下一个冠状头又急不可耐地再次深入。

燕邈在突然激烈的抽插中也全然做不到再闭着嘴,叫得急促轻快,断续着无法连成完整的语句,额前的碎发也被顶乱了,挡不住眼中潋滟的水光,付衍之被金光照耀的英俊面孔倒映在那湾水光之中。

一阵风突然袭来,吹起窗帘的薄纱,轻轻将他们笼罩在其中。

光影好像突然变得暧昧朦胧,他们眼神互相拉扯着似在交锋,肉体却在天光下水乳交融,付衍之的目光坚定而炽热,仿佛希望此刻拥有燕邈的短暂时光能无限延长至永恒。

燕邈在这目光中萌生出一股冲动,在心头悄悄默念千百遍的名字像颗无人问津的种子,以为再也得不到浇灌与爱护,只能作为一颗永远不会发芽的种子,在角落等待寂灭干枯,可是此时此刻,模糊摇摆的云朵突然生出充满爱意的形状,只是降下一滴甘露,种子就萌芽、生长,迅速枝繁叶茂,盛大到每一个枝干的分枝,每一片树叶每一丝脉络都清清楚楚写满了付衍之。

燕邈失神地叫:付衍之,整棵树就静止下来,仿佛等待一场无法预知的审判,执行者只有被点名的唯一一个人。

他缓缓抽离泥泞的穴道,感受那份热与挽留,在燕邈近乎哀求的眼神中停顿,如那棵不知命运的树,而后深且重地进入燕邈体内,似保证般直视他的眼眸。

宝宝,我在呢。

树又开始摇曳,每一片树叶每一根枝桠都尽情地抖动,仿佛获取了能继续生长的勇气,燕邈像是忘却了一切,只留下这个咒语般的姓名。

付衍之?

他再次确定。

嗯,宝宝,怎么了?

付衍之。

嗯,宝宝。

......付衍之!

燕邈突然拔高了声音,正在肏干的徒然加快,连续的抽插让燕邈无法再说出那个咒语,只能喘着哼着,任性器肏感数十下后胀大抽动,浓稠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射入花心深处。

付衍之粗喘着抵住燕邈的额头,缀着光的璀璨眼眸满满映着对方的身影,宝宝,我永远都在。

他吻住燕邈的唇,又说了一遍“我爱你。”

这是属于付衍之的咒语,燕邈是唯一允许被施行。

?公众号+xytw1011整理?2020-10-26 15:5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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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没有完全拉上,远处高楼的闪烁的霓虹灯映入昏暗的房间,白色墙壁上不断跳动着斑驳的光线,燕邈睁着眼睛,听身旁的付衍之发出悠长的呼吸。

倒在床上之前,房子里的许多地方都留下了激烈缠斗的痕迹,楼梯上甚至还有一滩混合着稠白水渍的不明液体,那是燕邈被插得高潮,奶水和淫水一起喷射出造成的。

身体从内至外都被蹂躏到了极点,红肿的花唇仿佛合不拢般开着穴眼,内里浓稠的精液流不尽似的,被淫水搅和在一起,从翕张的小口缓缓流出,打湿了腿根和身下的床单。

后穴在浴缸里被侵入了一次,穴口一圈肿着翻出嫣红的肉花,肠壁中的前列腺点一直被研磨肏弄,燕邈被迫射精太多次,射得阴茎都生疼,说了许多没说过的胡话,最后一次哭喊着射出淡腥的尿液才被从浴缸里抱出来。

胸前的满涨感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漫溢的乳汁有大半被付衍之吸入腹中,剩下的在挤压揉弄下喷射到各个地方,还用双唇含着涂抹过燕邈的肉唇和后穴,奶头也被吸吮揉掐得破了皮,咬得火辣辣的痛,又舔得酥酥麻麻的痒。

疲惫感和酸痛感重重包裹着燕邈,但他不愿就这么沉沉睡去,仿佛只要入睡的时间晚一些,就能晚一点醒来面对那些暂时被忘却的现实。

他看着头顶天花板闪烁的光影,如同旁观者一般回想起很多从前的事情。

燕邈其实远没有表面那么豁达,他很贪心,前十几年的人生缺失了很多东西,父母、家人、分享开心喜悦的家庭,躲避难过失意的怀抱,哪怕一句小小的关怀他都没有得到过。

漫长黑暗的童年于他而言像一场荒诞的默片,燕邈是画面中唯一的亮色,周围总能射出满含恶意的话语或轻蔑的眼神,每一次暗讽嘲笑,每一次刻意无视都能让他身上的亮色暗淡一些,那些年的记忆都被装在积压在一个沉重的黑盒子里,有失落绝望,也有渴望贪婪。

