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梨被他翻来覆去肏弄了无数次,从沙发肏到床边,从客厅肏到厨房,从浴室肏到卧室,家里每一个角落都洒落了彼此精液与淫水。
青年初次肏逼,简直凶猛得像是一头饿了几百年的饿狼,要一次把二十几年的份吃够本,精力充沛得仿佛没有上限,初梨被他插得喷了一次又一次,她感觉自己像块完全被榨干的海绵,她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又一次被重重顶开娇嫩的宫口,濒临崩溃的初梨呜咽一声,翻着白眼,脑袋一歪,晕了过去,敞开的红唇缓缓流出津液,密布吻痕的大奶在空中晃来晃去,肿大两三倍的乳珠颤抖着射出奶香浓郁的乳汁。
紧致的穴肉还无死角地唆食着处男精神奕奕的大肉棒,都被操晕了也舍不得松口。
青年爱惜地吻了吻姐姐浓密的睫毛,含住姐姐冒着丝丝香气的红唇,吃得滋滋作响。
昏迷不代表结束。
姐姐,我一定会努力喂饱你的。
一定会。
……
第0071章 弟弟 | 15.被肏晕也不肯罢休,弟弟睡奸,内射灌满姐姐犹如怀孕(h)
光线昏暗的房间内,未着寸缕的青年将身材丰腴的女人压在身下,窄瘦的腰胯疯狂发力,将昏睡中的女人插得死去活来。
女人一身盈润细腻的肌肤白得不可思议,在昏暗中都仿佛发着光,精致的眉眼哭得湿漉漉的,可怜极了,一副被坏男人欺负惨了的模样。小腹隆起的弧度更是犹如怀胎四五月,沉甸甸的小腹里灌满了青年滚烫的浓精。
青年尺寸可观的性器坚挺地在亲姐姐的身体里捅进捅出,女人娇嫩的腿心被鞭挞得嫣红一片,湿润的花穴被插得泥泞不堪,肥软蚌肉发肿发胀,贪婪的紧致的内壁却死死纠缠着鸡巴。
初榆发着狠,一下比一下用力,一次比一次凿得更深,惹得敏感的小逼泄了一次又一次。
“呜呜……不要肏了……要坏了……”
昏睡中的女人可怜兮兮地捧着坠痛的小腹,无意识地呢喃着,精致的小脸上泪痕蜿蜒,眼角眉梢哭得潮红,巴掌大的小脸上皆是诱人的红晕。
青年仰头,抓了把被汗液打湿的额发,一身被汗水打湿的完美肌肉愈显诱人,在黑暗中犹如一头身姿矫健极富力量感的黑豹。
“肏坏了正好,免得姐姐又跑出去偷吃。”
在初梨清醒时不敢说出来的话,只敢借着她昏迷的时机低声吐出,犹如一句微不可闻的叹息。
青年宽大的手掌复上女人肥硕挺翘的乳肉,着迷地欣赏着那乳峰上连绵的吻痕,全是自己的杰作,被男人唇舌榨干的乳珠可怜兮兮地在空气中瑟缩着。
青年抓揉了两把大奶子,感受着绝妙的手感,眸中欲念丝毫不减,“姐姐的奶子怎么还这么肿?是不是还藏着奶水?弟弟帮姐姐消消肿好不好?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话音还未落地,宽大的手掌已经迫不及待地挤压着初梨丰盈的乳肉,摇着乳根用力向乳头挤压,肿胀的乳晕扩大了好几倍,小红豆变成了大红豆,艳红一点挺立在嫩白奶肉之上,诱人至极。
初榆觉得口干舌燥起来,明明他已经吃了那么多姐姐的奶水,却还是觉得不够。
远远不够。
如愿以偿地将品尝了一晚上的嫩滑乳肉再次含入口中,浓郁奶香瞬间充斥初榆的口腔,心脏软得一塌糊涂,胯下的大鸡巴却更硬了。
青年绷紧腰腹,重重挺身狠肏了几百下,肏得初梨浑身痉挛,不自觉抽搐,又喷出几股香甜可口的奶汁。
“还没有问姐姐为什么会有奶水呢,嗯?是已经给外面的烂人生过孩子了吗?”
