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1)

初梨软绵绵的一巴掌将专注操逼的青年俊脸都打歪,她语气有点凶,像是梳毛梳到一半突然被摸到逆鳞的小猫,软软的肉垫毫不留情地拍向人类,自以为凶猛可怕,实则对人类来说,这是比爱抚还要轻的力道,根本就是可爱的小猫在撒娇。

喘着粗气的青年停下操逼的动作,心疼地握住骚老婆的柔嫩的掌心,轻轻呼了几口气,“老婆手疼不疼?对不起,我错了,老婆不要生气。”

说罢他重重的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年轻俊朗又极富男人成熟魅力的俊脸很快被抽出一个巴掌印,他抬手又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抽向自己,还是同一个位置。

边打边骂:“贱狗、坏老公让老婆生气了,该打。老公亲自打,老婆不要动手,等下老婆小手打痛了老公心都要疼坏了。”

“只知道操逼的贱狗,坏狗,居然因为肏逼肏昏了头就不听老婆话了,就算是因为老婆的小逼太美味太好吃太好肏,也不行。”

说完青年火热滚烫的阴茎在小寡妇高热湿滑的体内不舍地搅动了几下,顶弄着小寡妇体内的敏感点,肏出小寡妇的连连淫叫。

他不舍地从小寡妇被操肿的小穴里抽出狗鸡巴,狠狠一巴掌就要抽上去。

“老公这就把这根狗鸡巴打废!贱鸡巴不听话剁了算了!”

一双柔若无骨的绵软手掌率先握了上去,掌心潮湿温热,那是被他肏出的汗。小寡妇微微撅着被奸夫嗦肿的红唇,饱满的唇瓣泛着好看的光泽,红唇一张一合的,“狗鸡巴是我的,我准你动了吗?”

青年喘着粗气,温顺地被骚老婆撸动着鸡巴,因为过于忍耐,隆起的漂亮肌肉上一根根青筋都爆了出来。

初梨双腿往两边打开,露出被奸夫肏得发肿发烫的肥美蚌肉,一边撸动着青年湿淋淋的裹满淫水的大鸡巴,一边命令:“自己玩奶子给我看。”

青年莫名有些羞耻,明明衣服都快脱光了,丑陋的狰狞性器也被骚老婆看光了,他都不觉得羞耻。被命令玩自己奶子却让他俊美的脸颊上铺上一层迷人的红晕,红晕甚至蔓延到了胸口。

除了羞耻,更多的是兴奋,不知从何而来的兴奋。

青年生涩地用掌心摩挲着自己小小的乳珠,不得章法,他的眼底深深沉沉,藏着滔天的欲色,隐忍地凝视着初梨。

初梨凑上去含住,轻轻嗦了两口,什么味道都没有,只有淡淡的咸味,因为他使劲浑身力气操逼操出了一身汗。

初梨不感兴趣地抛开青年的小奶粒,低头,无比骄傲地捧起自己硕大丰满的沉甸甸的巨乳,送到青年唇边,“还是我的奶子好吃,你的奶子太废物了……又小……又不好看……”

其实是青年沉迷操逼,冷落了骚奶子,让初梨有些不满。初梨的小逼都被他操肿了,纵然有淫水的润滑也一插就又辣又疼。虽然初梨很喜欢吃鸡巴,她的小逼也喜欢吃鸡巴,可是初梨真的很不禁肏,娇软的小逼太嫩太柔弱了,很容易就会被操坏。

小寡妇跨坐在青年胸口,用红润润湿漉漉的可爱小逼去夹弄青年小巧的乳珠,将那两颗小巧的浅粉色小家伙蹂躏得湿淋淋的,她上半身往下压着,两颗饱满的乳房下落,整个将青年的脸盖住,只露出青年不断滚动的喉结。

小寡妇反手握住那根饥渴得不断肏着空气的狗鸡巴,“还需要我教你怎么吃奶吗?”

………………

第0014章 总裁 | 7.当野狗遇见此生唯一的挚爱老婆以后

暮色四合。

秘书办灯火通明。

几名秘书忙完最后一点工作,陆续伸着懒腰起身,“啊,终于可以下班了。”

“好累哦,出去喝一杯吗?”

“不了吧,我现在只想回家泡个澡。”

“俺也一样。”

“Caroline姐,我们下班啦,总裁还在办公室吗?”

“不清楚,我去问问,你们先走吧。”

秘书长笑着与各位小秘书道别,她踩着高跟鞋走路带风,敲响了总裁的门,“总裁,您还在吗?”

无人应答。

“奇怪,没看到有人出来啊。”

秘书长自言自语道,她伸手握住门把,轻轻推了推。没推开,因为初梨早就上锁了。

“总裁,那我们就先下班了,如果有事您再call我。”

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逐渐远去。

室内。

总裁大人埋头在小寡妇怀里全神贯注地吃着香喷喷的骚奶子,嘴唇用力吮吸压榨着可怜的小奶头,吃得急不可耐,吃得身体滚烫,吃得热泪盈眶,吃得涕泗横流,毫不自知。

体型娇小的女人温柔地揽着体型庞大的青年宽阔的背,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脑袋,“好孩子,不要急,慢慢吃,奶水管够的。”

总裁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癖好,他有恋母情结。

在他刚出生的时候,他的妈妈就去世了,死于羊水栓塞。

他没有吃过一天母乳。

他的父亲一夜白头,毫不顾忌形象地在医院楼梯间坐了良久,没什么烟瘾的他那天身边掉落了一地烟头,若不是还要养爱妻拼死生下的儿子,只怕他也要跟着亡妻一起奔赴黄泉。

母亲的死是意外,但爱妻如命的父亲很难不迁怒到他身上,从小他就被以最严格的方式管束着,那个严苛的男人只有在想起母亲的时候,才会流露出一丝温情。

总裁没见过自己的母亲,家里的所有关于母亲的照片都被他父亲锁在书房,那个男人常常把自己关在那个房间,一关就是一整天。

幼年时期他怨恨过自己的父亲,但从没怪过自己的母亲。对素未谋面的母亲他总是充满着自责、愧疚、感恩和幻想。他从未感受过父爱,于是他把所有关于亲情与美好的幻想都加注在母亲的身上,那不仅仅是“母亲”,更是一份“希望”。

在他一次次被父亲体罚锁在小小的黑暗的房间里关禁闭时,他只能抱紧小小的年幼的自己,拼命在心里幻想出这一份美好的希望,希望可以有那样的一个存在,成为他的救赎,拯救他脱离苦海。

他幻想里的“母亲”温柔包容,会轻抚他的额头为他擦去脏污包扎伤口轻声诱哄,怜惜温柔充满爱意的亲吻会落在他的额头,对他说我会永远陪着你爱着你不离不弃。他可以不必像个独自流浪的野兽一样受伤了只能藏在阴暗的角落舔舐伤口,而是可以有个永远为他敞开的港口无论何时都会为他这艘迷路的小船亮起一盏灯塔静静等待迎接他的归来,会包容他的一切,哪怕他本质龌龊不堪。

可是那十几年都是他一个人熬过来的。

他终于知道,只有自己才能成为自己的救赎。

成年以后,伴随着阅历的增长,他渐渐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