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1)

“为什么?”杨宇心脏又提了起来,“我最近给他穿衣服都不敢呼吸,我上次从烤肉店门口经过,身上沾了烤肉的味道,回来他扫我那一眼,真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都以为他要把我杀了做成烤肉。”

虽说周铎本身就难伺候,但最近这两个月,是真的更难伺候了。

气味不能大,声音不能吵,甚至开会时有经理电话响了,他都能把人当场开除。

许疆还以为今晚会有转机,谁曾想,聂书姚上来就丢了枚导弹,炸得他们差点死在车里。

他看了眼窗外夜幕下的那辆黑车,有些担心聂书姚,又有些替老板不平,但他插手不了周铎的任何私事,只能轻叹一声:“因为,他现在也在生气。”

杨宇震惊地看了眼许疆,又看向窗外那辆车,憋了许久,冒出一句脏话:“靠。”

第0056章 撕咬

聂书姚再一次被操尿了。

车厢里漫起浓郁的腥檀气味,她被男人掐着脖子按在座椅上操弄,目光涣散,意识空白,连呻吟声都虚弱得微乎其微,只唇角沾着的血鲜红扎眼。

并不是她的,而是周铎脖子上的血。

几分钟前,她被男人抱在怀里操到了高潮,四肢软得没有力气,她整张脸拱到男人颈窝,看着男人冷白的脖颈,她仰起下巴张嘴咬了上去。

不是没想过后果,只是她不想再看见周铎,也不想在男人身上浪叫成这副淫荡的样子。

她不明白为什么周铎明明有女人还要来找她做这种事,她没有精力去思考原因,只想赶紧逃离这里。

求饶没有用,她的双手被捆绑,也根本挣扎不开,只剩下一副牙齿,去撕咬男人的皮肉,让他痛,让他知道,她并不喜欢这样。

除了周途,她不愿意跟任何男人做这种事。

她咬得很用力,周铎几乎快掐碎了她的下巴,才让她松了口,聂书姚疼得合不拢嘴,口水沿着嘴角往下淌,周铎神情阴鹜地睨着她,把人甩在后座,拿掉她脖颈的皮带,掐着她的脖子,腰胯挺动着往她穴口狂插猛送。

她眼泪疼得掉下来,却不再开口求饶,只是忍。

忍耐这场残酷的刑罚。

痛苦地等它结束。

终于不知过去多久,周铎从车上下来,眉眼阴沉可怖,许疆一直盯着外面的动静,见他下了车,第一时间打开车门跑到男人面前,递烟打火,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

周铎咬着烟,吸了两口,微微侧了侧头,露出脖颈血淋淋的牙印,他食指捻了捻,血还没干透,他把烟掐掉,回头看了眼车后座,眉心的燥郁不减反增。

许疆正要开口,见他这副骇人的神情,瞬间闭了嘴。

“叫张医生过来。”周铎丢下这句话,抬脚往杨宇的车上走。

“是。”

许疆等司机上了车,这才联系了张医生,让她一会来家里一趟,又给许菲发了消息,让她拿毯子到门口等着。

郑阿姨被许菲打发回家了,车子停进车库的一瞬间,许菲就小跑着拉开后座车门,哪怕看见聂书姚蜷缩着躺在后座,光溜溜的腿心淌着干涸的精液,她都视若无睹般,将毯子径直披在聂书姚身上,弓着腰上前把她从车上抱下来。

许疆当初学散打的时候,把她也带上了,说学不会也没事,就当锻炼身体,她是真的把身体养得很好,看着细细条条一个女孩子,谁会知道,她力气这么大。

“周曲然半小时前来找老板,我说老板去游轮参加宴会了。”许菲冲许疆刚说完,听见门口传来急刹车声,随后传来周曲然的暴怒声,“周铎你凭什么打我大哥?!”

许疆和司机赶紧往门外冲。

聂书姚被这一道吼声惊地睁开眼,许菲忙抱着她进电梯:“太太,你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进了电梯,聂书姚再也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但直觉告诉她,因为周书方的缘故,周铎被周书方的弟弟周曲然找茬了。

她并不是担心周铎,只是不想因为自己的事给任何人惹麻烦,这个任何人里自然包括周铎。

“放心,老板会摆平的。”许菲宽慰她。

聂书姚没再开口,许菲说得对,周铎会摆平所有麻烦,周途不止一次夸过周铎,说大哥无所不能。

她闭上眼,任凭许菲抱她坐电梯回到二楼卧室,躺下没一会,张医生就来了,检查完她的身体,确定她没有出血之后,叮嘱她好好休息,又准备找许疆,让他叮嘱一下周铎,让他起码稍微温柔一点。

聂书姚脖子上一看就是被掐的,她还是个孕妇,还有脸颊都被掐紫了,下巴到现在都合不拢。

她一边查看一边从随身携带的箱子里拿出药膏递给许菲,叮嘱涂抹事项之后,让聂书姚后天去医院做个检查。

聂书姚说不了话,也无法点头,只是眼皮轻轻眨动,算是回应。

许菲心疼得不行,又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扶着聂书姚下床去洗澡,聂书姚坐进浴缸之后,看了她一眼,许菲了然地把浴袍放在边上,轻轻退到门外。

因为不放心,她没敢走远,房间很安静,她能听见窗外周曲然的怒吼声。

也能听见洗手间里女人几不可闻的抽泣声。

第0057章 暴揍

许菲是真的生气了。

冲到楼下就要找周铎算账,张医生也刚到门口,两人目标一致,就想找周铎为聂书姚讨个说法,许疆挡着视野,她们看不见周铎在哪儿,只听到痛苦的哀嚎声。

许菲把许疆拨开,往前一站。

地上倒了一大片人,周曲然不是一个人来的,带了八个保镖,跟小时候一样,主打的就是人多势众。

只不过,眼下反了过来,小时候是周铎的弟弟被打了,周铎来报仇,而现在,是周书方被打了,身为弟弟的周曲然来报仇。

和小时候一样,他们仗着人多却没有半点优势,八个保镖被宁辉和宁新兄弟俩撂倒了一圈,正抱着骨折的腿躺在地上咬着牙吸气。

周铎脱了西服外套,穿着黑色马甲,纯黑衬衫的臂膀位置绑着袖箍,袖口挽着,露出一节冷白的小臂,戴着腕表的那只手掐着周曲然的脖子,把人按在墙上,右手正一拳一拳往周曲然脸上招呼。

周曲然已经被打得进气多出气少了,那张脸被揍得完全看不出眼睛在哪,血从额头往下淌,糊了满脸都是,从远处看,完全就是个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