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迟不由自主地高潮了,肉腔痉挛着嗦紧阴茎,不许肉棒离开似的,在这节骨眼上,仿佛证明了秦风的话。

肉棒强行抽插开绞紧的软肉,穴道像是发大水似的涌出一股股的水液,酸软感在体内蔓延。

慕迟受不住地用手指摩擦地面,涎水从红艳的唇上淌下。

他就像是一个只会出汁的容器似的。

秦风的肉棒全根拔出,软肉纠缠着带来一波快感,让穴腔又来了一次小小的抽搐。

他粗壮有力的肉棒抵着穴口,继续往外问,“小迟用尾巴打我的时候高兴吗?”

慕迟大脑都迷糊了,不知道秦风想听哪种回答,他犹犹豫豫,带着对自己二选一运气的不确定回答,“不,不高兴。”

抵着穴口的肉棒像拔出来的时候一样,全根没入肉穴,肉壁被重重地磨过,快感好似要将船只吞噬的巨浪,铺天盖地地淹没了感官。

于是慕迟知道他答错了。

“小迟不高兴吗?那时我快被打死了,小迟还只顾着甩尾巴,”秦风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要把慕迟嚼碎吞下去的味道。

要不是这个小没良心的最后捡起了不要的良心来看了他一眼,他对慕迟就不会这样轻松了。

慕迟承认自己是开心的,可他觉得他那样说, 秦风依旧会说他错了。

他哽咽着认错,可答错问题的惩罚丝毫没有减弱,肉棒快速抽插着穴道,小穴有水液溅出,覆盖在穴口的淫水被肉棒打桩成了白沫。

酸软的快意迅猛地占据了所有感官,粉白的性器又一次陷入射精的快感中,而后穴在下一秒就开始高潮。

慕迟的哭喘被肉棒顶得破碎,他黑发凌乱在肌肤上,被皮肉的热意弄得湿润,他身体在轻微地发抖,像是已经到达极限了。

秦风跟慕迟一点点的算账,从最开始的逃跑到膝盖顶着他射精还说他“贱”等等。

慕迟都忘记自己做了那么多,但显然秦风是给他一点点的记好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

小穴又被注入黏腻腥气的白浆,肉腔实在装不下了,每次穴口的收缩都能看见白浊溢出,覆盖在穴口旧的白精上。

慕迟跪趴的姿势改成完全趴在地上,身下全是粘腻的水液,他的性器没有东西可射精了,高潮的快意却越来越强。

粉白的性器抖动着,被肏出了滚热的尿液。

和之前不同,秦风在这次射精后,突然闷哼一声,压在慕迟身上不动了。

慕迟一愣,然后神情全是幸灾乐祸,该,真该,强行冲破他的术法反噬了也不消停,看看,这就是报应。

嘲笑归嘲笑,慕迟的力气也不会因为秦风昏迷回来,他连手指都是虚弱无力的,爬了半天才爬出来。

起来他就扒了秦风尚且干净的衣服给自己穿上,走路出了府邸。

小穴里黏黏糊糊的,软肉不时抽动一下,好像阴茎还在里面。

慕迟有些迷茫地站在张灯结彩的街上,周围是熙攘的人群,在幻术的效果下忽视他来来去去。

他竟不知自己能去哪里,这样灰溜溜的回族群好像有点不甘心。

看着人声鼎沸的场景,慕迟去问旁边的摊主今天怎么这么热闹。

摊主本来因为生意被打扰有点不耐,但看见慕迟的模样,一下挂上热情的笑容,“公子不知,今日是放榜日子,等下还有游街可以看。”

游街?也不知道他的小奴隶考上没有。

“哪边能看得清楚?”慕迟问着,随手在他从秦风身上打劫过来的荷包里掏了掏,拿出看着值钱的东西扔在摊子上。

他跟秦风出去社交了那么久,知道在人类世界里是要用金银支付的,虽然他给的不是金鹰,但东西应该还行,不然摊主怎么笑容快弯到耳后了。

摊主庆幸自己幸好没有被打扰就大骂出声,要不然怎么能得到这样昂贵的珠宝,他给慕迟指了路。

也就一眨眼的功夫,那位不知事,还有钱的小公子就消失不见了。

慕迟没有按照摊主说的去路边茶馆二楼,他直接上了屋檐,坐在上面等待。

没过多久,远处锣鼓喧天,喜炮开路的声音一点点变得清楚。

人群的尖叫欢呼声亦是震耳欲聋,慕迟这边街上的路人都躁动起来。

慕迟捂住耳朵,只觉得自己要听不见了,如果不是闻到熟悉的气息,他早跑路。

好像就一会,那些骑着高头大马的人已经越来越近,在众多身影里,慕迟一眼就锁定了自己的小奴隶。

就慕迟一下没词了。

艳色的红袍衬得宋青肤白如玉,精致的发冠又给他添了几分贵气,人声鼎沸,他神情沉静,只唇边微微带点礼貌性的笑意。

芝兰玉树。

慕迟看得入神,口水咽了又咽。

众人看见,身穿红袍,容貌清俊的探花郎忽然抬眼,视线高过吵闹的人群,穿过铺着瓦片的屋檐,好像那里有个人。

他自然看不见隐去身形的慕迟。

几秒后,探花郎收回视线,唇角平直,身上的冷意连这天大的喜气都冲不散。

慕迟在宋青的视线中僵硬,莫名的,他狐耳快成竖起的了,捂着耳朵的手放下,摸上自己心脏的位置,只觉得那里跳的有点快。

于是,他决定今夜做一回采花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