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大小都是买卖,小领导不想让人截胡,又不想让谢良平看出来,笑着拿希腊语低斥几个孩子赶紧走开,不要捣乱。这头话音才落,谢良平抬眼,用纯正的希腊语回了他一句,“对几个小孩说脏话,是不是太无耻了?”

小领导一愣,没想到谢良平会讲希腊文,顿时脸白如雪,想要解释。

“no。”谢良平拒绝,“no excuse,没有理由。你打破了我公私分开的原则,我跟你来到这里,已经见到了他们,这就是范围内我能履行的最大宽恕。创作不是一竿子买卖,真有才学的人,全球各地我都会看到,这种上杆子打着旗号的生意反而风险更大,我不赞许,也不会配合。”

几个华人画家似乎听懂谢会长言语中的拒绝,很着急地用英文阐释着什么。

谢良平等这群人说完,反而笑了:“这就是所谓的爱国,华人画家,中国话都不会说,操着一嘴的洋鬼子语请求我赏脸进餐,洽谈巡展的事。这桩买卖太失败了,诸位老实打磨画技吧,比这些个歪门邪道的攀关系硬气。”

他不再纠缠,掏出钱包,买了几个小朋友三罐酸奶酱料,笑着看孩子们兴奋地拿着钱跑远。而后坐上计程车,揽着儿子肩膀回酒店,再无停留。

这一趟小乌龙不算愉快,小章助理算准老板落地时间,打电话询问他们有没有到酒店,需不需要别的什么东西。

谢良平脸上没有笑容:“助理这份工作如果你不适应,可以不做,话要是讲不清楚,也可以直接拒绝对方的善意。我一再强调这次是私人行程,几年助理白干了?让那群不作为的王八蛋拉我上餐厅谈生意?”

助理起初没听明白,“谈生意”仨字一出,瞬间反应过来。

“谢先生,对接的负责人当初提了一嘴,只说想让您欣赏下圣托里尼的艺术,当时并没有提到其他,我以为只是在当地参观风景,就没有拒绝。”为时已晚,小章后悔莫及,“真的很抱歉谢先生,给您带来麻烦,我引咎辞职。”

“不必。”谢良平对这个助理没什么大挑剔,好不容易养一个得心应手的干将,也不想再来第二轮调教,“我已经到酒店,下次再有此类事情发生,难再包庇。”

小章逃过一劫,鼻子酸得厉害。

正要说感激的话,听谢良平说:“圣托里尼当地的中圣美协合作方查一查,我记得几年前派遣过来的不是这帮人,之前的老负责人哪去了,调查清楚。”

艺术行业是一个聚宝盆,其中隐藏的利润大到超出人们想象,有人背后操控贪婪无比,只会让中国美协名誉受损,谢良平绝不允许。

交代完一切,谢良平转身,就见谭马坐在飘窗之上,正拿可颂沾他买的tzatziki吃。

孩子可能是饿了,运动鞋甩在地上,套着白袜子的细长脚踝荡在空气里前后摆动,卫衣袖子撸到手肘,一手撕可颂,一手沾酸奶酱料,吃的嘴角都是浓白,好似刚吸吮完射精的大粗鸡巴那式。

勾人不自知,谢良平过去,捏住谭马小腿顺手抱起来人,让他坐自己大腿上。

面面相对,谭马一手还捏着可颂。这姿势太暧昧,沉吟半秒,他眨巴眨巴眼睛,顺手越过谢良平再去沾沾tzatziki,喂到谢良平嘴边:“要吗?”

谢良平笑道,“要”,没吃儿子手里小面包,就着谭马的那圈白渍吻下去,舌尖细细舔舐过一遍,当真将儿子的唇周皮肤都当成甜蜜,恨不能食之入髓。大吉岭茶的侵略性香气自颊后溢出,谭马心猿意马,饱腹和“饱腹”之间挣扎几秒,他放下可颂,环抱住父亲后颈,慢慢亲回去。

耳鬓厮磨,唾液勾缠,谢良平怎么也没想到随手做慈善用的tzatziki还有这般妙用,俨然是一情趣物品。

身下西装裤顶起来一块,直戳谭马臀肉,儿子和父亲亲密难分地接吻,交换唾液,谭马手指抚摸过谢良平发尾,顺着他的阿玛尼藏蓝金属扣衬衣慢慢下滑,直至衬衣藏在下摆处的中细小牛皮腰带。

儿子手不老实,非要把阿玛尼衬衣从父亲西装裤中抽出来。谢良平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小时候的习惯十来年也不改,至今像个小娃娃似的,亲嘴都要把手探爸爸后腰之上,搂紧了才有丁点安全感。

谢良平不舍得跟小孩亲太久,七个小时还没进食,加上时差,他估摸着小谭马也快饿肚子了,才忍不住啃可颂。

捏着后颈把讨嘴儿吃的谭马拎开,谢良平问:“晚餐在酒店吃,还是出去逛一逛?”

谭马意犹未尽,舔着嘴唇还想亲,“不吃了呀,天这么亮堂,吃晚餐干什么?”

