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极为真挚的诉说着自己的感情,他说的真诚,用最直白简单的话敲击着顾政安的内心。
半年没见,顾政安发现楚夏成熟了不少,跟他说话连语气词都不用了。
顾政安盯着楚夏,修长的手攥住他的胳膊,他将他拉近了,近距离的看着楚夏的脸,他的鼻尖泛着红,眼睛也是红红的,黑长的睫毛沾着泪水,粉色的唇只是让人看着就想让人侵犯。
他的长指碰到楚夏的唇,指腹轻轻摩挲,他搂着他盈盈一握的小腰,薄唇吻上楚夏的唇,不同以往,他的吻带着浓浓的占有欲,大掌撩起楚夏的衣服,掌心摸着他光滑的皮肤。
“唔唔……”
楚夏患有咳疾,和他接吻的时候空气被掠夺,他难受的快要喘不过气来,却又在濒临缺氧的那一刻,得到氧气的供给,楚夏的小脸被憋的通红,苍白病态的脸也终于有了一点颜色。
要是再吃胖一点就好了。
顾政安心想。
这孟冬也不知道是怎么照顾的他。
不给楚夏休息的空隙,顾政安继续将他捞了回来,大掌已经撩起他的衣服,露出白盈玉润的腰身,楚夏的体温回温了不少,此时已经微微冒出热汗。
车内的挡板渐渐落下。
楚夏被吻的渐渐适应,他眯着眼睛轻声细喘,声音又娇又软,带着语气词。
“不要啦……不要亲了……”楚夏推着他的胸膛喊道。
顾政安充耳不闻,直接将他的衣服脱掉,楚夏光裸着上半身,皮肤细白嫩滑,胸前的两点如绽放的梅花,他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牙齿咬着下唇,害羞的眼神盯着他。
顾政安则将视线一直往下看去,他又逼近了楚夏,微掀薄唇,开口道,“既然我们还没有分手,那是不是该做点,情侣之间应该做的事。”
后面这几个字,顾政安说的极为暧昧,深黑的眸快要将楚夏吞噬。
楚夏这才发现他从药店买来的根本就不是药,而是特大号的……
他一时皱紧了眉头,又咳嗽了几声,“咳咳,咳咳咳……”
顾政安看不下去,吩咐司机停车。
“什么药?”顾政安拧眉看向楚夏。
楚夏看着他拿着纸笔,他将常喝的几种药都说了出来,顾政安一一记下,他将记下的药拿给司机,冷声吩咐,“把写的药全部买回来。”
司机点头应道。
宾利停放在药店门前,楚夏静静和顾政安相处在同一空间。
他时不时用眼睛偷偷看他一眼,想起刚才的吻,以及放在他腰间炙热的手掌,楚夏没说话,抿了抿唇,将掉在地上的狐裘大衣捡起来裹上,他的里面没有穿一件衣服。
绒毛包裹着皮肤,楚夏搂紧了自己身上的狐裘大衣,顾政安则去为他接水。
司机没一会就捧着药走了过来,顾政安拆开药盒,按照说明,将药分开,他把水递给楚夏,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用眼神告诉他是什么意思。
楚夏还算乖,就着顾政安的手将药全部吃了。
他盯着楚夏,只见楚夏不再是吃一颗药就要吃糖,而是吃完药之后,包住嘴巴,乖乖的坐在那,药有些哭,楚夏一直以来都是不愿意吃的。
顾政安也没多去管他,看他把药吃完了以后就吩咐司机开车。
司机将车开到辽城一处偏僻的府邸,这里依山傍水,环境优美,曾经也是辽城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在这居住,后来他搬迁了,说来了一位贵客,没想到是顾政安。
顾政安攥着楚夏将他带下车,楚夏裸着上半身穿着狐裘大衣,刚下车就被外面的风雨刺激的直咳嗽,顾政安蹙眉,立刻将他带进主厅。
上一家主人的佣人没有遣散,佣人低了低头,喊道,“少爷,回来了。”
楚夏转过头,恍惚之间还以为佣人是在叫他,只见佣人看的方向是顾政安。
楚夏被顾政安带上楼,房间里的暖气很足,缓解着他冰凉的手脚,顾政安看向楚夏,走近他,继续做着他没做完的事,他将楚夏穿的那件狐裘大衣脱下,掌心落在他的肩膀上,修长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吻上他的唇,外面下着鹅毛大雪,屋内上演着活色春香的画面。
楚夏懵懵懂懂的一直被顾政安牵着走,他被顾政安打横抱了起来,身体陷进软绵的席梦思软床,他盯着压上来的男人,裤子被他脱下,露出两条修长匀称白皙光滑的腿。
“顾政安,别……不要。”
刚裤子褪到最后一件时,楚夏怕了,他用手指扯着裤子边。
琉璃色的眼睛看向顾政安,脸颊泛着一抹红,他咬了咬唇,轻声求饶,“顾政安,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楚夏的声音有一种说不出的软,像春天吹来的柳风,又软又绵,不带任何的攻击性,那一双眼睛就像是会说话似的,一眨不眨的看着你。
顾政安没回答楚夏的问题,只是将手指探了进去,他盯着楚夏分开的腿,视线落在他隐秘的地方,楚夏立即惊呼了一声,小手推着他。
“不要看,不要看的呀。”楚夏撒娇。
白净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红,他的手指捏紧了床单,说不害怕是假的。
顾政安将他换了个位置,楚夏坐在上面,他低头看着他,双手撑在两侧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应该干什么,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出现在顾政安的床上,又觉得好像自己这样也没什么错。
他愿意的。
一直以来他都是愿意的。
楚夏好像陷入矛盾之中,顾政安看向楚夏的眼神里不再有之前的掩饰,而是像猎豹一样盯住了自己的猎物,楚夏是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也必然是会将楚夏吃干抹净。
顾政安占有楚夏的那一刻,楚夏哭了,像是疼的又像是心有不甘,后悔了,总之他的眼泪掉的如断了线的珍珠,泪水顺着脸颊不断的往下淌,他哭的伤心,像是遇到了什么特别让他伤心的事,明明,之前他都抱着顾政安的脖子,说想要把自己给他。
现如今,真做到了这一步,先怂的那个人竟然会是楚夏。
楚夏哭的厉害,边哭边往旁边挪,他呜哇哇的喊道,“太疼了……太疼了的呀。”
“大坏蛋顾政安!顾政安,坏蛋!”楚夏忍不住了,大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