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壮,腿上都是?坚硬的肌理, 隔着一层绸布,其下是?火热的温度,烫着宋知鸢的足尖。

平时她这?一套耶律青野是?吃的, 他受不了女人撒娇,但这?个时候没用?了,因?为男人上了床就是?畜生,听不懂人话。

他只?是?坐在原地,撑着下颌,神色淡然道:“宋姑娘不愿意,本王不勉强。”

看看,说的这?是?什么畜生话!他分明知道她走不得的!

坐在案上的姑娘抿着唇,慢慢的倒下去。

她倒下去后,将掩盖在腿间的亵裤拿起?来、掩耳盗铃一般盖在了脸上。

只?要我看不见这?一切就都没发生!

没脸见人了啊!

姑娘坐着的时候,眉目灵动,面颊羞红,是?一番可爱模样,而?躺下去之后,则是?另一番可爱模样。

十六岁的姑娘,像是?枝上的桃花,娇嫩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爱浅红,每一处都是?极美的。

耶律青野越看越喜欢。

他以前没有这?样清明的瞧见过,宋知鸢之前不允他点灯,他就一忍再忍,忍到现在,终于?能好好瞧瞧她。她长得好,像是?白白嫩嫩的小馒头?,上面点缀了一线粉,他慢慢凑过去,想去尝一尝有没有香气?。

唔软。

宋知鸢短促的尖叫一声,抬腿去踢,但也没什么用?处,足腕在他的后背上划过,带来某种奇妙的痒意。

耶律青野慢慢的含着,道:“别着急。”

她是?着急吗!她是?想踢死他!

他含含糊糊的说着话,却得不到宋知鸢的回应,一时有些?不满,特?意咬着一块软肉问?她:“太后和廖将军的事,想听吗?”

宋知鸢整个人都埋在自己的亵裤里,这?一层薄薄的丝绢裤子并不厚实,能隐隐半透着看到一点外面的光,自然也能听见他的话。

她听的混混沌沌的,心想,非要在这?个时候说吗?

她没有力气?回应,他便含糊的说:“唔你不想听。”

然后他就真的不说了呀!

怎么会不想听呢?她想听的!这?么大的事儿,得说给她听啊!

可是?她说不出话,只?能轻轻地用?足腕碰他。

不要卖关子了,快说呀!

偏生耶律青野不肯顺从她,而?是?故作不知的咬着她,道:“不想听就算了。”

听啊!她怎么会不想听啊!

宋知鸢都快急坏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

她情急之下,抬腿去踢他的脸,结果她一动,他

便捧起?她的腰,用?力的埋面,将宋知鸢惊的连连尖叫。

她手里的请帖早都被她丢到了地上去了,也没有人能在这?个时候腾出手去捡,沙盘上摆放的代表大别山的碎石子被她碰的砸倒在地上,发出细碎的声音,厢房内像是?翻起?了一场海浪,突如其来的扑过来,浇透了耶律青野的面。

耶律青野抬起?面来让她看:“鸢鸢弄湿本王了。”

宋知鸢只?死死抓着她手里的丝绢亵裤,盖在面上假装自己已经死了人虽然还躺在这?里,但是?魂儿已经上了天了!

她听不进去一句话,但耶律青野这?个坏东西怎么可能放过她?他非要凑到她面前来让她看。

他站直身子,左手去解开身上的腰带,一边弯下腰来,右手去扯下她面上的白绸亵裤。

宋知鸢早已浑身无力了,被他一拉,手臂和手中的亵裤一起?被拉下去,露出来一张潮红带水的圆俏芙蓉面。

绸缎被拉下来,她一睁开眼就能看见他的脸。

他悬在她上方,烛火在他身后燃着,将他的面映的清晰无比,她能够看到他被润的发亮的唇瓣,高挺的鼻梁,和被雨雾润湿的眉眼。

那样令人难堪的东西,他就顶在脸上,光明正大的压下来看她,问她:“鸢鸢喜欢吗?”

她喜欢个大头?鬼啊!

宋知鸢说不出话了,只?伸手去推他的腰,声线发颤的说:“别在这。”

空旷的房间,明亮的烛火,窗外偶尔会有侍卫走过,这?些?声量动静都让宋知鸢觉得...羞耻。

她害怕在这?里。

她用?那双盈盈的眼望着他,里面似乎含着几分祈求:别在这?里。

可耶律青野偏要在这?里。

他看了千百遍的沙盘,上面突然多了一个玉软花柔的人儿,花光灯影,美不胜收,就算是?美人哭哭啼啼起?来,也别有一番趣味。

他的手捏在她的膝盖上细细的摩擦,随手将肩上的衣裳褪下,丢到身后的太师椅上,行动间,露出古铜色的肩臂。

宋知鸢察觉到了风雨欲来,竟然慌的从沙盘上爬起?来,试图从这?边爬到另一头?去,远离这?个王八蛋。

她爬起?来了,北定王也不着急,她在案上爬,他就在案旁边跟着转,一双眼盯着她晃来晃去的圆/润挺/翘来看。

可爱的小猫猫,能爬到哪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