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老公,我们回去……啊!”
邬简的衣服被郯阑撕碎,软软的小奶包被压在冰冷的玻璃上,红艳艳的乳头被按进了小奶包里,像点缀了樱桃的小面包,而郯阑的鸡巴也在同一时间插进了肥逼,一下就顶到了柔软的子宫里。
子宫口紧紧咬住郯阑的鸡巴,爽得他头皮发麻,他大开大合地挺着鸡巴粗暴地操着邬简的骚逼,淫靡的碰撞声和水声在长廊回荡,刺激着两人的感官。
“啊、啊!太快了!老公慢、慢一点!嗯唔、啊!要射了!啊!”
鸡巴和骚逼同时高潮,白浊的精液射在了玻璃上,淫水则喷在了郯阑的龟头上,邬简根本没办法从突如其来的高潮中回过神。
剧烈收缩的骚逼死死咬住了郯阑的鸡巴,郯阑舒爽地喘息着,他不管邬简是不是还在高潮,鸡巴又快又重地顶着子宫深处用力研磨,逼得邬简崩溃大喊。
“老公、我还在高潮!不、不要动了……啊!嗯!又要喷了!啊!”
短短半分钟的时间里,邬简再次达到高潮,插进骚逼深处的鸡巴满是倒刺和肉瘤,勾住骚肉拉扯的同时,肉瘤能无死角地刺激着骚点。
邬简崩溃地张大嘴,被郯阑抵在玻璃上用力操弄骚逼,小奶子也被冰冷的玻璃摩擦着,变得越来越红肿,被快感逼出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可他还是能感觉到房间里的实验品在看着他和郯阑。
被关在房间里的实验品被诱导发情,学着郯阑的姿势和频率操起了身下的实验品,离邬简和郯阑最近的那两只实验品是学得最像的。
它们同样趴在玻璃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邬简潮红的脸,然后移动着视线停到邬简红肿的乳头上。
郯阑看到它们的动作后,呼吸变得更粗了,他粗喘着对邬简说道:“简简,你看啊,它们在舔你的奶子!你说它们是不是想要喝你的奶水啊?”
“唔、嗯……不要说了……啊!唔……”
邬简羞耻地想要移开视线,可还是忍不住盯着在隔着玻璃狂甩他奶子的两条长舌。
明明隔着一层玻璃,却让他生出了一种错觉,仿佛它们的舌头已经碰到了他的小奶子,舌头正卷着他的乳头拉扯舔舐,想要从他的小奶子里吸出奶水。
这样的想象让他的身体兴奋了起来,咬着鸡巴的骚逼也缩得更紧了。
“我、我没有奶水……唔、啊……老公快点阻止它们……不要让它们吸了……啊!嗯!”
邬简哭红了眼,郯阑看得精关大开,他掐着邬简的腰开始最后的冲刺,“就让它们吸!省得你的小奶子寂寞!”
他低吼一声将浓精灌满了子宫,直到邬简的小肚子鼓起,再也装不下流到了腿上也没射完。
邬简失神地张着嘴,身体不住地抽搐痉挛,好半晌才停下来。
郯阑笑着抬起他一条腿,温柔地对他说,“它们都没停下,我们也不能落后,今天我们就和它们比比,看谁做得久!”
说完,他再次在邬简熟烂的骚逼里驰骋起来。
【作家想说的话:】
疯狗攻又玩变态play了!傻狗攻即将上线!嘿嘿嘿~
希望老婆们喜欢~
然后就是老环节,不要脸地撒泼打滚求票票和收藏~
爱你们!啾咪!
第071章 饲养员激烈舌吻缓解老婆痛苦,大盗被追撞上老婆躲胯下闻骚逼淫香
斐子默回到房间时没看到邬简和郯阑,瞬间沉下了脸,他立刻用定位器找到了邬简的位置,并迅速赶到。
和四周融为一体的邬简和郯阑,斐子默自然看不见,他冷冷环视走廊,耳边可以清楚地听到邬简激烈的呻吟声和鸡巴抽插的声音。
“啊啊!嗯哈、唔!老公不要再射了……骚子宫要满了……唔!要怀孕了……啊、啊!”
斐子默锁定了声音的方向,“我知道你知道你可以改变身体分子,融入周围的环境,造成隐身的假象,但你自己一个人变态就够了,不要拉上简简。”
他话音落下,邬简的呻吟声就变得尖细了许多,随即便没了声音。
大约过了半分钟,邬简和郯阑才出现在斐子默面前。
郯阑用已经被撕成抹布的衣服包裹住了邬简红痕斑驳的身体,神情餍足地将邬简打横抱起,可他还没走两步,斐子默就黑着脸上前把人抢了过来,郯阑挑了一下眉,没有动手把人抢回来,毕竟他已经吃饱喝足,没必要和斐子默的计较。
“斐教授说我变态,那被变态操爽的简简不也是变态吗?斐教授骂我就算了,怎么连简简也一起骂啊?”郯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斐教授不过是嫉妒我今天能和简简一直待在一起而已,毕竟斐教授今天可是被老头子们训了一天啊!”
斐子默不置可否,“这和你没关系,老头子们今天可是因为你的事烦得不行,商量着提高你房间的安保等级,让你再也没办法随心所欲地在研究所闲逛。”
郯阑不以为意,“他们还没放弃吗?看来我又该去和老头子们玩一玩了。”
他低头在邬简软软的小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大步越过了斐子默,斐子默淡淡提醒,“别太过了。”
“放心。”郯阑勾起嘴角,“不过是杀几个嘴碎的老头子警告他们而已,这……也是为了保证简简的安全。”
话音落下,他就瞬间消失在了长廊里。
斐子默裹紧邬简身上的衣服,然后抱着他走进了个人研究室,把他放进了培养皿开始检测身体数值。
他看着不断升高的数值,神情变得凝重了许多,再这么下去,邬简的危险等级可就要超过郯阑了。
斐子默拿起抑制剂注入邬简体内,随着液体进入他的体内,白嫩的小脸慢慢没了血色,神情也愈发痛苦了起来。
“唔……”
斐子默心疼地看着他,低头吻上了他的红唇,然后捏着他的下巴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温柔缱绻地勾着他的舌头缠吻起来。
邬简敏感的口腔被斐子默粗糙的舌头充分按摩着,每一处敏感点都没有被遗漏。
斐子默轻轻抬起他的下巴,把他的唇舌吞得更深,舌尖一次次顶进他的喉咙深处,仿佛鸡巴一样抽插他的口腔。
“嗯啊、唔……哈啊……嗯……”
逐渐变得激烈的舌吻慢慢转移了邬简因为药物而产生的痛苦,让他的脑子里只剩下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