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1 / 1)

“不?要……”

她?不?喜欢亲吻这?种隐私性的事儿都暴露出?去。

只是剩下的话都被他的吻尽数吞下,整个?人都贴在了窗帘上,而不?过一息距离的地方,就是透明的落地窗,那另一半未被窗帘遮住的地方。

身前是柔软的布帘,而身后,变成了秦鹤川滚烫的身躯。

他时轻时重的吻落在她?背上。

“阿杳。”

“阿杳。”

看着这?一场面,秦鹤川不?断低声念着谢杳的名字,幽暗的视线落在她?纤柔窈窕的蝴蝶骨上,眼前仿佛映出?了绝美盈盈蓝色的蝴蝶翅膀。

他伸出?手,一掌之?下,谢杳的腰肢就近乎尽数被遮满,那藏在心底最真实?可控的虐欲也被重重满足,他重重落下一句:“我的,蝴蝶。”

……

被重新抱回床上时,谢杳雾色瞳孔已经疲惫到阖上,整个?人只披了一层薄薄的被,而不?远处的浴间里还传来无?尽的流水声,细细听去,还有那令人耳红的动静。

谢杳缓了许久才终于回过些神,听着那水声,脑海中恍然想起秦鹤川最后时落下的那句让她?颤抖疯狂的话语:“承受不?住了么,可是怎么办?我还没尽兴……”

“清越,我好累。”

智能控制的窗帘忽然合上,谢杳被吓的一抖,努力?抬起脑袋看过去,恰好看见不?知何时结束的秦鹤川刚下了关闭落地窗窗帘的命令,伴随着夜光渐渐暗下,他宽肩窄腰的身形和臂膀上随着呼吸略微起伏的肌肉也尽数被晕染模糊在了黑暗中。

很快,她?的身子就被人一把揽过。

“清越……”谢杳嗓音微哑唤他,整个?人似是脱下了往日沉静疏离的坚硬外壳,尾音拉的长?了不?少,透着丝丝的柔和委屈。

秦鹤川如今心满意足,明白今晚不?能再折腾她?,将人搂进怀中后,薄唇覆在那张精致的面庞上,轻轻摩挲着:“阿杳今晚舒服么?”

谢杳感到了些冷,没什么力?气的往他胸膛钻,半响,才轻声说着:“难受。”

秦鹤川低低笑了声,将她?抱的又紧了些:“难受的舒服过了头??”

谢杳懒得回他这?句,缓了一阵,气息渐渐平稳下来后,才继续和他聊起秘密来。

“你还没说,秦岳到底要你做了什么?和秦音说的那个?真心游戏有关?”

她?这?次提起秦岳,秦鹤川也只是怠懒地掀起眼皮,眸色中的情?绪比先前淡了些,没拒绝回答:“真这?么想知道?”

“嗯。”

秦鹤川神色极淡,筋骨有力?的指节漫不?经心把?玩着她?散落的黑发,数秒后,才淡声说:“我前面的那两个?,不?但?无?一是亡妻所出?,能力?也远远不?达他的要求,那些年来,他一直想整一个?新继承人出?来。 ”

“只是可惜,”说到这?,他嘲讽的笑了声:“年轻时太过荒唐,那玩意儿早和废了没什么差别。”

“后来得知那个?遗弃我的女人怀了孕,就开始找我,结果找了半天,发现我被谢叔收养。”

后面这?一段,他不?说谢杳也清楚。

当年这?事儿在圈子里闹了不?小的风波,秦岳发现秦鹤川被培养的很优秀,想把?他领回去,但?父亲出?于各种考虑,也是为了秦鹤川考虑,并不?想将他送回去。

一是因为她?和他的关系,父亲早已得知,不?想她?难过;二是因为,秦岳这?个?人自私自利,极爱钻营些空当算计,私下做过不?少难看的事,父亲明白若是将秦鹤川送回,只怕他以后的日子并不?会好过,也不?想他会变成和他一样的……

可他们所有人都没想过,秦岳这?个?人十分不?要脸,未曾生?养过就算了,还根本不?顾及秦鹤川,动了心思要将这?件事宣传出?去,以此来挟持父亲做决定。

被逼无?奈下,这?最后的关卡上,谢杳也只能答应放秦鹤川回去。

回忆起往事,谢杳原本困倦的意识清醒了几分,是被难过激起的。

她?垂下的眼帘颤了颤。

恍然想起送秦鹤川走的时候,是个?阴雨连连的天。

那是她?第二次见秦岳。

透过屏风的缝隙,她?窥探着那个?人和父亲说话,窥探着他的样貌、气质、人品,想从上面寻得一分对秦鹤川而言都算好的地方。

但?让她?失望了。

秦岳从头?到尾,没有一点和秦鹤川相像,但?鉴定书无?法骗人。

他是个?瘦削的脸蛋,秦鹤川不?是,他的轮廓清晰俊美。

他有一双鹰眼,狭长?如刃,看起来总让人觉得阴冷,可秦鹤川不?是,他是桃花眼,看她?时总透着让她?无?法拒绝的温柔。

哪哪都不?像,甚至他给人带来的感觉也让人不?喜欢。

阴鹜狠厉,暗藏算计。

光很暗,午后的天也是暗的,透着灰白的暗光,似亮非亮。眼前的屏风上绣着一只正要展翅飞向青天的仙鹤,谢杳盯着,莫名觉得这?鹤怕是要飞不?起来了,就困在了这?屏风上,永远只能是这?样。

她?耳旁听见那人和父亲说:“这?到底是我秦家的血脉,落到了外头?真是让人难过。不?过,还是很感谢谢总您真心抚养、教导他这?些年,也是落了个?绝好的去处,没有遭受什么折磨。”

“对了,我听说他同令嫒关系十分不?错,这?自幼的情?谊不?好切断,以后还是能继续维持,若是能处成一段……”

见他提起谢杳,主位上的谢请君终于抬起眼帘,眸色淡漠打断:“不?过再普通不?过的孩童情?谊,秦总未免想的太久远了。”

这?话透着的意思再明显不?过,秦岳神色僵了瞬,又很快笑起来:“确实?确实?,我记得令嫒还未成年,算算日子,应当还有三月多,年纪确实?小。”

“……”

谢杳怔怔站在原地,手指关节滞的僵硬,半响未回过神。

父亲的意思,她?是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