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这辈子的本事都学到床上了,别看她大腿没有?沈识行胳膊粗,但床上这点事儿沈识行真弄不过永安,就那么一根东西,她甚至都不需要?动什么力气,只需要?抬抬腰,收收腿,就能让他?知道什么叫自讨苦吃。
永安不让他?舒服,总是吊着他?,差那一口气不肯给他?,他?也没办法,他?在这种事儿上对永安毫无还手之力,直到被永安逼急了,腾出一只手照着永安腰下抽了一记。
“老实点!”他?声线嘶哑的吼她。
永安人白,皮嫩,一下子就被抽出个手印,哭哭啼啼的趴下去不折腾了。
废物公主直接投降敢打她,那你可真是打对人了!
一场酣畅淋漓的械斗以永安投降而落下帷幕,两人你压着我,我挤着你的瘫在同?一张榻上。
永安第一回碰见体力这么好的男人,在疲惫之中,忍不住想,武夫确实厉害,早知道当初多搞几?个武夫了。
而一旁的沈识行也差不多这么想,他?想,女人确实让人上瘾,真让人舒服。
俩人心里面都觉得对方不怎么样,永安觉得他?乱臣贼子,除了一根肉可以别的都该剁碎了喂狗,她虎落平阳寄人篱下,眼下只能忍着这些。
沈识行则完全把她当成一个俘虏来看,抢来的女人嘛,就当狗养着呗,听?话就给肉吃,不听?话打两下就好了。
但两人对彼此身体上却又都十分满意。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妾了。”沈识行紧紧地?勒着永安的腰,转而在永安脸上亲了两下,后道:“好好跟着我,等我杀
进长?安城,我让你过上好日子,你想要?什么,我都抢来给你。”
他?以前一直觉得女人没那么重要?,打仗这种事,马革裹尸,说不准什么时候他?自己都死?了,没那个必要?娶妻生子,麻烦,比如他?义?父,义?父一辈子都没有?过一个女人,但是还是走到了廖家的巅峰,成了西洲无冕之王,直到现?在,他?跟永安睡过之后,突然间不这么想了。
他?觉得有?个女人还是很重要?的,他?有?点爱上了这种感觉。
很新奇,是他?以前一辈子都没体会过的,后背发麻的刺激感几?乎让他?失控,他?实在是喜欢,心想,娶了也不是不行。
他?掰过永安的脸,看着那张潮红泛粉的面,道:“能跟着我,是你这辈子最好的事,以后,你要?什么有?什么。”
永安当时困顿的不行了,听?见这句话,人都跟着打了个颤,她那双狐眼睁开,混沌的看了他?两息后,问:“你...什么时候能打下长?安?”
长?安...长?安。
沈识行捏她的脸问,哼笑道:“着急了?”
窝在他?怀里的女人扯了扯唇角,慢慢贴靠过来,抱着他?,软着声音说:“将军好厉害我还没见过长?安呢。”
女人的声音软的像是水,顺着耳廓钻进来,沈识行被她哄的心花怒放,随口道:“大概十日,长?安坚持不了多久。”
永安心里一阵阵发凉。
她想,廖寒商的养子在军中又有实权,被他?抢走,福祸相依,若是有?机会的话...
她一肚子的问题想问,但又怕暴露自己的身份,她不是很聪明的人,但是她当过这么长?时间的公主,好歹也知道一点深浅,以前别人怎么哄她的,她现?在就拿来照葫芦画瓢来哄别人。
所以她抱着他?,小?心地?吹捧:“将军真厉害。”
“我是廖将军的养子。”他?眉宇间难掩傲气,道:“当然厉害。”
顿了顿,他?眼眸一眯,大掌向下滑落,略带些危险的掐着她的锁骨下问:“沙场之上,兵器不长?眼,若是我死?了怎么办?”
永安心想,放心吧,你肯定死?,早死?晚死?的事儿。
她慢慢靠向他?身边,在他?脖颈处窝着,娇滴滴的撒娇:“我是将军的妾,我肯定跟你一起死?以后你去哪里都带着我好不好?我不想和你分开。”
娇软软的姑娘这么一贴来,把沈识行的心都给贴软了,他?捏着她的后腰,道:“这些时日我要?忙,等我忙完了,再?过来陪你。”
永安昂起一张纯真的脸,一脸好奇的问:“忙什么呀?你要?和谁打仗吗?我好害怕。”
瞧瞧这粘人劲儿!
沈识行面上不耐,心底里却觉得舒服,女人就是不一样,香甜甜的,像块麦芽糖,他?乐意舔。
“不能说。”他?道:“男人的事儿,女人少问。”
说话间,他?转而压在永安身上,又要?来一轮。
永安心底里开骂,廖家枪真是一刻都不知道软啊!
这一场折腾持续到了半夜,永安沉沉昏睡过去,沈识行半夜起身便走了。
他?还有?仗要?打,长?安城外的远郊村子需要?清理,两军对垒,需要?先肃清壁野,除此以外,他?还要?搜罗粮食,以战养战。
沈识行走的悄无声息,永安根本就没听?见,直到第二天寅时,她才被村中鸡叫吵醒。
当时已是十月中,薄秋时候,她躺在暖烘烘的床铺中,用力一抻腿,便能感觉到一种舒爽的拉伸感传来。
这是廖家军谋反的第七天、她变成小?妾的第一天。
不能坐以待毙!她又不是真的山民!
这个狗东西不过是痴缠她的身子罢了,若是得知她是长?公主,说不准会直接砍了她的脑袋呢,
眼下大别山都被围了,母亲和弟弟是指望不上了,唯有?长?安还剩一线生机。
她得想办法跟长?安联系上。
她在床榻间躺了片刻,从?床上爬起来,自己穿上了衣服出去。
她走出村子的时候,村子里面炊烟正升腾,院落中一个清瘦妇人正对着她讨好的笑,道:“姑娘你醒啦?可要?吃点东西?”
永安眼珠子在周遭转了一圈,瞧见对面的院子里站了个士兵,一大早就起来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