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1 / 1)

明月恒星 秦蓉蓉辛月 2511 字 7个月前

他不怎么开心地想,分手了,连替辛月花钱的资格都没有了。

辛月以前过得难,路恒是知道的,日常开销全是他一手承包,节假日更会变着法的给女朋友转帐送钱。

两人交往后的第一个圣诞节,他想直接转五百二十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元过去,失败后才发现微信转帐是有限额的。

路恒拿出手机和辛月抱怨时,生平第一次在别人的脸上看到了对自己智商的怜悯之情,而那个人竟是自己的女朋友。

打那之后,辛月就把他的昵称备注改成了扶贫办主任,还振振有词地说道:“咱这算是一对一定点扶贫。”

想起往事,路恒又是一阵心绪翻涌,性器鼓胀了起来,被衔在薄薄的肉中,缓慢滑动着。

如此动静,辛月又不是死的,没几下就重新被撩拨起来,腿肉颤着贴在男人侧腰上,很快将自己的真实感受传导给对方。

辛月重新转回头,眼底满是哀怨,路恒读懂她双眼里的控诉,笑着问了句,“累了?”

轻飘飘的话语险些把辛月气得够呛,她咬着牙,恨不得当场绞了男人的尾巴,果然,记忆是有美化滤镜的,觉得舒服那是身体渴得狠了,正缺一口甘霖呢。

她想上演一出真人pk,却敌不过男人的气力,两人位置对调,她重新被压回路恒身下,腿被膝盖顶开,微敞的穴口正被肉棒磨着,一波波淫水从中流出,被肉棒的反覆碾磨弄得浑浊不堪。

路恒舔了口精巧漂亮的锁骨,尝到属于汗液的咸味,没忍住,又多舔了几口,直到再也舔不出一丝咸,才意犹未尽地用唇将锁骨上的水液抿净。

他的所作所为辛月全看在眼里,她垂下眸,呼吸凌乱地喷洒着,理智告诉她应该喝止男人的举动,可不受理智管辖的另一个自己却让她静默不语地欣赏完全程。

直至最后,路恒做完一切,抬头和她对上视线时,辛月这才像是事后补救般地轻声吐出两个字:“变态。”

她转开视线,唇线绷得笔直,一副不好惹的凶样。

可惜,辛月表面上生人勿近,可下身的水流得更欢了,生理反应将她出卖个彻底。

路恒这回没给辛月留任何面子。

他就贴在辛月耳畔,舌头依序舔过耳廓、耳窝和耳珠,然后咬住耳垂,牙齿轻轻碾磨软肉,嗓音含着笑,“可是,月月,我怎么感觉我越变态,妳就越兴奋呢?”

第30章 | 0030 第三十章 睡吧(H)

说着话,路恒伸手朝旁摸索,很快摸到一个小纸盒,手指从中捻出一包全新的套,三两下撕开包装,就要往性器上套。

辛月喘着气,却没反驳路恒的调侃,手背捂在眼皮上,五指不住握紧又松开,她闭上眼,听着路恒在那捣鼓安全套。

路恒动作不慢,但架不住辛月此刻正心烦,听窸窸窣窣的塑料摩擦声像没完没了似的,她没好气地抬脚踹了下男人的屁股,含糊骂道:“戴个套要多久啊?”

“…快了。”路恒手上动作加快,边套着,边小声抱怨,“有点紧。”

辛月冷笑一声,“那要不要给你联络个缩鸡手术?”

“…那还是不用了。”

终于,在两人一来一回的吵嘴中,顺利带好了套,路恒握住辛月的腰,性器抵在穴口,湿润的花穴轻易容纳男人的性器。

性器一路向前,挤开层层软肉,龟头撞在花心上,穴肉被刺激得咬紧入侵者,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辛月两手抓住脑后的枕头,拱起上半身,两团绵乳更近距离地出现在路恒眼前,长时间贴靠的姿势让雪白的皮肤红彤彤的,配上胸前两点艳红,看起来更像被蹂躏过的小可怜。

路恒喉结上下翻滚,口中一阵干渴,他顺从自己的渴望,弯身噙住不停乱颤的乳头,舌含着乳尖,用力吸吮。

“呜嗯…”辛月被突然而至的温热给吓了一跳,想后撤,又拿路恒没辄,只能虚虚撑着上半身,方便男人采撷。

从这个角度看去,她甚至能看清路恒根根分明的睫毛,又长又直,再前进些就能扎入乳肉。

这个发现使得辛月胸前窜起痒意,皮肤上冒起鸡皮疙瘩,花穴缩紧,穴肉密密实实地贴在肉棒上。

小腹处涌起的酸软感引得下身又是一波水液分泌,穴肉咬得紧,水全浸在肉棒旁,只零星几滴喷出穴外,溅在两人肉体上。

路恒双眼微微发红,气息粗喘,握住腰只的手蓦然一紧,猝不及防地,直接开始操弄,肉刃飞快在腿心进出,安全套上挂着的水随着操弄滑落在交合处。

辛月的臀肉被撞得有些红,却顾不得疼,比起疼,每回肉刃深入时捣在敏感点的快感更让她难受。

也不完全是难受,在又胀又酸的感觉中,还是有一股难以忽视的快感,可快感来得太过剧烈,像迎面扑来的海浪,重重拍击在身上,连口鼻也被海水漫进,她被牢牢固定在原地,无处可逃。

能做出微弱反抗的只有疯狂缴着性器的肉穴,既不想让它进,又不想让它出,辛月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想让性器干嘛。

想不通,她只能被动承受路恒的给予,睫毛湿漉漉地挂着水珠,眼尾晕着红,看起来好不可怜。

这一幕落入路恒眼中,更加激起他的兽欲了。

路恒折起辛月的右腿,大掌握住雪白脚踝,将之按在腿根处,强硬地让穴口打得更开,更方便他的深入。

辛月爽得脚趾直蜷,粉嫩脚趾看得路恒心痒难耐,他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意志力,才强迫自己收回视线,不去伸舌舔一口。

汗珠顺着侧脸、脖颈和胸口一路向下,砸在辛月身上,随着快感蔓延至全身,那一点水珠砸落的感受不值一提。

路恒像是在和自己较劲,每回捣进的力度总要比上回大一些,一下下凿在花心,龟头钻进小口中,把那处撞得越发熟软。

刚做完一回,辛月整个人疲惫不已,加之连续加班好几天,在酒精的催化下,眼皮沉重的像灌了铅,全身绵软无力,只能任由路恒摆布。

全身上下,最辛勤工作的可能只有不断向外吐水的穴口,浊白水沫四处飞溅,床上落满了深色的水痕。

路恒弯腰吻过辛月的膝盖和小腿,最后在脚踝处停下这个吻,抬眸看了眼双眼半阖的女人,放下腿,他重新覆上身子,拥住怀里人的肩,肏弄动作未停,捧住辛月的脸,嗓音温柔而缱绻:“月月,喊我一声我就结束。”

辛月抬起眼,眼底全是茫然,不太确定地喊了声,“…路恒?”

路恒非但没停,动作还加快了几分,他没直接否定辛月的称呼,只在旁引导,“妳以前叫我什么?”

辛月急促地呻吟几声,抱住面前人的肩,心里隐约有个猜想,可逃避的本能让她选择了另一个答案,“学长?”

路恒动作顿了下,紧接而来的是越发凶狠的攻势,低头咬住辛月的唇,他的嗓音带上了明显的威胁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