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都做到总监的位置了,林洋看起来也毫不费力的坐到了这个位置,凭什么。
然而现实就是这样,她费劲力气才做到的事情,林洋毫不费力的就做到了。
醉意在脑海中翻滚,心口滚烫。只有这种时候,徐清源才会放纵自己的思想任性一下。
刚开始的时候,喝醉之后她时常会想,为什么别人喝醉之后总是有人照顾的,可以放心的另一个人怀里放心的耍赖,可以在别人怀里放心的撒娇。
而她什么没有,就算是交了女朋友,她也是被依靠的那一个,面对着一个总是依靠着你的女朋友,根本做不到撒娇耍赖,不自觉的便会将自己的感情冰封起来。
所以到后来她就不谈恋爱了,身体的欲望靠自己满足,感情的需求也被自己抑制,活成了一个在外人看起来冷冰冰的女人。
其实……只是保护自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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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今晚会很欢迎我呢(300加更)
吃过这一顿饭之后今天就没什么事情了,喝过酒的身体算不上舒服,趴下之后便什么都不想做了,徐清源放任着自己的思绪飘啊飘,飘啊飘。
最终在眼睛已经开始发热的时候闭着眼睛慢慢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直到敲门的声音响起,徐清源看了看窗外已经黑漆漆的一片,手机也不知道放在哪里了,她摇了摇昏涨的脑袋,慢慢的从床上翻起来。
现在还属于冬天,睡下的时候因为喝过酒,浑身都是暖和的,现在酒劲过了,又没有盖被子,浑身都泛着一股凉意。
徐清源抖了两下去开门,“谁啊?”她问,嗓子因为喝了酒之后而变得有点哑,音量不是很大。
门外的人没回答,她多了个心眼没有打开门,而是捡起门口地上的包掏出手机,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就专门防着林洋呢。
群里行政@了所有人问是否需要解酒药,大部分的人都回答了,剩下的小部分人没说话,估计是行政敲门问要不要醒酒药吧。
想的真周到,既然都来问了,自然是要开门说一下的。
徐清源调整好状态,拉开了门。
门外的人却和预计的不一样,不是行政,确实她今晚想躲着的人,林洋。
如果是在有第三人的正式场合,徐清源一点都不怕林洋,她不怕林洋会对自己做什么事情。林洋那种做什么都要端着的人,怎么会在有人的时候对自己怎样。
不就是趁着没人在的时候强迫自己的嘛,臭不要脸。
但是现在在这空荡荡的酒店走廊,只有她们两个人,徐清源在看清门外的人的一瞬间,立马就变了脸色,想要关上门。
然后她的动作却没有林洋的快,就在门快要合上的时候,林洋的一只脚瞬间抵了过来,卡在了门框和门之间,本来要合上的门现在却留出了一个缝。
徐清源用力的撑着门想要合上,但是林洋却从门外也在用力的推门。
然后徐清源眼睁睁的看着这条缝慢慢的变大慢慢的变大,直到重新看到林洋那张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的脸。
虽然已经看过林洋的马甲线,但是她还是没想要林洋的力气能这么大,大到自己好像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由她推开门。
更加要命的是,她的脑海中已经自动的将开门的场景变换成了她的双腿向林洋打开时的场景。
她就是这样,不管面上再装的一本正经毫无波澜,但实际上她总是会因为一下动作或者话语联系到做爱这件事上来,内容越是淫荡就越加刺激她的欲望。
她不是没想过喊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终就是没有开口,任由着林洋一点一点的推开门,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到房间里面来。
“徐总监不欢迎我吗?”林洋笑盈盈的说,仿佛没有看到徐清源铁青的脸色。
“哼,我欢不欢迎你长了眼睛难道看不出来吗?”徐清源一点都不客气,虽然不至于出口伤人,但是语气确实没有好到哪里去。
“哦……”林洋绕过徐清源慢悠悠的往里面走,“今天上午在车上,看你被操的那么爽,水流了那么多,裤子都湿了,还以为今晚会很欢迎我呢。”
徐清源脸色铁青,但是掩盖在头发下面的耳根却泛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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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的结越挣扎越紧
林洋进了房间随手关上了门,徐清源恍恍惚惚的听到门被关上时落锁的声音,很清脆的一声,不重的声音却重重的敲在了她的心上。
然后她就感觉到自己猛地被林洋抱着转过了身子,从面向林洋的方向变成了背对着她的方向,徐清源起来的急,房间里面没有开灯,现在房间里面只有一点点从外面透进来的灯光。
不强烈,但是依稀可以看清楚。
林洋没有说多的话,将徐清源按在墙上之后就直接吻了上去,那掩藏在头发下面的已经红透的耳朵现在被毫无遮掩的暴露出来,被林洋轻而易举的含在了口中。
舔弄的力道不弱,甚至带着一点轻轻的咬着的力道,耳朵灼热的温度在亲上去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了,咬了两下红润的耳垂,林洋笑着说:“耳朵好烫,刚刚是在害羞吗?”
林洋几乎在她压上来的一瞬间就想要反抗,但是林洋在她反抗之前就已经抓着她的双手背到了身后,两只手腕被拉在了一起,然后被牢牢的攥着。
刚刚林洋推门的时候只用了一只手,现在来抓她的手的时候用的是两只手,抓着她的时候她好像感觉到有什么丝滑的布料在林洋的手中。
她想知道那是什么,但是林洋的亲吻却让她的思绪有些翻飞,根本集中不了精神去感受那是什么东西。
但是很快她不用去感受也知道那是什么了,因为她的手被捆了起来,林洋刚刚背着的手上拿着的是一根绳子一样的东西,在林洋咬她的耳朵时她的双手被这根“绳子”绑了起来,但是触感非常的柔软和丝滑,等到“绳子”的尾端在她挣扎的时候飘到了她的手里,她才知道那是一根丝带。
意识到这个的一瞬间,她便有些受不住了,无论在此刻被按在墙上的身体还是被捆着的双手,都极具征服的意味,这种她感知到的欲望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但是她又清楚的知道身后的女人是林洋,那个她一直想要超越但是却一直做不到的女人,是她一直视为死对头的女人。
她想要的性爱方式是她完全臣服于对方。
但她怎么能臣服在这个女人的手上,怎么能让这个女人看到自己那么淫荡的一面,无论是谁都行,唯独这个女人不行。
前两次的错误不能再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