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虽然正值盛夏,但夜里气温依旧不高,燕邈只穿一件衬衫在厨房躲了许久,又被付衍之一顿吓,还浇了一身冷水,本来就算不上坚实的身体早就受不住了。
燕邈当晚就发起了高烧,睡了一天一夜,再次醒来的时候听到房间里有说话声,床尾站着一个清瘦的人,背着他举着电话朝那头低声说什么,见燕邈醒了就挂断走过来察看。
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喉咙太干,燕邈张了张嘴,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那人过来摸他的额头,是上次帮他照顾腿伤的医生,燕邈知道他姓杨,他看着对方动了动干裂的唇,眼神有点急切。
好在对方很轻易看懂了他的渴求,转身出去给他倒了杯水回来,水还有点烫,燕邈却顾不得那么多,就着别人的手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付衍之不知是走了又回来还是根本就没离开,他走进来的时候燕邈被呛了一口,抓着床单激烈地咳起来。
燕邈好像听到了一声轻笑,又听到杨医生给他拍着背低声跟付衍之说了两句话,付衍之点了点头,他就关上门出去了。
房间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燕邈咳得脸都红了,见付衍之俯身去看堆在床边的影碟,有些欲盖弥彰的想把被角踢过去盖住,发现被子下的身体一丝不挂,便又拉回来盖住肩膀。
脸反倒更红,连耳垂也染上了粉色,燕邈水亮的眼珠局促的晃荡,偏不敢落到另一个人身上。
付衍之不看床边那堆死物了,转而来逗弄这个活人。
他身上还穿着睡袍,露出一半精壮的胸膛,坐在床边的时候露出修长的腿,手伸进被角去抓燕邈的腿,这副模样换作荧幕上指不定要被粉丝一帧一帧截下图尖叫收藏,但燕邈根本不敢看,在脚触到一个热源后还缩了一下。
“老变态”,燕邈在心里骂,嘴上还要乖巧的叫“爸爸”。
手又往里伸了点,握住纤细的脚踝,拇指在踝骨上轻轻摩挲,顺着小腿摸了上去,燕邈脸色有些变了,抿着唇没了声。
付衍之看他明明慌乱还佯装镇定的脸,先前的扭曲心理早就冲散了,现在纯粹只是试探燕邈,以为那晚是惊惧之下的别无选择,想看看他醒来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少年人心思好猜,表情可以伪装,眼神却骗不了人,手已经摸到了腿根,身上出了汗,又捂着被子,柔软的皮肤有少许黏腻感,燕邈脸上挂着笑,眼睛里写着“老变态去死。”
嘴里的话转了几圈,还是没有憋住,燕邈绷紧了肌肉,说:“全身是汗,别脏了您的手。”
声音太轻 ,语气太软,像哀求,不抱付衍之会停下的希望,可意外的是那只手就这么停住,然后收回,掀起睡袍慢条斯理擦了几下。
燕邈是打定主意要跟他玩父子游戏了,付衍之此时猜不出这个少年人的心思,是忍辱负重,还是委曲求全?
付衍之前一个夜晚还恨不得把燕邈摧毁于股掌之间,现在又改变了主意,他时间很多,不介意陪燕邈玩玩。
对待一件有趣又精美的物品,比起简单直接的销毁手段,付衍之更喜欢看它慢慢褪色失去鲜活的模样。
更何况,燕邈比不会言语的物件有用太多,他满身是透明的刺,牙尖嘴利,心思灵活,能屈能伸,实在比付熙晨的性子好上太多。
当他下意识将燕邈和付熙晨对比时,就难以抑制地萌生出一种强烈的改造欲,想要将骨子里不屈服的燕邈改造成听话的孩子,或许那时床上的付衍恒看到表情会更精彩一些。
付衍之看了燕邈一阵,然后用手指碾弄他的唇。
睡袍轻薄,盖不住什么痕迹,燕邈嘴唇被揉得生痛,才微张开牙齿,咬住施虐的指尖,柔软的舌缠上手指,把指节完全舔湿,也把睡袍下的痕迹引得更明显,才把手指吐出来。
燕邈没有征求付衍之的同意就起身去撩他的睡袍,内裤包裹着鼓囊的一团,燕邈大半个光洁的脊背都露在外面,匍匐着用牙齿去勾内裤边缘。
性器一下弹到了脸上,燕邈眨了眨眼,刚要伸出舌头,就被付衍之捏着下巴抬起脸。
付衍之的脸掩在温暖昏暗的光下,面容比荧幕上更显英俊迷人,燕邈与他对视一会儿,问他:“怎么了,爸爸?”
