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邈想叫付衍之别用这种称呼,说出口却成了“太深了”,未加雕琢的直言总是比精心设计的台词更容易击中人心,燕邈感到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后抽插的速度和力道都更为激烈了。
付衍之把燕邈抱在怀里,两条腿搭在臂弯,水晶奖杯在女穴里犹如一个另类的玩具,后穴里抽送的阴茎比那玩具还大上一圈,在撞击中浮动起白色的沫。
某个节点突然肏到了隐秘的开关,燕邈收到从未有过的体验,竖直的阴茎霎时射出了并不浓稠的精液,镜面平添一道溅射的图样。
他竟然被付衍之操射了。
燕邈反射性睁大了眼,以为女穴能获得快感已经十分不易,更没想到付衍之连操后面都能让他体验前所未有的刺激和舒爽,龟头在吐出最后一口浊液后一跳一跳的疼。
付衍之经验丰富能控制次数,燕邈却才初出茅庐,一天下来已经败光了存粮。
偏偏付衍之还不放过他,找到后穴的开关后就一直往凸起的点肏,燕邈根本经受不住,对着镜中的人哭着求饶。
但他求饶也只有声音是软的,话语凶得不得了,一会儿说要“杀了你”,一会儿又喊“放了我”,付衍之一概不听,只专心肏穴,把穴肉都肏出自己肉茎的形状,从内而外都沾满淫糜的香。
明明过生日的是燕邈,付衍之却像得到蛋糕的那一个。
燕邈龟头不断分泌出透明的液体,和泪水淫液混在一起,把镜子和台面都抹得一塌糊涂,付衍之把他整个身体包裹在怀中,肉挤着肉,有种决然的冲动,像追着猎物奔走的猎人,誓要散尽最后一发子弹。
燕邈小腹一阵酸胀,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阴茎喷射出一道腥躁的液体,收缩的穴肉也在此刻绞紧了猎人的枪,付衍之后腰一松,把子弹尽数射入他体内。
燕邈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被肏尿,终于崩溃似的又哭又叫,付衍之伏在他身上喘息,多年没有体会过的酣畅性事让他有些食髓知味,燕邈的骂声也没有让兴致削减分毫。
只有在要抱燕邈洗澡的时候惩罚又逗弄般的捏了捏可怜的阴茎,让燕邈暂时闭嘴,搂着他坐进宽大的浴缸里。
热水让人放松,尽管燕邈不是那么乐意想和付衍之贴在一起,却也在轻柔的抚弄中歪着头睡了过去。
燕邈睡着的模样既乖又欲,睫毛在眼睛下方投下一片阴影,被碰到不舒服的地方就难受的皱起秀气的眉,睫毛也跟着轻轻颤抖。
他的嘴唇被咬破了吸红了,微微张着,吐出的呼吸也夹着细小的火星,整张脸白里透着红润,是被情欲浸透了的艳丽。
其实在这种时候,付衍之发现他和记忆中那个女人根本不像,看着他满身被自己弄出来的痕迹,却也只低垂着眼眸,把情绪都埋进了心底。
付衍之为他洗净身体,毛巾一裹就扔回床上。
燕邈已经累极了,被换了个地方也只低喃几声又睡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身上凉凉的,有东西在游走,醒过来前脑中就闪过付衍之那张脸。
一睁眼正要骂他几句,入目却见付衍之眉眼映在烛火下,床边放了个蛋糕,手指沾了奶油在他胸前涂画。
燕邈一时怔愣住,半晌没有说出话来,付衍之轻笑着俯身把抹了奶油的乳尖含在嘴里,又顺着脖颈吻上去,最后亲着他的唇,墨黑的眼珠映着他怔忪的脸。
两张唇轻轻摩挲着,付衍之高挺的鼻梁蹭过他的鼻尖,薄唇一开一合,燕邈听着有如某部不真实电影的台词,听他说:“宝宝,生日快乐。”
付衍之说完了想起身,却突然被燕邈伸手揽住,死死抱着脖颈,过了快半个世纪久,才听到一声嘶哑哽咽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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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衍之以为燕邈哭了,可除了声音比较哑,眼睛有点红之外,脸上干干的,一点水迹也没有。
付衍之不知怎么有点失望,好像能看到燕邈哭是一件令人从心底产生愉悦的事,像是不愿听他卖乖的谎言,只相信沉默的眼泪。
他给燕邈喂了颗饱满的樱桃,燕邈刚咬破果皮,尝到一口甜美的汁,付衍之的唇就覆了上来。
长长的樱桃杆没有摘除,付衍之搅动着燕邈的软舌,翠绿的小茎裹足了两人的口水,被舌头挤着压成弯曲的弧,燕邈不知道付衍之想做什么,只觉得这老男人未免太过心急,都不让他把茎吐了再亲。
付衍之没有完成自己想做的趣事,还被燕邈用无语的眼神凝视,颇有些无奈的跟他解释,“你听说过吻技好的可以用舌头把樱桃杆打成结吗?”
