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秦风之前的话慕迟不信,天下那么多妖,秦风怎么只找到他教导。

虽然他确实聪明绝顶,不用魅术也能重现狐族荣光,被带走之前还记得让书生努力成为大官,为他以后祸乱朝纲打下基础。

他可真是只完美的狐狸,所以这个讨厌人看上他也,也是应该的吧?

慕迟害怕又兴致勃勃的将秦风当做第二个猎物。

秦风看见慕迟在笑,挑衅而恶劣,“你不敢亲我,道长,”红润的唇瓣一张一合。

秦风捏住慕迟的下颌,狐妖那张清丽的脸不笑了,带点极力控制的惊慌,秦风对此感到了快意,本来想要警告的话语化成了一个吻。

“你在吻一个妖,”慕迟不可置信地说,唇舌被搅出淫靡的水声,脸颊像有胭脂被人重重抹开。

他话说出口被秦风越发过分的亲吻,只能发出弱弱的呜咽声。

红绳圈住他的脖颈,贴着雪白的皮肉,无处可逃的小狐妖闭上眼睛,藏起了里面胜券在握的笑意。

雪白的大腿蹭上秦风的衣袍,亮晶晶的淫水被抹了上去,带着被融化的白浊。

秦风似是难掩厌恶,吐出两个字,“狐妖。”

但他探进了慕迟衣裙,没有任何遮挡的穴口被手指奸入。

带着被穴肉暖得温热,属于别的男人的精液淌到他手上。

慕迟身体轻微发抖,他靠着树,唇瓣勾弄笑意,“道长的教导好生特别。”

他哼叫了声,被骤然用力的手指弄得有些恍惚,咬住了嫣红带着水光的唇瓣,好像在诱惑着别人想方设法逼出他的声音。

不管是什么东西都会好好包裹的小穴这次也讨好着秦风,温软湿腻的穴肉贴了上来,像温暖别人一样温暖着他。

漂亮的狐妖眼眸失焦,粉腻的小脸出了些汗,光倚在树旁,那种情态就足以勾得人忘记一切。

面对宋青的时候也会如此吧,秦风突然闪过这个念头,狐妖会是心甘情愿的,乌黑的眼眸看人时像是醉人的烈酒,而不是像现在,心不甘情不愿的顺从,抗拒总是会隐隐显露出来。

他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换成粗长健壮的肉根。

在进入的一瞬,秦风在慕迟耳边说,“我给宋青的定身术失效了,他说不定会找到这里。”

刚刚还柔顺的小穴猛然缩紧,似乎想要把肉根往外推,察觉到这点秦风干脆掐住慕迟的腰身,把阴茎往里面推。

原来他喜欢这调调,慕迟震惊,遇到的两个人类都让他大开眼界,这比同族给他念得故事好玩多了。

他在脑子里为这个场景找了个合适的人设他现在就是失去丈夫被强盗逼迫的可怜寡妇。

“他看见又怎么样?”慕迟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玩的事情,“谁会相信道士会肏弄一只妖呢?不对,道长你是在用身体教导我向善呢。”

他嘴上毫不在意,秦风却能感觉到小穴越发缩紧,竭尽全力地抵抗他的肏入,但并没有什么用,肉根一点点地将穴肉肏开,龟头狠狠磨过不驯服的肉壁。

肉穴被强制打开的快感强烈无比,带着失控感,慕迟一时都说不出话,恨恨地看着秦风。

一个天性放荡的狐妖却做出了为人守贞的样子,让他倾心的人却保护不了他。

秦风都有点可怜慕迟了。

“他是人,你是妖,人妖殊途,你不该耽搁他,”

“我不要听你的,”慕迟声音含着要哭出来的水意,他依旧在抵抗,可穴腔违背主人的意思柔软下来了,被收紧的小穴除了让肉腔里的淫水越发多,让肉根更加舒服外什么都做不了。

“你算什么东西?”慕迟骂道。

强迫听话,高潮了还要艾草/杀人失败被教训了

“你不该说这样的话,”秦风说道,小狐妖面上明明有害怕,可依旧倔强与他对视。

慕迟眼眶红红,配着他雪白的耳朵,不像狐狸像兔子了,他断断续续说道:“宋青说我是他的妻子,你这样做,在人类里连畜生都不如。”

说到妻子那里,慕迟被顶得叫了出声,肉穴的快感淹没了所有感官,像是将他埋入海浪里,肉壁要高潮似的抽搐,清透的淫水清洗着曾被灌满精液的小穴, 白浊沿着大腿内侧下淌。

在被欺负,却只能被欺负,除此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小狐妖似乎从未得到对这样的对待,一副恨秦风恨到想咬死的模样,用手指胡乱抓着树干,树皮磨得指腹发红,“呜……我骂你有错吗?你就不是个东西。”忽略掉嗓音里的哭腔,他还是硬气的。

但这点强硬是漂浮,随时都会破碎的,他的肉穴已经柔顺到忘记了前一个进入的人,穴肉包裹着肉棒,让它在湿漉漉的穴腔里肆意进出。

秦风不觉得自己有错,他只是在教导对方,人和妖本就不该混在一起。

肉根被小穴咬得很舒服,秦风无法控制地撞击汁水淋漓的肉穴,“你是妖,”他干着慕迟,出尘的脸上甚至有些怜悯,“妖怎么能当人类的妻子呢。”

慕迟骤然愣住,脸上是可怜的茫然。

秦风看着对方狐耳一动一动的,他说:“没关系,我会教你,什么是该做什么是不该做。”

脖颈上的红绳适时的收紧,慕迟在秦风手里完完全全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像是成了最为柔弱,只能被人揉捏的雀鸟。

“我,不……唔!”慕迟想说他不需要,但只能狼狈地扬起脖颈,雪白的肌肤被勒得微陷。

被很粗暴的对待了,但看着秦风身上那股装模作样的冷淡自持感,慕迟就想看对方失控。

就像是被他划伤脸那时的狼狈,为此哪怕对方再过分一点也是可以的。

秦风粗长的肉根从穴腔里抽出,湿漉漉的水液把穴口染得晶莹,嫣红的穴口咬着龟头,里面软肉抽搐着,还未等到它生出渴望,肉柱重新塞了进来。

“你要听话,”秦风对慕迟说。