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身的晃动带动着屁股,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象他含着阴茎,也会摇得这么漂亮吗。
慕迟屁股又得到了一巴掌,臀肉不止是痛了,细微的麻痒与薄红一起蔓延开。
少年呵斥他, “别动,小少爷,我可没允许你逃脱惩罚,”它说着,动作不停,只要它愿意,它能让每一巴掌都处于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力气。
“滚……滚啊!”慕迟羞恼失态,长睫颤啊颤,粘上晶莹的泪水,湿成一簇簇的。
小少爷还能骂人,就是它不够努力。
慕迟的屁股肉被打得晃动不已,雪白的皮肉出现淡红的手印,像是把这一处刻上了标记。
麻痒逐渐压过了疼痛,少年打到后面,屁股上几乎只剩下了痒意,密密麻麻地浸进皮肉里,只有在巴掌落下,这些痒意会短暂的转化为爽感,然后再卷土重来,甚至超过之前的程度。
而没有被打的地方也不舒服,丝丝缕缕的痒催生出渴望,期待着下一巴掌会落到这处。
慕迟骂人都没了力气,嘴里发出甜腻、有着哭腔的呜咽。
纤长的手指抓挠深蓝的领带,像是想要解开束缚,又像是用这种方式来抵消一点屁股上的刺激。
白腻的肌肤出了层薄汗,晕着水色的光晕,像是有人抹了柔美的珠光上去。
就漂亮,少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巴掌落到麻痒泛粉的皮肉上,快感强烈,抖颤的臀肉都影响到后穴,没经人事的小穴微微翕张,甬道里的软肉挤出一点晶莹的水光,润湿了里面粉嫩的穴肉。
最后的五下,少年打得缓慢绵长,看似给了慕迟缓气的时间,实则让那股瘙痒生长的更快。
慕迟清醒了一点,他惊恐地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硬了,内心的厌恶和身体里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僵持不下。
当他察觉到屁股上难以忍耐、让他想要被鞭打的痒意时,内心的恐惧如下过春雨的杂草,迅速不受控的生长。
他不敢相信再这样下去,他会变成什么样子,难道要他跪在少年脚下摇着屁股求打吗?
可他怎么能向一个物件似的玩意求饶。
倒数三巴掌,慕迟的性器蔓延着性高潮的快感,
“别……别打了……”慕迟头次用这种语气给别人示弱,屈辱却不得不做,“我向你道歉,我,我不该打你。”
明明机器人都没有人权,每天报废千万以上,再说,就算少年是人,他打个觊觎的变态有什么错,
少年没有马上打下一巴掌,它抚摸着慕迟的臀肉,指腹摩挲过那些被它造成的痕迹,臀肉滚热,手指的凉意带来舒服的酥痒。
慕迟以为自己会很轻易得到原谅,少年却说:“我会原谅你的,但不是现在。”
少年看着臀沟处轻微不显眼的水光,唇角的弧度十分恶劣,他当然所求的不是小少爷的求饶,或者说不止是求饶。
慕迟不可置信,但马上他制止了自己本能的挣扎,不管他如何憎恶少年,身体却已经生出了下意识的畏惧。
倒数的后三下,慕迟感觉少年像是失了准头,手指错误地嵌入股沟,娇嫩的屁股肉被划开,穴口被似有似无的触碰到,生出一种奇异的感受。
慕迟抗拒着这种感受,手腕的领带都把他肌肤磨红了,而最后一下,少年更是直接碰到穴口,在上面特意地转了转。
这比打屁股还让慕迟羞恼。
而接下来的事情,令他恨不得去死。
体内累积的快感在少年不间断的刺激下爆发,粉白的性器射出精液,被捆着的脚腕让腿只是微微张开,于是大部分白浊淌到了腿上。
慕迟不知道少年是故意的,他只知道自己在教训孩童般的惩罚中射了精,他长睫抖得厉害,神情迷茫,一句话都不想说。
有种被即将被摧毁的破碎,像是枝头摇摇欲坠的梨花。
少年兴奋地在数据库里找了一些话像老婆真骚,打打屁股就射了之类的话。
想说,但这样的程度对小少爷来说太超过了,它说了绝对会让小少爷羞愤欲死。
可它没说,小少爷都陷入崩溃了,漂亮的小脸要哭不哭,神经质地咬着自己下唇,腿肉不自觉地互相摩擦。
“真恶心,”慕迟喃喃道,他一直在自厌的情绪里没有出来, 这话不知道是在说自己还是少年,冷淡的面庞笼罩着死气沉沉的郁色
可当少年将头埋在他腿间,他被迫重新拥有活力,“你在干什么?”
他夹的太快了,少年只在软嫩的腿上舔了下,湿润的白浊都被他舔进嘴里。
“你为什么要吃……”慕迟说的犹豫羞耻,他满脸的怒气,可出于武力差距,他只能忍气吞声。
“好吃,小少爷的一切都非常美味,”少年居然认真的回答他,它的确是这么认为的。
它的实话实说让慕迟不知道怎么说,他唇瓣抖着,好半天扔出一句,“你真恶心。”他匮乏的词库里似乎没有别的骂人词了。
“但我做的一切都让小少爷感到很舒服,不是吗?就像刚刚,你都射出来了。”少年眼也不眨地看着慕迟,它总是这样,像是想把面前人吞下嚼碎的渴望,“否认也没事,我知道的。”
慕迟讨厌机器人的理由又加了一条。好在少年出乎意料的举动,让他从那种阴雨绵绵的情绪里抽离,“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少年死死地盯着他,语气幽幽的,像是在讲鬼故事:“我不是告诉过小少爷,我很喜欢你吗?在我被找到销毁前,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的。”
它似乎对慕迟不把它的话放心上感到非常的不满。
慕迟被少年吓到了,他到底刚成年,没经历过太多事情,长睫微微垂下,回过神的他又说不出道歉的话。
少年不打算让小少爷休息了,它的忍耐体贴换来的都是自己不喜欢的话,还有对方藏都不藏一下的抗拒,找着机会就想逃跑。
可数据库的案例不是这样的,别人那样做都可以得到乖巧听话的老婆。
躁动的心情让它只想先占有面前的人类,顺从自己的心情,舔舐面前人每一寸的肌肤,让他恐惧地抖颤,漂亮的眼睛蒙上朦胧水意。
抗拒又怎么样?他是反抗不了它的。
慕迟蓦然战栗起来,像是落入捕食者手里的猎物,少年的头再次埋到他的腿间,但与之前不同,他不能再让少年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