付衍之手上的力道好像更紧了些,“没有儿子会给父亲口交。”
燕邈并没对这个问题有多意外,好像早就想清楚了答案,他挣开下颚的手,绽出甜美的笑,“可是爸爸喜欢,所以现在有了。”
他俯下身,刘海遮住闪烁的眼,把硬挺的阴茎一吞到底。
付衍之那晚看到燕邈晕过去不见得有多惊慌,到了这个年纪和地位已经很少有事情能够惊动他,他把燕邈脱光抱回床上,本想就这么放着不管,转身又踢到了个东西。
捡起来一看,是个光盘壳,外壳已经很旧了,只写着几个数字,付衍之一眼就认出是哪部电影,他有段时间还找过,一直没找出来,没想到不知什么时候被放在了这里。
壳子里是空的,付衍之打开投影仪,里头放的正是这部十年前的电影。
那时付衍之刚拿了一个国际奖,演艺事业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接这部片也是因为导演是他朋友,拍完没能上映,只拿了提名没有获奖。
付衍之还记得电影里的另一个主角是刚出道不久的小演员,没身份没背景,长得倒很可爱,第二天晚上就敲开了他的门,不过那时付衍之尊重朋友,没在剧组乱搞,后来不知道他又爬了谁的床,红过一阵子,近些年已经没了音讯。
燕邈睡在床的一侧,付衍之躺在另一边,被子下的身体一个青涩单薄,一个成熟结实,投影仪转悠一整晚,画面里的人影从床上晃到了现实里,和另一个少年身体相缠。
他们共享了一个夜晚。
?公众号+xytw1011整理?2020-10-26 15:53:05
13
日子过得浑浑噩噩,明明还在盛夏,燕邈却好像提前步入冬眠。
他在漫长的白日尽情沉睡,到了夜晚就回归清醒,付衍之来这里的次数逐渐增多,燕邈不确定他是真的刚好有事离这里近,还是单纯就为了让自己给他口交。
年龄差距过大,彼此之间关系又太畸形,除了做那点事也没有多余的交流,燕邈倒是有心想试探一下,但付衍之往往不回答,只按着他的脖颈,要他专心弄。
久而久之燕邈也不废话了,有时候睡着了被付衍之摸醒,就半闭着眼凑过头去给他含,被睡意勾着神智,还没把性器舔硬就没了动静,扳过脸一看,已经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付衍之被硬生生气笑了,本来见他已经睡下了也没想怎么,一时手痒忍不住摸了下他的脸,燕邈就以为要给他咬,结果到了中途还能睡过去。
被惹起了火又晾着,付衍之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待遇,见罪魁祸首还睡得香甜,心里又钻出一丝火气,也不管燕邈会不会被弄醒,就把他翻过去用皮带绑紧双腿,在腿缝里抽插。
燕邈迷迷糊糊被弄醒了,腿根的皮肉像引燃火柴的砂纸,在又重又快的摩擦中生热,狰狞上翘的肉刃在每一次抽插间都把合拢的肉缝破开,硕大的龟头擦着稚嫩的肉穴挤过,让燕邈觉得下一秒那圆润的伞状前端就要进入身体。
在肉穴的主人意识清醒之前,它就率先学会了从陌生的入侵者身上偷欢,干渴的柴棒在孜孜不倦的摩擦中溅起火星,点燃了那方沉睡的山口,热浆淌过未经开垦的丘陵,涌动着钻出来,把柴棒沾湿捂热,又汲取更多摩擦的快感。
燕邈被顶着往前,头撞到床头“咚”的一声响,彻底清醒过来。
艰难的回头望向撑在上方的付衍之,衣裳还整整齐齐的,只有西装裤缝里长出根肉芝,一个劲儿想要往他身体里钻。
付衍之额上坠了汗,不知是因为太热,还是年纪大了动这么一会儿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