炽热的掌心在女人白嫩的腰腹处游移,“姐姐的这里,已经被野男人插进去,灌满,还给他生过孩子了吗?”
手指夹住红肿的蚌肉,高高扯起,一巴掌拍在红嘟嘟的花核上,“这里也被野男人吃过吗?嗯?他能让你爽吗?他吃过你淫荡的小逼吗?他能把你舔喷吗?是他舔你更爽还是我舔你更爽?”
指尖下落,猛地刺入湿滑的小逼,深深插入适应良好的花穴,按压着女人花穴深处小小的凸起,粗壮的性器还一寸不停地凶猛抽插,前所未有的刺激体验让昏迷中的初梨爽得大腿直发颤,意识还昏昏沉沉像陷在泥泞的沼泽,淫荡的身体却自发配合着亲弟弟的操弄,整副身体软得不可思议,喷出一股又一股甜腻的淫水。
淫水泛滥成灾,初梨红润的小逼失禁般往外冒着水,淅淅沥沥溢出,初榆就着蜜液的润滑,不断将炽热硬挺的粉色大鸡巴深深捅进亲姐姐温暖湿滑的花穴。
同根同源的亲姐弟,如出一辙的漂亮性器,在无人窥见的角落,以最亲密的姿态,深深契合,仿佛他们本就该天然一体。
血脉喷张的深粉色大肉棒捅得越来越深,裹满淫液的柱身插得越来越顺畅,饱满的龟头一次次破开敏感娇嫩的宫口,数不清经历了多少次猛烈的肏干,快感不断累积不断爆发不断累积,爽到灵魂都在颤动。
又一次快意堆砌攀升至顶峰,青年牙关紧咬,闷哼着尽数泄在初梨体内。
过量的精液如高压水枪一般在亲姐姐娇嫩的子宫里疯狂射精,将女人小腹撑得溜圆,肿胀的乳肉、隆起的小腹,怎么看怎么像是怀胎数月的孕妇。
“好可怜,大着肚子就出来接客了?”
青年声音惋惜,手指却毫不留情地揪住乳首搓弄着,眸色深深,一派狼子野心。
“你老公不能满足你吗?嗯?真可怜啊……小兔子乖乖……把小逼打开……让弟弟来狠狠满足你吧。”
……
第0072章 弟弟 | 16.两狗相遇
第二天醒来,初梨只觉得浑身又酸又疼,简直像是被货车碾压过一般尽管她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处男刚开荤便不知节制地肏了一夜小逼,这个罪魁祸首倒是揽着她睡得香甜,如钳子般的手掌紧扣她胸脯,胯下鸡巴也还埋在她身体里。
初梨脑仁突突的疼,大脑仿佛被浆糊塞满,她花了好几分钟才意识到昨天发生的一切都不是错觉。
昨天被亲弟弟肏晕已是奇耻大辱,这个不知节制的小畜生,居然还趁她昏迷拿她的小逼裹了一宿的鸡巴证据此时此刻还填在她身体里。
初梨目光游移了一圈,看到被揉得皱巴巴的窗帘脑子里飞快闪过被初榆抱住大腿按在窗边狂肏的记忆。
看到地毯上凝固的精斑脑子里迅速回忆起初榆仰躺在地上,自己撑住他结实的腹肌像骑马一样挺胯摇臀用小逼噗嗤噗嗤吞吃他大鸡巴的情形。
看到客厅沙发上那可疑的深色湿痕不受控地迅速回忆起自己被压在男人身下用最羞耻淫荡的狗交姿势被狠狠贯穿小逼的记忆。
敏感的小逼也慢慢发痒,像是也回味起了那顿丰盛的佳肴,饥渴地往外冒着淫水。
………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