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迮青恶劣地勾起嘴角,捏住白郁的下巴往上抬,“敷衍我?”
没有……
白郁微微垂下眼,躲避着迮青太过严厉的目光。
迮青用指纹打开门后,站在门口看着刚刚松开手跪坐在地上的白郁,意思再明显不过。
那个还未开灯的房间像一张黝黑的巨口,他知道里面有多少东西,所以他更害怕。
自从迮宇一天天长大自己开始妥协这样的生活后,似乎很久没有去过这个房间了。迮青偶尔玩心打发也不过是拿些玩具动动皮带尺子罢了。
只是这房间里的那些东西太令人印象深刻,特别是他几乎住在里面的那些日子……几乎生不如死,让他差点忘记自己还是个人……他几乎都要忘记自己靠什么撑过来的。
愧疚?爱?求生?
「这次我会待多久?」白郁鼓起勇气,望向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的迮青。
迮青没有回答直接走进了黑暗里。
白郁拿出手机,给大哥发了一条信息,(迮宇在**学校,帮我照顾一下。)
然后扶着墙走进了房间。
门缓缓关上,砰锁上的声音,却好像锤子敲在他的心口令白郁吓的一哆嗦。
他开始解开自己褪下自己身上所以的外物,从手表手机,到衣裤袜子,一件不剩。
自进入这个房间开始,他没有穿衣裤的资格。叠好所有东西,全部整齐的放在了门口的小柜子上,他跪在了地上。双腿打开到与肩齐宽,手背于身后,抬头挺胸垂目,标准跪姿。
“项圈叼过来。”白郁娴熟的找到项圈,这屋子里所有东西的位置他都能立马反应过来,那是曾经的调教带来的成果。
叼着项圈的白郁爬行到迮青脚边,扬起头,将项圈置于迮青顺手的位置。
迮青为白郁带上项圈,揉揉他的发,吩咐到,“去吧,10分钟。”
这是约定,自带上项圈的那一刻,游戏开始,白郁永远呆在阳光的屋外,屋内的只是任由迮青玩弄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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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
要将容量正好到极限的灌肠液自己导入体内,没有肛塞,只能要靠毅力忍耐十分钟,三次……
深度灌肠不仅仅是要将直肠灌满,要更加深入……
白郁感觉到那根柔软的导管顶到了一个弯曲的地方,再用力就会带来让人牙倒的酸痛感,彼此纯粹的痛,这种酸痛更让人难以忍受,有种肌肉里都能拧出酸汁每个细胞都酸软无力的失控感。而这种酸痛往往是从内部传来,想要抓挠都没处使劲。
白郁拧着眉,深呼吸的两口才打开开关,温热的灌肠液绵绵不绝的涌入肠道深处,他颤抖着锁紧后穴不敢让一滴漏出。
含住灌肠液的时候,白郁努力让自己想点其他的转移注意力,可是想着想着就会想起这个时间的含义。
往往在白郁灌肠清洁的时候,迮青会在外边开始为可能会用到的道具消毒,而这灌肠的时间越长,就意味着迮青消毒的东西多需要的时间长。
这对于白郁来说不是一个好消息。
第一次的十分钟还能忍受,虽然熬到满脸冷汗,却还是能撑住十分钟。
第二次导管再次深入之后,酸痛感依旧,甚至让人觉得更难忍耐一些,肚子被灌肠液一点点充满,小腹开始有一个微妙的弧度,白郁一只手微微捧着小腹,另一只手控制着水流。
肠子里开始出现刀绞一般的痛,额上的冷汗已经开始汇成大颗大颗的水珠顺着脸颊下颌的弧度往下低落。
他忍耐的有些吃力,等10分钟到的时候已经筋疲力尽。
第三次站起来去拿导管的时候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明白自己有些脱水。
然而第三次时候,却已经没能忍住,不到5分钟,他坐在马桶上就忍不住排了出来。
白郁扶着墙匆忙的冲完澡,他浑身有些疲惫,连带着脸色都有些发白。
一些处理妥当,当他出去时候,迮青正在将一个刑架摆正。
“几分钟?拿板子去,今天不打你脸。”
白郁乖乖叼来了第五号板子。
他看着迮青,等待他指示姿势。
居高临下的看着乖乖叼着板子跪在地上的白郁,迮青觉得很有趣,不禁想,在这个房间里的乖巧,是以前多少板子调教出来的呀。
迮青接过有些湿漉漉的板子,“躺着并腿抱住膝盖,脚抬起来。”
迮青扬起板子空挥了一下,嗖嗖的声音让白郁忍不住一瑟缩。
躺地上,这姿势大概是会抽他脚心。
脚心皮肉薄疼感敏锐,一下凑下去痛感直冲天灵盖,白郁一下都没抗住,第一下整个人就歪倒在一边,忍不住呜呜的去捂脚。
迮青也不催,拿着板子等着,他知道白郁自然会摆好姿势。
白郁抽泣了两声,偷偷瞧了脚心一眼,果然看见一条已经明显肿起的红棱。他牙咬摆好姿势,想着才开始就撑不下去,那还不得死这,不行不行。
第二下、第三下抽齐刷刷的抽在同一个地方,知道脚心疼的厉害,迮青早一步抓住了白郁两只脚踝,白郁呜呜的呼痛,被这两下硬生生的逼出了眼泪,忍不住踢了踢脚,然而被抓住脚的白郁像一条被捏住尾巴的鱼,扭动弹跳的番外着实有限。
趁着脚板没凉,迅速抽完了剩下的两下,白郁疼的大叫,伸手去抓迮青的大腿试图狠拧一把解气。
及时发现白郁企图的迮青放下白郁的脚踝退了两步,警告的轻轻一板子抽在了伸过来的手臂上,“惯的你了!还敢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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