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一进入就感受到了穴道的收缩,却像从未进入过这里,好奇的画着圈舔弄,燕邈忍不住向上挺腰,腿根因为快感而阵阵痉挛,快有两个月的时间没做,被舌头插穴的情热让他难以自控,脑袋无意识摇晃着,毛巾滑到一旁,燕邈一垂眼,就见付衍之整张脸都快埋到他腿间。

脑子里刷地升起一股热血,燕邈畏惧般夹了下腿,付衍之半垂的眼睛睁开,直直对上燕邈的视线,而后含住泛着水光的肉唇狠狠一吸,直起身用拇指抹了下嘴角,对着失神的燕邈道:“宝宝,把眼睛闭上。”

燕邈下意识闭上了眼,想到刚才看到的付衍之下身明显支起的帐篷,只觉得穴里又涌出了一股股热流,那骚躁气味似乎连自己都闻得到。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忽然感觉阴阜被一只手掌贴上,不疾不徐地轻拍了两下,收缩的穴口被指尖按压两下,突然插入,燕邈慌张地睁开眼,就见付衍之专注的低着头,把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插入自己的肉穴,缓缓动了起来。

他的下身依旧硬挺分明,皮带和裤链却拉得好好的,燕邈怔怔看着他,直到身体被手指送上了第一个高潮时才觉得眼睛酸胀,快感降临的同时眼泪也落了下来。

等燕邈体内的情潮终于平息后,付衍之给燕邈擦完身体,把他抱回自己的卧室,然后轻轻关上门去冲了近一个小时的凉水。

燕邈躺在干燥温暖的被子里,迷迷糊糊之际感觉付衍之回到自己床边,在额头上留下冰冷气息的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燕邈躺了好一会儿,脑子里混沌地闪过许多画面,在看到自己没有平缓下去,还有胀痛的乳肉时瞬间清醒过来。

他想起自己喝的酒里有药,然后付衍之来接他,把他泡进冰冷的浴缸。

想起自己恬不知耻地向付衍之求欢,而他一直拒绝自己说“不行”。

想起付衍之被他磨得不行,用手指插弄自己许久,而他最后去洗了冷水澡。

燕邈自嘲又悲哀地把脸埋进手心里,心想付衍之说不碰他就该是不愿意的,即使自己被下了药,比平常更浪荡的祈求,也不见付衍之有多少动心。

而他明明该抗拒,却借着被下药的由头放肆地向付衍之暴露自己的欲望,最后陷入的还是只有他一个人。

燕邈穿了一件宽大的卫衣遮住身上明显的不协调,付衍之站在客厅的窗前,似乎刚打完电话,脸上还有不明显的恼怒,看到燕邈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收起情绪。

“宝宝,醒了?饿了吗?“ 他快步走进厨房,给燕邈端出准备好的东西。

燕邈没回答他的话,脚步有些虚浮的走到餐桌前坐下。

桌上放着一碗清淡的粥,还有一盘剥好的橘子,散发着酸甜的香,燕邈搅动着粥,听到付衍之坐到对面,顿了一会儿说:“宝宝,我给你请了假,可以过几天再去上课,如果你身体还是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

付衍之刚找人问过那个药效的副作用,看到燕邈穿着宽大的衣服也明白了几分,那个催乳剂药效会持续许多天,一开始是高涨的情欲,第二天就会开始分泌乳汁,可能会持续近一个星期,付衍之不确定燕邈想不想去医院,但学校肯定是不能去了。

燕邈听着他平常的语气,仿佛昨晚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心里不知不觉生出一股气,突然把勺子扔进碗里,抬头看向付衍之,“我的身体关你什么事?你要是真担心还等得到现在?”

付衍之以为他在为昨晚的事羞恼,立即说道:“昨天情况特殊,是我的错,你别生气,我会忘了的。”

燕邈一听,只觉得心脏被埋入一颗腐锈的钉,扯动血肉的痛,他看着付衍之,慢慢红了眼眶,半晌才对着付衍之冷笑道:“是啊,付影帝真厉害,想忘就能忘,我就活该一直记得,永远忘不掉是不是?”

付衍之察觉他情绪不太对劲,又见他眼眶红得厉害,柔声问“宝宝,怎么了?“

想伸手过去拉他,却被燕邈甩开,通红的眼睛低垂下去,“我问你,以后我们还会上床吗?”

