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迮青在白郁欲望的根部技巧的掐了一下,然后套入了阻止射精的阴茎环。
白郁啊的一声跌坐下去,迮青的坚硬直接楔进最深处。
等迮青泄在穴里之后,白郁软着腿撑起自己,将迮青的欲望滑出,然后脱力的坐在了迮青的大腿上大口喘气。
“就不行了吗?”迮青玩弄着白郁乳尖,双指细细地碾着,又按又拉不消停一会儿,白郁奄奄的不敢反抗,被扯的挺起了胸膛。
“知道等下玩什么吗?”在这个房间里的性爱迮青很少亲吻白郁,就连玩弄乳头也多是道具和手指,每一个吻都是奖励,而白郁现在的表现并不能得到奖励。
“那个木马,以前你老是耍赖不上去,这次我们就来玩这个。”不容商量的语气,白郁瞪大了眼睛顺着迮青的视线看到了从未用过的木马。
那个木马像个儿童玩具,第一次看到适合还以为是迮宇的玩具放错了地方,那是一个横着的三棱柱的形状,尖的那条线在本该有马鞍的那头,宽的在下却没有能够踏脚的地方,如过整个人坐在上边,那条棱变回卡在臀缝会阴以及双丸那,一旦摇动对那些敏感部位必然是一场责罚,然而他还看见迮青给那木马装上了一个尺寸不算小的硅胶假阳具。
他愣愣的看着给木马做最后测试的迮青,缓缓摇动的木马,能够转动伸缩的假阳具。迮青还扯着他的手让他去摸,“你试试,是软的,不是很大,你的后穴已经扩张好了,所以不会伤着你。”
大概是前面的这些拍打都太温柔了,迮青也没有表现出咄咄逼人的怒气,以至于他误以为他触了迮青的逆鳞,却能轻轻松松的赖过去。
走这个字,一直是迮青不可触犯的逆鳞。
27
白郁不愿意,他使劲摇头,不管不顾的抱住迮青,仰起头用唇语对迮青讨饶【我不要上去,我知道错了,我就是气不过你对迮宇太冷漠了,才冲动说的】
“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想要个孩子。”迮青一只手指压在了白郁唇上,“我说过我只要你就行了,不要孩子。”他伸出手指摸了摸白郁有些干燥的唇,“你偏偏为了这么个玩意儿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走。”
白郁嘴角抽动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再说什么。
“上去,这是惩罚。”迮青语气表示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不论白郁愿意不愿意,他都逃不过去。
白郁虽然知道躲不过,但是依然抱着迮青装死不肯动,心里想着,就算是惩罚也得你抱我上去,自己灰溜溜的认罚太跌份了。
“嫌弃小了,我给你换个大的?”
白郁立马松手,做出一个打住的手势,站在了木马旁犹豫犹豫的跨坐了上去。
硅胶阳具上涂满了润滑液,也确实如迮青所说是软的,不用担心伤到。
白郁的手撑住木马的横沿,一点点把穴口靠近,穴口熟稔的吸住了顶端,他缓了缓,才开始慢慢的往下坐。
再一次被扩开的感觉不太好,内壁的酸胀让人腰肢发软。不过还好这时候的脚还能踩到地上,有些支撑不至于太难过,白郁稍稍提起又坐下,连续几次之后才彻底吞下。
见他彻底坐下以后,迮青抬起白郁的脚踝将两只脚都固定在了木马侧边,失去脚的支撑以后,后穴里更不好过。他双手紧紧的抓住了还在木马边的迮青,半个身子都倚靠了上去。
对于白郁的耍赖行为迮青习以为常,等他缓过气,才出声威胁,“想让我把你的手拷在背后?”
白郁一边粗喘着气一边摇头,【可不可以不要动,好痛。】
“痛?”迮青揉了一把白郁挺立的分身,点了点铃口吐出的液体,“是爽吧?”