燕邈哪里听过这种奇怪的话,但又不想露出一无所知的表情,轻声哼着,“是你吻技太差。”付衍之笑着说“是吗”,又说“那你教教我”。
燕邈不愿意露怯,又挑了一颗樱桃放进嘴里,主动抱着付衍之的脖颈接吻。
他明明不知道该怎么做,但也学着付衍之先前的动作,缠着他的舌头把樱桃杆揉来捻去,注意力都集中在嘴里,等回过神来,付衍之的手已经伸到了他腿间。
付衍之受着他的吻,手抹了乳白的奶油,涂到燕邈乳尖、肚脐,还想往下,燕邈下意识夹紧了腿,以为付衍之又想来,脸色都白了,求饶的话脱口而出,“不行了,我受不了的。”
付衍之不说话,他又讨好的亲付衍之的嘴,小声叫他爸爸。
付衍之轻挑眉,没费多少力气扳开他的腿,把奶油涂到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肉瓣。
燕邈心里把他骂了几千遍,脸上还要调出可怜的表情,心想付衍之如果真的还想要,就求他插自己的嘴,下面绝对不行了,碰一下都疼。
付衍之按着他的手,身体支在上方,俯身舔过燕邈胸前的奶油,双唇含着他的乳珠轻轻一扯,燕邈登时倒吸了一口气,眼中又泛起了水光。
奶头被玩弄了一天早就破了皮,比原先大了许多,像一颗小小的樱桃,被舌头一舔就颤颤地立起来,惹人怜又惹人爱。
付衍之尽情采摘够了,才边吻边移到肚脐处,照旧把奶油舔干净了,终于到了最后一个地方,奶油装饰着翕张的穴肉,像皑皑白雪中绽放的一点红,隐隐透着一股诱人的甜香,让人一闻就口干舌燥。
付衍之看了眼满脸慌张的燕邈,没怎么犹豫的俯下身伸出舌头。
他第一次为人舔穴,柔软而有力的舌头上还有樱桃和燕邈的味道,先撩着蒂珠转了一圈,又拨开肉缝舔过充血的阴核,干净的女穴有肉欲和奶油的甜香,密密麻麻钻进付衍之的鼻尖。
灼热的呼吸烘着雪,燕邈的身体里又不受控制地涌出水来,他本不该如此敏感,但付衍之为他舔去奶油的场景太过震撼,比起身体上的快感,心理上的巨大满足感更为刺激人的心神。
他反手抓着男人的手腕,枕着被子忘了闭眼,目不转睛看着埋在腿间的男人,温凉湿润的感觉从阴阜传递上来,腰臀不受控制微微摇晃,似要摆脱那磨人的舔舐,又像是想要那舌头再用力一些。
付衍之在舔之前也没想过自己能做到这种地步,本来只想逗逗他,舔了一会儿,见燕邈呼吸急促,失了言语般小声呜咽起来,下身的血又好像冲过层层阻碍汇至全身,脑子发热完全不属于他这个年纪,但还是被冲昏头脑一般想让燕邈快活。
燕邈脸颊飞上潮红,眼角凝了水珠,在阵阵不算用力的击打中失了倔强和伪装,无助地看着付衍之英俊而虚幻的眉眼,在舌头挤开穴口的时候流泪,封闭的泉眼被舌头撬开,喷干了最后一捧淫水。
付衍之被毫无准备的潮吹喷了一脸,怔了一瞬,很快回过神来,抹了把脸,含着燕邈的热液嘴对嘴喂给他,燕邈来不及推拒,只有皱着眉咽下微腥的液体,流着泪问付衍之,“你干嘛啊?”他责怪的是男人让他尝了自己的淫液,问的却是付衍之失控般的行为。
他的声音又软又甜,是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浓浓眷恋,水光闪烁的眼中只盛了一个付衍之,付衍之的心在此时也突然柔软,吮他的泪,也吻他的唇,大提琴般的声音在夜色中失了音准,缓慢拉扯道:“疼你。”
燕邈把脸埋进了男人的胸膛,这次是真的哭了,没有了先前的嚣张,委委屈屈的咬着唇,流泪也不想让付衍之看见似的,只给他胸膛抹了一片水光,但不知怎的,付衍之觉得那咸涩的水渗入了皮肉,融进血液,连通心房。
燕邈不哭的时候付衍之失望,他真的哭了付衍之也没满意,好像还是见惯了燕邈爱挑衅的模样,对真心哭泣的燕邈手足无措,只能捡起多年前生疏的技能,轻拍他的背,又吻他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