他微微转过头看向一旁的付衍之,男人成熟英俊的面容掩在黑暗之中,赫赫有名的影帝毫无防备地躺在身边熟睡,上身和膝盖还紧紧贴着自己的身体,热源不断传到身上,燕邈发怔般不舍得眨眼,直看得眼睛酸涩马上要流泪,才抬起手想要擦干眼角。

他一动,付衍之就被惊醒般动了下,燕邈下意识闭上眼睛装作睡着的样子,感到付衍之又贴近了一点,干燥的掌心摸了摸他的额头,被子被轻轻掀开,床垫一轻,身边的热源突然离开。

燕邈只闭着眼,听到浴室传来哗哗水声,猜想醒来的付衍之会不会开始后悔,趁自己睡着了就洗干净痕迹离开,他的胡思乱想还没有得出一个结果,浴室的水声就停了。

付衍之去而复返,被子再度被掀开,一只手伸过来分开他的腿,燕邈情不自禁屏住呼吸,下一刻,一个温热的东西突然贴上了自己的下身,付衍之往返三四次,仔仔细细给燕邈擦干净身体,又找了药给燕邈抹上,冰凉的药膏在手心捂热了才贴上皮肤,燕邈还是被冰到一般颤了颤。

抹完了药,付衍之又躺回燕邈身边,勾着他的腰将他揽进怀里,熟悉的气味再次包裹住燕邈,额头上印下轻柔的吻,燕邈内心变得平静安然,波动的湖面出现前所未有的平静,他倚在付衍之怀中,终于安心沉睡。

接下来近乎一周的时间仿佛都没有什么不同,因为药物的折磨情欲断断续续持续了一个星期,不知是不是经历过激烈的性事,再次发作反而愈加难以抵抗,之后的几天都不用付衍之问他要不要帮忙,燕邈就主动脱下裤子坐到他身上,撩起上衣的下摆让付衍之揉胸吸奶。

淫乱的一周很快过去,燕邈的胸逐渐恢复到原本的形状,却因为被掐揉吮咬得太多,白皙的乳肉上印着斑驳的指痕,奶头也较先前肿大敏感了不少。

最后一晚付衍之伏在燕邈身上,平坦的乳肉已经不能被抓握在手中,他给燕邈检查了一遍,觉得药效大概已经过去了,身体很快就能完全恢复正常,不由得松了口气,就要从燕邈身上起来。

燕邈却先抓住了他的衣领,付衍之一顿,疑惑的望向燕邈,宝宝?

房间里并不很热,燕邈的脸上却泛起了薄红,他说痛,付衍之神情顿时变得紧张,他又说:可能还有......那个。

付衍之不疑有他,征询燕邈:要我帮你再吸一吸吗?

燕邈像是不得已才接受,勉勉强强地点了点头,付衍之便再次掀开他的衣服,埋首在胸前含住挺立的乳珠,吸了一会儿却是吸不出什么来了,付衍之只好又加重了吮吸的力度,燕邈立即发出柔媚的呻吟。

付衍之这一个星期喝的人奶是这辈子最多的,都已经吸出了经验,见用了力还是不能吸出来,便松了口,又担心燕邈是真的很痛,宝宝,奶水应该没了,还痛的话我给你揉揉好不好?

燕邈又点了点头,任付衍之把自己揉得满头是汗,娇喘连连,付衍之也不知不觉被他叫硬了,想抬起身离远一些,燕却突然抬起腿勾住他的腰。

付衍之起身的动作停了下来,看着燕邈偏过头,耳朵到侧颈的一片绯红,手指又掐住燕邈的乳尖捻了捻,燕邈立即颤了下身体,付衍之再次压下来,眼睛里含了笑意,宝宝,是不是还有别的地方痛?

说着手已经往下摸,勾着燕邈的裤头伸入手,把充血的阴茎和湿润的肉穴抚了一遍,问燕邈这里痛?手下移揉按后穴的褶皱,还是这里?

燕邈耳朵红得快要滴出血,在付衍之坏心的抚弄下半晌才小声说:都痛。

付衍之挑了下眉,眼中含着笑意,询问燕邈:那怎么办呢?燕邈又说不出来了,付衍之扳过他的脸,宝宝,怎么办呢?

燕邈眼珠乱动,付衍之又问了一遍,他才有些气急地说:肏我啊!插进去肏一肏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