迮青走去一边,顺便推了一把木马。
“唔…啊”白郁立马失去平衡,脚没办法动,手也只能看看扶住,根本不顶事,全身的中心都集中在了下身,连接后穴的假阳具,卡在会阴和双球那的横沿。
白郁想要用手微微撑起身子,但是在晃动的木马上根本是徒劳无功。
后穴被扭动的假阳具各个方向的顶弄,肠壁在一场情事后本来敏感非常,在这样的顶弄下快感已经被消磨殆尽,仅仅剩下难耐的酸痛,可是当被碾磨到敏感点时,快感又如潮水一般涌来,可是也仅仅是这样生理上的快感,又飞快被会阴的和双丸被痛苦覆盖。
被打成白沫的润滑剂以及迮青的精液顺着穴口流下,前列腺被强制按摩着,让他即使感觉不到快感,身体上却想要高潮。白郁噙着泪,伸手向迮青求饶。
迮青走过去,白郁忍痛的眸子里出现了一丝亮光,然而迮青却只是握住了他乱滑动的手,然后吻住上了他。
迮青擒住白郁的唇,一只手解开了白郁被禁锢已久的分身,手指在那憋的发紫的分身上撸动,另一只手挑逗着胸前的红蕾,在多重快感之下,白郁终于泄了出来。
白色的精液溅到了木马上,带着童趣的木马散落着精液和润滑剂,背上挺立着一根假阳具,带着诡异的色情感。
完全脱力的白郁被迮青从木马上抱下来,后穴已经麻木,微微扩开着一时间无法闭合,黏腻的润滑剂顺着大腿流下一滴滴落在地上。
番外【胶衣 静置 羊眼圈 电击 失禁 全肉】
那张特质的大床上安静的躺着一个人,如果更加凑近去看,你会发现,他其实偶尔轻微的颤栗着。
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透明材料覆盖了他的全身,透明的材质覆盖着已经熟透的性感肉体。眼睛被特殊眼罩覆盖,眼罩外还有黑色丝绸一圈圈遮掩着,也许还加入了其他遮光材料,因为躺在那儿的人发现自己虽然能正常的睁眼,却没办法从黑暗里找到一丝的光线。
封闭住耳朵的也是特质的耳罩,外界的一丝声音都会被阻隔在外,而这个房间本身又有隔音处理,太过安静了,以致于听到心跳都会让人一惊觉得突兀。
透明材质看似轻盈,却结合束缚的链条和特制的大床将人紧紧包裹着固定着,一丝一毫都无法移动。
白郁虽然本来就无法说话,但是嘴中依然带着束缚,嘴中被塞着一颗固态的水,如果口渴只能用舌头舔湿融化出一点点湿润。迮青将这固态的水置入他嘴里的时候,笑着说:“又能堵住你的小嘴,又能多动动你的舌头,等我回来瞧瞧,你嘴巴上的功夫能不能更进一步?”
偶尔白郁舔舐着口腔中的水块,总会不由自主的思维跑偏,想起那人将分身强硬的塞入他的口中,情欲的气息充斥着鼻腔,嘴巴里被塞的慢慢的,舌头只能小心翼翼的进动作着。
后穴里被填充着冷硬的玉势,大到完全撑开他的肠壁,开始进入时他便哭出声,觉得自己的内壁被一寸寸撑开撑裂了。可笑的是,他现在的内壁却已经完全适应,甚至有些麻痒难耐,恨不得拿起使劲肏弄骚点。然而实际情况却是,他除了眼皮和鼻翼,连头发丝都不能动分毫。
五感被剥夺了之后,他对时间的感知也渐渐失去,一开始他听着自己的心跳,心想数着心跳便可以等到迮青回来了吧,然而心跳数到五千八百四十三的时候,他便开始烦躁,突然小腿上的某一处开始瘙痒,他使劲的想要去挠,然而除了使劲的眨了眨眼他什么都没有做到。渐渐的瘙痒的不止一处,他的头皮,他的眼角,他的胸口,他的臀上,他的脚底……他开始哪都不舒服。
浑身难受的想哭,他觉得自己被抛下太久了……过去一天了吧,为什么迮青还没有回来。他的后穴开始发烫,肠道深入开始发痒,好像有一只只难耐的蚂蚁在他的骨缝里怕,后穴里也有蚂蚁爬行着不时还会啃咬着他的穴肉。
他开始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哭声,不断的唾骂离他而去的迮青,心中恐惧更甚。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他发现自己哭着哭着就睡着了,但是如今醒来他的境遇没有丝毫的改变,突然绑在他双丸和会阴上的跳蛋开始震动,然而束缚的阴茎硬了却没办法在胶衣中勃起,他难以抑止的颤栗,后穴的瘙痒更盛。
他开始渴望迮青,如此的疯狂。他被跳蛋折磨的精神紧绷,思维一片空白,好似处于云端,又好像处于静默无声的深海。
可是无论在哪,他都想要迮青……他如今的脑袋里就只有迮青迮青迮青迮青迮青迮青……
他没有发觉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动了,只是突然他能看见一点点光亮,嘴巴上的束缚和耳罩也被拿开。
白郁的脑袋里轰隆隆的,听到迮青的声音时都觉得那声音在飘,一会儿飘到这一会儿又飘去那,像雨后模糊不清的霓虹灯,恍恍的看不清抓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