“国内时间应该已经十来点。”谢良平抚摸谭马脑袋,“就算要做别的,也得先填饱肚子才行,是不是?”

谭马想了想,捡起来半拉可颂:“喏,这个你吃吧,你填饱肚子,然后我们继续。”

“……”谢良平倒是不嫌弃捡儿子的剩,手掌发力拖着谭马屁股把人抱起来,弄到床上,摁下客房服务的铃,用英文叫了一份餐。

谭马欲言又止,咬着手指头盯谢良平勃起的裤裆半晌,说:“你都这样了,忍得住吗?”

“再忍不住也得先吃饱再说。”谢良平一捏谭马脸颊,转身入浴室,“爸爸先冲个澡,待会驹儿自己先吃,不用管我。”

鸡巴都没了,吃什么吃。

谭马叹气,搓搓脸,捏起可怜巴巴的小可颂吃完,等送的餐到来一边刷微博一边填了几口意面,而后选图再次发涩涩小作文。完成丰功伟业,他吃的差不多,三两步扑过去挂在谢良平身上,迫不及待吸他身上的沐浴露香,胡乱向父亲索吻,手掌也开始揉搓起谢良平那柄魂牵梦萦的巨大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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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距离上次在京湖御府分开,基本就戒了色。这把子开荤想必忍耐了挺长时间,谁也不肯放过谁,搅在一起翻来覆去地吻。到底还是谢良平略胜一筹,最后将谭马压在身下扒掉儿子卫裤,白色纯棉内裤刚露出来就忍不住俯下身去,一口咬在谭马柔软的臀肉之上。

狼啃猎物,牙齿叼的肉颤栗爽翻,谭马受不了如此刺激,脸埋在床单之下闷哼几声。转头间谢良平已经摘掉他大腿上挂着的布料,大拇指顺着腰窝慢滚下去,深入股缝之中,慢慢揉磨那张着嘴的小穴儿。

“爸爸……”谭马叫了一声,觉得有点喘不上气。

他总是对做爱充满过分的期待,每一次从开始就保持高强度打鸡血状态,恨不能半条命都折在上面才好。

做爱要爽到底,谢良平的野兽做派刚好符合儿子这个年纪对性的探索,两手掰开谭马臀瓣,他的视线抬起来,沉声问儿子:“屁眼有没有想念爸爸?”

“想了啊。”谭马满脸纯洁,故意挑逗谢良平着老狐狸,狠狠一夹晃大腿,两个圆润的屁股肉波哗啦颤抖起来。在谢良平高挺的鼻梁前面得寸进尺,父亲自然不会给他好受,一巴掌扇在儿子发骚的腚上,谭马浪叫一声,还没来得及怨恨就见谢良平低下了头去。

湿软的口条抵住穴眼,谭马被烫到般倒抽一口气,手指抓紧床单,“爸爸啊!!”

谢良平专心奖励儿子,舌尖雨刮器那样描着儿子的肛门上下扫荡几个来回,唾液润的亮晶晶,连那缝隙的都往大腿处淌水儿,才抬起眼皮,哑声勾儿子,“驹儿喜不喜欢爸爸给舔屁眼,嗯?”

谭马当然喜欢了,这还用说。他说不出话,发情的小母狗一样甩动自己的屁股,来回在谢良平脸前刺激他,色诱父亲,“这么美的滋味儿你就浅尝而止?舌头伸进去啊爸爸,多少天没给我舔过后门了,这次我可没跟别人做爱,不会嫌我脏了吧?”

“爸爸什么时候嫌过你脏?”

“还不是上次,说什么我脏,还往我肠子里头灌了那么多水……”

谭马不想重蹈覆辙,红着脸皮央求谢良平再舔的深一点,后者笑了一声,真的埋下脸去,沉浸在儿子软的不像话的香嫩屁眼,吸吮来回。硬起来的舌头肌肉朝里头钻,真像电钻头要凿穿那一处秘境,顶的谭马连连尖叫,嘴唇咬出血痕,爽的直哆嗦,兴奋的模仿欧美porn“yeah”“daddy”“fuck me”的乱叫。

谢良平如此下功夫,也是确实觉得谭马懂事之后很乖。他印象中这个孩子还是很小一点的襁褓,需要浇灌许多耐心和爱,事实上他也一直宽恕儿子的一切,才把谭马养成今日这个娇惯的性子,对社会上的一切阴暗面都无所了解。

但是谢良平既然有能力溺爱儿子,他当然也做好了养育谭马终老的打算,而做爱调教不过是他擅长的手段之一,蜜里调油,只有让儿子尝试过最好的,最爽的,他才不会因为一点新奇离开。

“爸爸之前在家里翻出来的拟真舌头好用吗?”谢良平一边趴在谭马身后为儿子舔肛,一边抽出空隙问,“用那个电动的,和真人有什么区别?哪个更爽些?”

谭马背上出了一层汗,炎夏在全球都一样,圣托里尼虽是岛屿,做爱这项火热运动仍让人热辣滚烫,他情不自禁缩紧骚穴,和谢良平更激情地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