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会这么疼,抬起手本能就抓着眼前男人的衬衫袖口,红唇死死咬着。
几乎是下一秒,男人手中的动作就停了下来,伸出的掌反握着她,安抚着她的情绪,温热的呼吸伴随着低柔微哑的声音拂过她的面颊:“阿杳忍一忍,很?快的。”
“疼……”谢杳有些抗拒,不想再继续下去。她甚至无法想象当年的她是怎么忍下来将那海伦娜闪蝶的纹身纹在了腿内侧。
看?着她实在抗拒,秦鹤川耐心地问:“那阿杳要停下么?”
谢杳被疼痛折腾的大脑都迟钝了不少,反应了片刻才恍然理解他的意思?,一时间,进退两难的,紧张地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袖口,直到被她攥得?皱了,才应着选择了继续:“不停。”
秦鹤川捏了捏她碗间某处极敏感又能让她放松下来的地方,等到她呼吸平复了些,能接受了,手上动作才重?新开始。
其实,他原先的力?道就很?轻柔。但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体验过这样的感觉,谢杳的忍痛力?有所下降,那一瞬间真的没办法承受下去。
二十分钟后,屋内明?明?开了温度凉快的空调,谢杳的身上还?是沁出了一身细汗。她整个身子曲着,不敢乱动,大腿内侧原本已经淡下的海伦娜闪蝶纹身上被裹上了一层保鲜膜。
在专用?灯的照耀下,那处原本的浅蓝色翅膀变得?明?亮深邃,像带着虹彩一样夺目。
秦鹤川缓缓垂下头,靠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谢杳敏感的肌肤上,几乎是一瞬间,她就想合上腿,可还?是抑制下了这冲动,嗓音有些颤:“秦鹤川?”
“检查下,看?看?图案有没有其他问题。”秦鹤川低哑的声音淡淡响起,就在谢杳送一口气时,他忽而伸出了手,很?轻很?轻的摩挲着那处带着细微刺痛的地方。
谢杳藏在乌发间的耳朵近乎快充血,提醒着自己他只是检查。
可下一秒,就听着男人将低沉磁性的语调刻意放缓说:“身子真的好弱。”
“昨夜留下的痕迹眼下还?留的那么深,那么红,看?来,得?让阿杳多多练习才行?。”
谢杳脑子一团乱,记忆恍然回到了昨夜做时的场景,他那时非要她喂他,时不时还?在大腿内侧咬着,逼着她给他更多……
原来是早有预谋,故意在这等着。
这人果然满肚子坏水,平日就不该给他松这些口。
“你怎么老想这些事?儿……”谢杳抬起微湿的脸,清泠的嗓音里?透着对他的控诉。
秦鹤川玩味地笑了下,嗓音很?低说:“还?痛么?我有个法子可以让你立刻消了痛。”
谢杳侧过脸,又是怀疑又是疑惑:“什么法子?”
半响。
她看?着他走出房间,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精致的黑色盒子,以为是什么礼物,谢杳正要坐起身子看?看?,只是还?没来得?及有动作,就看?着他在昏暗的光下拆开后,握住她的手向盒中探了进去。
指尖摸到的东西?硬而冰凉,让她摸不准是什么,神色间满是茫然,但伴随着一步一步的去探,去摸出那完整的轮廓,谢杳白皙的脸上慢慢的也被红晕所染,满是震惊的看?着秦鹤川。
“你……”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谢杳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保守的性子,甚至之前有心钓着他折磨他时,也会做些在旁人眼底出格的举动,但她现在愈加觉得?,跟秦鹤川比起来,她简直太正常了。
秦鹤川用?手握着她的手,带着她将那两物件完整的拿出来,幽暗的眼底含着笑,语调不紧不慢:“阿杳不想试试?”
“我特意请了当年同校的朋友,专门为你制作了这个与我完全?一致的物件。甚至,它也会有我的体温。”
请了当年同校的朋友……
谢杳神色复杂望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半响,她抿了抿红唇,启唇说出的话让秦鹤川薄唇边的笑意越来越大。
但她还?是有些害羞,不自在地让秦鹤川将那纹身用?的灯关掉后,只准他开一盏昏黄的壁灯。
很?快,她感受着秦鹤川的手往纹身那探,又停了下来,滚烫的吻落在她的红唇上,若即若离,很?轻的笑了声,说了句只有他们之间才听见?的话。
听着,谢杳脸红耳热的不行?,面上却还?故意装作一副沉静的模样,想合上腿却又被他有意无意地撑开。
隐隐不甘这样,干脆微微用?力?想要合上腿,直直对上那双眸色已经深至极的眼。
秦鹤川动作停了瞬,数秒后,薄唇轻轻勾起。
才极短时间,谢杳原本还?清醒的眼就彻底陷入迷雾般,鼻尖出现了几滴不明?显的水珠,整个人失了力?般朝身后的椅背靠去。
房间内安静至极,空气中隐隐出现的只有窗外菩提山的鸟叫声还?有溪泉瀑布的水声。
“差不多了。”
这声忽而响起,身下靠近纹身那手忽然抽出,谢杳茫然又不耐地望向某个故意使坏的男人,咬着唇,嗓音粘腻:“秦鹤川!”
下一瞬,她的声音也被扼在喉中。
看?着秦鹤川慢条斯理地从?盒中拿出那早已消毒好的物件儿,整个人都缩了下,身子一抖。
这间房临近菩提山的瀑布,不知道是不是进入了丰水期,隔着这么远,都可以清楚听见?瀑布的落下的水声。
秦鹤川幽暗至极的眼定定凝在她身上,更准确的说,是凝在那刚纹好的海伦娜闪蝶纹身处,看?着那若有若无的蝴蝶翅膀上隐隐闪动着光痕迹。
第79章 第 79 章 “回去帮我取下来,以后……
谢杳还是第一次体验这种东西。
她紧张的没办法, 只?能?在秦鹤川的教学下慢慢适应,等到终于能?接受后,慢慢的也能?回答些他问的问题了。
“阿杳果然还是能?锻炼出来的。”
“别紧张, 信我就好。”
“感觉舒服吗?是我好还是他好?”
“阿杳出远门的时候会考虑把它?带上吗?”
他的问题接连不断, 每问一个, 都要?覆下薄唇从?她这里夺取些空气, 而每一个问题, 更是试图在逼退她为?他扩宽更多的边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