付衍之愣了一下,沉默许久,才否定说:“不会。”

他还不明燕邈的意思,就见燕邈眼睫飞快眨动几下,再抬眼时那湾要溢出的水就无声的退了回去,付衍之没来由的一阵心慌,燕邈又说:“以前你只有在床上会叫我宝宝,既然以后不上床了,就别再叫了。”

他把还烫着的粥端起来一股脑喝下,舌头烫得有些痛,因此话也多少有点伤人。

“你要补偿我,生活起居包括我的学业,你要插手我都没什么意见。“

他把碗放下,碗底和桌面碰撞发出一声脆响,“只是以后我再发生什么事,被下药也好清醒的也好,想被谁操我自己会决定,不用你把我拖回来洗冷水澡,不要再碰我了,一根手指也不要。”

?公众号+xytw1011整理?2020-10-26 15:54:30

43

燕邈说完就离开了,剩付衍之一个人坐在餐桌前出神。

情侣分手总能找出相应的借口,而他们的关系比之复杂许多,既不能利落的分开,也无法体面的相处,所以即使下定了不越线的决心,只要与燕邈相关,付衍之还是事事都想插上一手。

但如果真要他如燕邈所说那样什么都不管,自己也明白根本坐不到。光是想象一下燕邈跟别人贴得近一点,胸口就涌动出一种莫名的愤怒和酸涩。

付衍之长长地叹了口气,生平第一次生出了无措的感觉,明明想把燕邈留在身边,所做的事却好像在把他推离。

燕邈憋着气回到房间,明明说出了那种干脆又伤人的话,纠结郁闷的却好像只有自己,胸口的胀痛愈加厉害,他烦躁地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企图在这方黑暗中寻求短暂的逃避。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铃声在房间里响起,燕邈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迷迷糊糊被吵醒,最后在床底找到了自己的手机。

电话是辛辰打过来的,先是叽叽喳喳半天,说自己昨晚醉熏熏的回去被好好教训了一顿,又问他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事,燕邈低头看了看胸前的弧度,搪塞说没什么事,睡了一觉就好了。

又听辛辰说报道之后带他一起逛学校,燕邈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找了个借口说资料没办齐,需要回老家补办一趟,过几天才能去学校。

辛辰又是长吁短叹一阵,为不能跟燕邈一起上下学而失落,燕邈又跟他说了一会儿,等挂了电话,看一眼时间已经下午三点了。

刚才睡出了一身汗,浑身都黏糊糊的,燕邈住的房间没有浴室,洗澡得到走廊上的那间公共浴室,他把门打开一个缝隙,竖着耳朵仔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付衍之似乎不在,燕邈松了口气,心里又有点不是滋味,怀疑自己先前说的话太过分,又觉得付衍之大概不会在乎。

一时也想不出什么来,燕邈便拿了件体恤去洗澡。

脱了衣服才发现胸前的乳肉满涨到夸张的地步,浑圆粉嫩的乳房因为饱胀的奶水浮现出一根根肉色的筋,乳头也格外肿大,像成熟了的红色樱桃,似乎一掐就能喷出黏腻的汁。

燕邈浑身赤裸站在镜子前,胸前挺着的一对乳房让他的身体看起来更加怪异,他分开腿,腿间那道隐秘的缝隙经过一夜的摩擦之后肿胀着肉唇,在阴囊之下翻着奇异的红。

燕邈面无表情看着镜中的自己,冰冷的目光像看待陌生的躯体,他打量完了,不带感情地勾动唇角,评价镜中的自己,“怪物”。

付衍之回来的时候燕邈刚洗完澡,只穿了一件盖到腿根的白T恤,他站在楼梯的最后一级,正好对上了从浴室里出来的燕邈。

他的头发还滴着水,把体恤打湿了,胸前撑起的弧度变得格外明显,乳珠把体恤顶出一个小小的凸起,发梢的一滴水正好落了那抹凸起,艳红的颜色霎时凸显出来,付衍之慌乱地垂下眼眸,喉咙莫名发痒,掩饰般轻咳一声。

燕邈在门口顿了一下,下意识伸手想挡在胸前,看到付衍之避开的眼神又放了下来,自嘲地想,反正脱光了他也不会感兴趣,自己遮不遮都是多此一举。

燕邈走回自己的房间,付衍之在楼梯上等了一下,估计着燕邈应该穿好衣服了,才走上前敲了敲门。

门后没有回应,燕邈刚换上衣服,以为他会推门进来,最终也只是隔着一道门,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另一边传过来。

“......我给你买了一些可能会用到的东西,放在门口了,需要帮忙就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